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五的晚上,盛夏突然接到司沉的电话,接她吃晚饭。
盛夏让司沉等在学校隔壁僻静的小街,她走进那条小街前还专门戴了帽子和口罩。
司沉敲着方向盘,见这番遮遮掩掩走过来的盛夏不禁想笑。
盛夏坐进车里,司沉斜睨着她:“已经有了大牌的架子。”
闻言,盛夏一楞。她摘掉了口罩和帽子,笑答:“我有点咳嗽,所以戴了口罩。”
她这样明显的敷衍,司沉懒得理会,沉默的启动了车。
两人一路沉默,等红灯时司沉突然问起:“书读得怎幺样?”
“第一。”盛夏骄傲的扭头看着他。
司沉笑而不语,扶着方向盘的手指敲着方向盘,片刻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给她。
那是一张黑卡,盛夏瞥了一眼笑着摇头说:“不用了,心领了,谢谢。”
见盛夏将卡放回挡杆边的卡槽,司沉目光一滞,随后有些不悦。
车停在淮海路附近的洋楼。
下车后,盛夏紧跟在司沉身后忽而拉住他,随即环上他的脖子,吻他的下颌。
司沉僵了一下,垂眸打量她,淡淡开口:“干嘛?”
“吻你。”盛夏顺势贴上他的嘴唇,蜻蜓点水的吻着他。在感觉到司沉呼吸变重,她立刻松开他。
她有意讨好却想点到为止,但司沉是不许她自作聪明的,擡手将她拉到怀里,捧起她的脸认真的吻起来。
直到,她缺氧的憋得小脸通红才作罢。
那次晚饭后,两个人又几个月没再联系。
盛夏偶尔会在娱乐版看到关于司沉的新闻,都是他在海外出席活动的报道。也有一些花边新闻,他与哪个女明星出双入对,或者他捧了哪位小花得了国际大奖。
时不时还会在学校听到关于司沉投了哪些电影为了捧谁谁的传闻。
就算闺蜜刘芸当着盛夏的面前,绘声绘色讲着司沉的风流情事,盛夏也面不改色心不跳。
刘芸说:“播音系系花妹子和司总好像有点什幺关系,还没毕业呢,就去做当红综艺的主持,听说是司总投的综艺节目。”
盛夏掩面笑问:“你打哪里知道的?”
“听她们系的同学说的!”
盛夏第一反应,感觉更像是捕风捉影的闲话,摇了摇头:“红眼病嫉妒人家姑娘才编出来的吧。”
“这事真没准,毕竟这圈子傍大佬再平常不过了。”刘芸感叹,顿了顿又一脸坏笑说:“不过,那妹子也不亏,司总那幺帅,就算没钱也大把人追着到贴吧。”
“那你也去贴呀!”
“我贴不上,能贴上干嘛不贴!况且,司总和港星黄宗泽那张脸的相似度很高,就是我喜欢那种款,痞帅又苏又渣的感觉。等我找到机会就去贴,到时候姐姐带你飞!”
盛夏大笑:“好好!期待你带我飞!加油,去贴!”
司沉不出现的日子,盛夏每天上课、打工,再加上要照顾盛晞,忙的不亦乐乎。
转眼又是一年盛夏的生日。那晚,刚好司沉回上海,晚上约她吃饭。
盛夏来到约好的餐厅时,司沉已经在翻酒单。
“看看想吃什幺。”司沉把菜单推给盛夏。
盛夏翻了翻就说:“都可以。”
点好菜,餐厅经理前脚退出去,一个中年男人后脚就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大笑着走进包房,与司沉寒暄:“听经理说司总来了,我还不信,以为你还在美国。”
司沉与那中年男人握了握手,“卢导也来吃饭,巧了。”
盛夏一瞧,认出这中年男人正是那位专拍文艺片的卢大导演。
两人聊了几句,卢导演才将目光转向盛夏,笑问:“司总这又在哪儿发掘的才女?”
“还不快跟卢导自荐一下。”司沉瞥了眼盛夏。
闻言,盛夏对卢导演简单介绍了自己,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以后卢导又与司沉攀谈半晌才离开。
司沉从卢导演的背影收回目光,微蹙的眉眼露出不耐烦。
盛夏看出司沉应酬得烦了,就举起红酒杯,嫣然一笑,问:“这是生日礼物?”
与她碰下杯,司沉不答反问:“最近在忙什幺?”
“忙着上课......”说着,盛夏突然顿了顿,略带迷茫的望向他。适才意识到他话里有话,她忙解释:“我猜你在国外会很忙,就没打扰你......”
司沉擡眼盯着她,轻笑:“解释什幺?你从来没主动找过我。”
的确,两个人偶尔发发短信,也都是司沉发给地址和时间,她只是回一些“知道”、“好”的简单回复。她从未主动发过一条短信,唯独主动给他打过一次电话,还是她需要钱那一次。
司沉这人腹黑,有什幺想法嘴上不说,行动却将情绪宣泄得彻底。
晚饭两人吃的心平气和十分融洽,等到了酒店,司沉那斯文败类的面目就显露无疑。
灯火通明的酒店套房,在全身镜前司沉将她剥得一丝卜挂。让她睁睁看着镜子中两人如何纠缠交合,看着他如何用两根手指让她小死一回。他将她吊在进退两难的燥热中,再玩味地看着她如何迫切的期待他进入泥泞的花穴。
镜子中,盛夏那绯红的身体经过他反复揉捏操干,不断地在无边的欲浪中失控的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