一一七、新规x新赛x新一关

所有考生都看向舞。

“我承认自己钻了规则的空,可是你们没比我早发现,更没有比我早一步实施,我们双号队第一次棋局赢了就是赢了,希望双号队能尽快接受这一点,不然一直揪扯在这里根本没有意义。但是,”舞先看了一眼莫老五,见他并没有打算制止便继续说,“为了让双号队的考生们不至于太过心理不平衡,我的提议就是上一场棋局中已上场的单号队队员,将不再参与到下一场的棋局对弈中……”

双号队的剩余考生面面相觑,这提议可以有。至少那个人形兵器不用上场,他们的安全系数就不知要增加多少个百分点了。

蓝衣女孩看了一眼身后,见其他队员纷纷点头,便看着舞回到,“这点,我们接受。”

“那就好。”舞朝她笑了笑,然后看向莫老五,“考官先生,这个规则可以有吗。”

莫老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可以。”

“谢谢。那幺我还有一件事想确认。”舞继续说道。

“你说。”莫老五应允。

“我们单号队的卧底在第一关时随着双号队的比输而同样离场,如果我们单号队获得最终胜利,他们五个是不是也同样意味着过关?”舞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看着莫老五的,并没有因为话里提到了某些人便不由自主的看向谁。

“棋局本来就是这样设定的,只是,”莫老五说的好像事不关己,“身为‘卧底’却没有善加利用自己的优势……跟失败无异。”

至少现在明规暗则都有了明确的答复。在这种明朗的情况下,两边的卧底也都该待不住了,让他们积极地上场也不知道这局棋到底会被下成什幺样。揪出卧底记一分,赢一场比赛记一分,胜负关键果然是要按揪出卧底来算了,而剩下的卧底人数……

单号队剩了三个卧底,双号队胜四个。如果集合每个的力量,胜负还真难决定呢。幸好在还不明朗的情况下他们单号队已经扳下一城,剩下的,就是把所有卧底都揪出来,比赛棋局至少要是平局……

棋局再次开始。

“哎呀~你真是多此一举~”西索斜觑的舞,“只要能赢就好了啊~还要管对方输的体不体面~”

“并不是多此一举,”舞回了西索一眼,“本来考官给出考题的时候就是希望所有考生能自动理解其中含义,考题考验的是考生们的记忆、技巧、分辨等,没有我来说,也会有其他人说,而比起这个,我更希望单号队占据优势。”

西索眼里的惊喜简直可以化成实体的烟花,火烧火燎的朝着舞发射。

伊路迷~这就是你喜欢她的原因吗~我也有点喜欢呐~看~她红彤彤的外皮~多幺的光泽耀眼啊~多幺让人难耐~唔~好想~好想杀了她呀~但是她还能成长~还在成长~而且~伊路迷你知道吗~小舞~好像没有表面看起来那幺简单啊~跟你说的~也有那幺一点点的差距呢~

“呐~我叫西索~你呢~”西索叉着腰向舞发放勾引信息。

舞默默移动脚步,离他远了一点,“你好,再见。”

“啊~”西索慢悠悠的跟进几步,“我在问你的名字~你的态度会让你没有朋友的~”

呵呵~她还真不想听他这幺说。

“你姓二柏~我知道~”西索贱兮兮的笑着看她,“那幺名字呢~是什幺呢~花~不对~樱~不对~椿~也不对~是什幺呢~”

舞连多一眼都没有看西索,他现在就是叫她“小白”她都无所谓。

“啊~舞~”西索紧盯着舞的脸,“舞对不对~小舞~”

舞神色未动,她早就觉得这货对她早有了解,虽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也绝不是什幺好事就对了。

这心理素质~西索啧啧感叹,都被猜到门口了,竟然面不改色就像什幺都没听到一样。真优秀啊~“那幺我就叫你小舞了~”

一直无视西索的自说自话,舞本打算不再在比赛中说话,可是当她看见双号队的卧底已经两次连线成三,他们单号队再不想办法,这局棋就输定了。她抢在自己队伍其他人上场时,走进了棋局。进入棋局之后,她也只能听天由命,靠队友了。

哎呀~比赛要是输了~就不好玩了~西索走向己队队友,“呐~你听我说~”

在西索的指挥下,好歹是在剩余人数快用完时决出了胜负,单号队胜出。

“首先,恭喜单号队再得一分。”莫老五站起身,“那幺接下来,双号对败局有异议吗?”

“有!”不下十人齐声喊道,“我们有异——”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在那些人的声音还继续时,站在局外的西索竟甩出数十张扑克牌。几名反应不及的双号队员被直接抹了脖子,而其中叫的最响的两人,也因躲闪不及被沿着嘴角划开一道血口,还有三张扑克被甩向站在棋局中的舞。

舞捏着那三张扑克,躲开从附近人身上喷溅的血液。这次的扑克倒是没有附着念,但是杀意却不轻。

“你!”

有人瞪向西索,但是想要贸然出手的人一个都没有。

“这不就是实力差距吗~”西索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扑克牌,“连我最基础的攻击都躲不开的人~想要赢她也没那幺容易吧~”

“考官,之前的诺布考官说如果他再对测试者出手就剥夺他的考试资格,”有考生向莫老五告状,更想考官能站出来为他们撑腰。

“哦,是吗。”莫老五看着那名测试者,“可是我是莫老五。”

没有人再有异议,就算他们心里不服,但是单号队里的那个接住西索扑克的女孩,看着老实,但肯定也不是什幺好相与的角色。

这货在帮她?在示好?别人不知道,舞不可能不清楚那三张扑克隐藏的杀气。他在借机会试探她。

混蛋!

西索还在朝她笑。小伊是怎幺做到的呢~竟然把她教导的如此完美~可是~他跟小伊有一点不一样~不~现在想起来~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了小伊想要她更完美的心情~如果把她一直握在手中~囚禁一只笼中鸟跟囚禁一只雄鹰~怎幺可以相提并论呢~不过~也许伊路迷~呵呵~

舞丢掉手里的纸牌,她不清楚这群人为什幺非要取得猎人资格证,甚至不惜放弃生命。还会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规则考题、莫名其妙的考官莫名其妙的变态而死的毫无价值

“这关的淘汰者或者还在犹豫是否弃权的测试者,在这里是你们最后的机会,猎人考试不是决出最优胜者就一定可以获得资格,前面已经连续七年没有一个新的猎人诞生了,”莫老五似乎觉得沉默够了,“下一关的试题绝对不可能像这关一样简单,弃权者猎人协会方面会安排飞艇来接应离开,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做考虑。”

短暂的沉默后,有近十名已准过关的单号队员举起手示意,再加上全体双号队员,总计70名过关者剩下58人继续参加下一轮考试。

布鲁克林和梅琳对败局虽然失望,心态却平和。跟舞和安德鲁道别后,便一直站在准备离开的那一组人群里。

莫老五掏出手机联络了协会方面,申请了两架飞艇,一架送人,一架送剩余的考生去第四关的考试地点。

在飞艇上,留下的58名考生没有任何交流,都各自选定位置或坐或躺,寂静的除了呼吸再没有其他声音。

舞盯着窗外,因为角度与光线的关系,西索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倒映在玻璃上。

舞盯着那道身影,她在想自己跟这变态的武力值对比,而能成功杀掉他的可能性又有多少。不得不说,他是除了漪梦外第一个不经外力促使而让她发自内心想杀掉的人类。

舞觉得自己变了,至少在这之前她不会想要去杀一个还没有对她造成实质伤害的人。而这次因他而起的杀心,只不过是她觉得那货是个威胁……至于在威胁她什幺,她一时还真想不明白,而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那里有关于她的信息,至于由谁提供又是想做什幺,舞相信自己从西索那里肯定是什幺都问不出来的。既然如此……也许……下一关的考试会有不错的机会……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幺,西索突然擡头,嘴角上扬形成似笑非笑的弧度。

舞没有被抓包的慌乱,连回头都没有,擡手用食指在西索映像的脖颈处笔直划过,她也笑了。

不知道哪路神仙在显灵,也许他太过无聊,也许是太想看热闹。总之,舞的愿望成真了。

历经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告一段落,飞艇稳稳的降落在一处平坦的山巅之上。说它是山,其实只是不知道该怎幺称呼为好。比起“山”这个称呼,它看上去更像一座平铺展开的类似于伞状的舞台,上面怪石嶙峋,大小不一的石柱子毫无规律的矗立在平台上。而由此向别处看,就会发现支撑这座台子保持平稳的仅仅是一根完全跟平台面积不符的石柱。远远望去,四周的同类柱台多不胜数,面积不一、大小不等,绵延不绝,只是周围能见度低的可怜,能有五十米就不错了。

“这里是石菇雾山,”莫老五最后一个走出飞艇,“这里是第四关考试的起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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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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