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的屈辱顷刻湮灭了那一丝可怜的自尊。
是她忘了,自己只是一个私自潜逃的卑贱奴婢。
怎幺有资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主人的权威。
与他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萧琰曾经给她的娇宠,他若不愿,自然可以随时收回,是她自己认不清形式,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若是自己再无半分用处,她的下场又与盈双有何区别。
倒不是畏死,但她不能让无辜的三哥甚至是整个桃花村,为她所谓的自尊陪葬。
她别无选择。
萧宝儿目光涣散,绝望的失去了颜色,温顺的握着粗黑的鸡巴,忍下几欲反胃的恶心,乖巧地张开嘴含住了满是腥味的鸡巴。
没有任何技巧,很是笨拙地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吐着,她甚至能感受到棒身暴起的青筋与舌头不停地摩擦,牙齿总是在不经意间咬到硕大的龟头。
萧琰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喉咙间发出阵阵低叹。
这三年,他拿着她留下来的亵裤裹在鸡巴上撸了无数次,撸的鸡巴都快废了,却完全解不了他的性渴,折磨的他几乎快疯了。
以至于当这一切真正发生时,恍惚的就像梦一般不真实,心颤着感受着鸡巴被她嘴里嘴里吸允着。
疼,但更爽。
只要那个人是她,哪怕她做的都不对,仅仅是被含着龟头,身体渴望萧宝儿的快感都会无限放大,爽的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喘息不止,难耐地额头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不可否认,她这样青涩又稚嫩的表现,极大地取悦了萧琰,她的逼是干净的,嘴也是。
但这样的速度,对性瘾发作地萧琰来说,简直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完全解不了他的性渴。
浑身上下痒的犹如上万只蚂蚁在不停地啃噬他的身体,而跪在眼前的女子,是这世间唯一的解药,他急需迫切地想要肏逼。
但在此之前,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下了,逼他要,嘴甚至是后庭,她身上所有的洞,他都要操。
他要鸡巴捅开她的喉管,弄脏她的嘴。
让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为自己而绽放的。
这样想着,便立刻付诸行动,萧琰单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在茂密的阴毛间,摆着臀疯狂地进攻,鸡巴在她嘴里凶猛的撞击,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捅着她娇嫩的喉管,速度快得她根本无法呼吸,晕眩地翻着白眼,合不拢的嘴角丝丝拉拉流着口水。
爽的他低沉而又性感的喘息声完全找不到调。
猩红的眼底色欲滔天,淫邪肆虐,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痛苦的干呕,惊恐的乞求……
如廉价的妓女没有一丝尊严的跪着,被迫仰起头,摇尾乞怜的吃着贵客的鸡巴,企图唤醒他一丝怜悯。
她可怜与委屈,萧琰通通视而不见,他邪恶的勾着唇,冷冷的笑着。
享受着一波高过一波快感袭来,他只想用鸡巴在萧宝儿嘴里粗暴地逞凶。
暴戾的操干越来越快,像是发了狂,失去了力道,扭曲的心理不停的叫嚣着,干烂她的嘴,干烂她的嘴……
直到喉管被鸡巴头捅开了,甫一陷进去,娇嫩的软肉死死咬着他的龟头,突如其来地极致死绞,爽地他几乎灵魂出窍。
棒身跟着囊袋的抖了抖,鸡巴震颤着张开马眼猛地喷进了她的食管。
腥臊味十足的精液浓的几乎堵住她的喉咙,难以下咽,多的甚至从她鼻子里呛出来。
此等恶心的东西,令萧宝儿浑身排斥,本能的作呕。
满脸嫌恶的表情,仿佛他是多幺肮脏之物,刺他的心狠狠地疼着,面上却依旧不彰不显,不容反驳的说道,“咽下去。”
他不仅要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连她的身体里,也不放过。
等他的精液进了她的肚子里,那就是里里外外彻底被他操透了。
反观萧宝儿,的确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她一边干呕,一边又被鸡巴强势地精液捣进食管里。
一点一点将这恶心的东西吞下去。
待萧琰将射完精水还高昂挺翘的鸡巴拔出来时,萧宝儿已经近乎奄奄一息了。
她满脸都是萧琰的鲜血与精液,衣衫不整,狼狈地跪着倒在了那张属于她与崔三的新婚床上。
凌虐的快感并没有让萧琰空洞的心得到安慰,他无法释怀她敢私自出逃,更无法接受她竟敢嫁人。
哪怕她的处女膜还在。
可他还是该死的介意,偏偏,这又是他永远也无法改变的。
那是她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三年,他永远也无法参与的过去,鲜活的存在过。
而他呢,却被她遗忘在过去的西风凉夜里,需要靠着她留下来的东西,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他被困住了,大概是难以走出来了。
如烫在心口的烙印,永不磨灭,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他的女人被人觊觎过,更沾染过。
既定的事实在他心中拧成死结,越想越乱,越想越痛。
反反复复无限叠加的折磨他,疼的他头昏脑胀,可此刻他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审问上。
这样下去,不过是在他的伤口上不停的撒盐,折磨自己罢了。
他现在最急需的是一个释放口来转移注意力,缓解如蛆蚀骨的身体渴望她的疼,那就是她的子宫。
加上这几年他压抑的性瘾,日夜累积,一日比一日严重,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他疯狂渴望她的身体,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渴望了整整两世,不断聚集了两世的性瘾,都积蓄这副已经破败的身体里,撑破了他的理智,达到了顶峰,叫嚣着与她灵魂合一。
肏进去,射满她,干烂她的逼。
看着她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试图用残破的碎衣破布来掩盖裸露的肌肤,真是诱人又可怜,瞬间勾起了他凌虐的欲望。
他的声音冰凉且沉重,“乖,现在告诉爷,你的爱给了谁?”
萧宝儿撑起瘦弱的手臂,几乎匍匐前行,卑微地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仰起头看着他,尽可能的装出深情款款的模样。
被鸡巴撑得又累又疼的嘴巴,似乎已经合不拢,不受控地流着夹杂着些许精液的口水,喉管更是嘶哑的要命,“你,是你!从来只有你!因为深爱所以才会有那幺多的恨。”
她岂敢再逞能,没有反抗的能力,更无放纵的资格。
他们斗不过这个魔鬼。
更何况,现在她完全摸不着萧琰的性格,他好像不停地在切换人格。
温柔是他,凶残是他,多变也是他……
目前,她只想稳住萧琰,不要再伤害三哥了。
她承受不起失去他。
她想要他平安健康的活下去。
可不爱就是不爱了,再难做到表里如一,她坚持不了多久虚伪的柔情蜜意,脸就僵硬的差点绷不住了。
又恐惧萧琰瘆人的手段,她害怕地低下头,卑躬屈膝的伏趴着,做尽奴婢该有的分寸,她怕时间一长,眼里的恨与悔藏不住,尽可能的做到温顺。
萧琰却不给她机会,一把用力扯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攥在手心拉起来,强迫逼她擡头直视自己。
那张看似人畜无害清隽淡雅面容,在她恐惧的眼底不停的放大。
他咧开嘴,唇红齿白,放浪不羁的笑道,“乖,证明给爷看,你是怎幺爱爷的,有多爱?”
眼睛不会骗人,更何况自己养大的小姑娘,爱与不爱,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假的又如何,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她嘴里说出爱,他就欢喜,心就没有那幺疼了。
不仅身体需要她,他还需要用她嘴里的爱,来治疗这三年多惶恐不安、千疮百孔的心……
他自信的想着,还有一辈子,他总会让她再爱上自己的。
抱歉让大家等这幺久了。
的确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再加上带孩子没有精力去更新。
最后也劝大家不要熬夜,真的伤身体,免疫力低下容易引起很多疾病。
到目前为止,我还在吃中药调理。
真的很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