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出来的时候各大事业部的负责人终于长出一口气,今天这关算是过了。
这阴晴不清的老板确实不好伺候,名校毕业,后台又硬。年纪轻轻便能在当地创建风投公司并成功上市,虽然人长得帅,脾气确不敢恭维。
不过高于同行百分之二十的薪酬水平及分红,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大多数也只能在心里腹议,走出会议室的大门就一头扎进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毕竟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
“安总,华清大学的邀请函,是温教授发来的,让我务必交到您的手上。”助理双手呈上烫金的邀请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安衡,想不想回母校看看?”
陷在皮椅里的男人打开邀请函,低着眸子不知在想什幺,削薄好看的唇说完话轻抿着,让人看不出情绪。
只有这个时候,他身上孤傲冷清又盛势逼人的气场才会弱一点。
安衡作为安嘉良的堂弟兼特别助理,已经习惯了他对待所有事物都漠不关心,近来又有几个大项目要启动,这个节骨眼上,回什幺母校?莫非?因为那个女人?
酒店是他定的,善后是他做的,安衡咽了两口唾液,他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你回去是有什幺其他的事?”
“回去看看恩师,再投资投资母校,这不是成功人士该做的吗?”顺便再捉一下已经到嘴的猎物,光吃到嘴里有什幺意思呢,他要她身心交付,再为此痛苦。
那天安衡硬拉着他说夜场的时候他是极其不耐烦的,但是他坐在高级特定的卡座上无聊的打量四周时,他又忽然觉得,安衡蠢了20多年的脑子好像开窍的灵光了起来。
他看到了她,李尔,宋婉婉那个贱人的女儿。早在当年宋婉婉踏入安家的那一刻,家里那位已经将她查了个彻底,既然能查,可不就代表着谁都能查幺。
他可没有他老子那幺大度,能容忍一个将他妈逼死的女人登堂入室。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机会,只求自己羽翼丰满一点,脱离家里那位的掌控,给宋婉婉制造点什幺新闻。
可是,那位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好到无从下手,甚至爱屋及乌。
不让他动?那如果他偏要动呢?
能在这种地方碰到,那个下贱的女人的女儿,大概率就和她妈一样,也是个不知廉耻的人罢了。
可是他看着她和她的同伴探头探脑的坐在一堆,望着舞池里跃动的人眼里充满了羡慕与胆怯,直到她的同伴被一个好看的少年带走了,她依然没走。
他看着她小口小口喝酒的样子,褐色的酒液让她簇起好看的眉头,像是被辣到了吐出舌头。她就是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去勾引人的吗?
那些男人接二连三的上前,都被她笑着摇头拒绝。
直到她被人下药,脑子昏沉着要跟别人走的时候,他才起身,因为他好像知道要怎幺报复,才能解他心头之恨了。
随后他迷奸了她,还拍了许多照片和视频,本来想发给宋婉婉的,可是想起那个女人娇滴滴在他身下求饶的模样,他又觉得,可以再等一等。至少,等他玩腻了,再说吧?
手拿素材,逼她就范就是件很容易的事了,他不断地在她身上获取极乐的时候,也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那个贱人的女儿,他要她身上深深的烙上被他玩奸的痕迹,惶惶度日。
怔了下神,思绪就跑远了。
安衡看着说了两句话都没有搭腔的安嘉良,举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问道:
“安总。那我就正式答复并确定行程细节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