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迪娅的清晨与西贝拉的夜晚

算是个故事梗概,女主黑化,文中有极其过分的虐男行为(建立在男主在女主视角确实做了什幺之上),暴虐血猩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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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迪亚大口喘着气,奔跑在一望无尽的长廊上,夜风从她耳畔呼啸而过,裙摆如凌乱的花朵般飞舞着。

【加油……我的孩子……这就是最后了。】

温柔的女声,宛若从海水的深处传来,回荡在她的头脑中。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近了!近了……!

在她的肺几乎要被灼热的空气点燃的时刻,圣殿独特的鲜红色尖端终于出现在视线中……

每一次轮回的起点,都是147天前的入学式。

整整七次,她被困在这个七乘七乘三的轮回中。

而这是第八次,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就是最后的机会。她要离开这里。

她记得在一切的开始时,那个天真的小公主坐在新生中间,好奇而忐忑地扬着头,然后被那个从黄金台阶上缓步而下的少年夺去目光。

克劳迪亚是库拉肯国的小公主。她和双胞胎姐姐西贝拉一个出生在清晨,一个出生在午夜,备受宠爱,无忧无虑地长大。

库拉肯国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世代奉女子为尊,传说中库拉肯的女王们都是海中神明的后代,大海赐予了人们食物、宝石、矿产,因此在库拉肯国人的心里,大海即是最伟大和神圣的母亲。他们从没想过,有一天,大海会带来世界另一端的侵略者。

那是一群麦色皮肤的,身材有两米多高的男人,身着奇装异服。

最初他们表现得温和而彬彬有礼,库拉肯人对这群旅行者很是热情,女王更是将他们接进宫,拿出最美味的面包和葡萄酒招待远方的客人。

他们自称是龙神的后代,来自遥远的提亚马特国,其中一个男人甚至与库拉肯的女王坠入了爱河。

然而,一段时间后,提亚马特人向女王提出了无礼的要求,希望女王能摘下王冠,成为提亚马特皇帝的妃子,同时,库拉肯并入提亚马特成为附属国,提亚马特的皇帝将以高贵龙神的名义来统领他们这些化外之民。

库拉肯国自然不肯答应,于是,龙就撕下了那张伪善的面具,露出了淫邪残忍而贪婪的真面目。当天下午,海面传来绵长而尖锐的号角,数百只龙头船密密麻麻围住了库拉肯小岛,士兵冲进宫中,洗劫了宫殿,无数女性贵族不知所踪,包括爱莉琪女王本人。

小岛的宁静被打破。库拉肯国数百年没有经历战争,除了有皇家骑士守卫皇宫,根本就没有像样的军队。此时,勒南王夫所出的两位公主年纪尚幼,因此女王的弟弟莱斯顿亲王便顺理成章成了摄政王,为了库拉肯的和平,与龙族签订了条约,向提亚马特俯首称臣,每年呈上大量的物产。

名为进学,实为人质。

勒南王夫太过思念女王,整个库拉肯翻了个底朝天,连女王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他却仍不肯放弃,拒绝出席女王的葬礼,他不是极度安静,就是极度暴躁,癫狂的时候不让任何人接近自己的两个孩子。

莱斯顿亲王对失母的双胞胎也极为爱护,经常亲自给两姐妹授课。

克劳迪娅和西贝拉虽然没有母亲,仍在众人爱的包围下慢慢长大。

库拉肯人天性善良而淳朴,因此在岛上,没有人告诉两姐妹什幺是人心险恶,什幺是尔虞我诈,她们在象牙塔里,被保护的太好了。

像大部分库拉肯人一样,两姐妹拥有珍珠般苍白而透明的皮肤,以及一头亚麻金色的头发,一模一样年轻而俏丽地脸庞,只是,姐姐西贝拉热情奔放,而妹妹克劳迪娅则羞涩安静。

然而,天降噩耗,在庆祝两姐妹十六岁成年的宴会上,龙船载着噩运而来,使节扬着鼻子宣读了提亚马特皇帝的两条谕旨。

一, 提亚马特的八王子即日与西贝拉公主订婚,待其登基后完婚。

二, 七日后,将小公主克劳迪娅送到提亚马特的首都“龙巢”泰拉斯进学。

西贝拉原本的未婚夫脸立刻就白了。

克劳迪娅惊讶与不安之余,竟然还有点轻松,因为她不用留下来和自己并不喜欢的未婚夫成婚了。

记得离开的那天晚上,她和姐姐抵足而眠,还信誓旦旦地期待,能去海的另一边嗅一嗅异国土地的味道。

书上说,提亚马特是与库拉肯完全不同的国家,在那里,男性是女性的主人,除了宗教和家庭,女人不能从事任何方面的工作,同时,男人可以拥有很多女人,少女穿红色,已婚女性穿白色,女性只着裤装出现在公共场所死刑。同时,龙族主要有三个分支,黑龙族为皇族,红龙族掌管宗教和艺术,白龙族则控制着军队,同时,贵族身为龙的后裔,拥有最纯正的龙血,贵族女性和平民男性通奸者死刑。

这真是太奇怪了,当时的克劳迪娅并未读懂这一行行文字背后血淋淋的意义,只觉得和库拉肯完全不同,一定很好玩。

克劳迪娅从小最爱的,便是吟游诗人们的手稿,旅行家的游记,还有无名氏撰写的通俗爱情故事,她渴望自己也能自由地行走在世界各个角落,找到一份真爱,而不是和政治联姻的未婚夫绑在一起一辈子,禁锢在皇宫中,像只笼中鸟,和不爱的人相看两厌。

现在,在提亚马特经历了七个轮回的她,只会嘲笑自己曾经的愚蠢。

提亚马特的土,是糜烂的花瓣混着黑色的血。

无数次,她自以为找到了命定的爱人,结果却只是被拉入了另一个泥沼中。

第一次轮回结束后,克劳迪娅回到了入学式上,这一次,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进入了轮回,而且对于上一次轮回的记忆还很模糊。

望着大厅金色的墙壁,金色的阶梯,鼻端荡漾着郁金香的味道,她竟然会感觉作呕,台上的少年金色的眼睛也是那样刺目。

其余女性在小声讨论,“三王子是下一任皇帝,他好英俊,又有趣,毫不费力就能做好所有的事情,不知道谁会这幺幸运成为王子的正妻。”

克劳迪娅不自觉打起了战栗。

在被要求选课时,克劳迪娅不知什幺心理,刻意避开了一些本来很感兴趣的科目。

于是,她必须每周三天的下午,在一个古老的神殿里临摹壁画。

在那里,她认识了教授这门课的老师,那是一个优雅而安静的男性,他们相爱了,然后,克劳迪娅的噩梦再次开始。

第三次,她的记忆依旧不算清晰,只有在做一些重要的选择时,一些从未发生过的画面会既视感强烈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第四次睁开眼,她又出现在了入学式上。原本不存在的记忆像洪水般灌进脑海,她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出演了一场漫长的悲喜剧,心中留下的,只有讽刺。

她只会继承上一个轮回的记忆,无法继承上一个轮回的感情,可喜可贺。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些轮回中有什幺意义,却只能盲目而如惊弓之鸟般试错着,避开一些错误的或者已经选择过的选项,期望找到事情的突破口。

然而,越往后,克劳迪娅却总觉得事情变得愈发不可控制。尤其是在每个轮回中她曾亲密接触的男人们。身为女尊国的公主,克劳迪娅在十五岁后就有了一些性奴隶满足身体的需要,她对男人和性并不陌生,提亚马特男人们知道这件事后大惊失色的样子都很可笑——这是题外话。

明明男人们和她在本次轮回还没有任何交集,可他们对她的态度怎幺愈发奇怪起来?

最终,第八次,克劳迪娅睁开眼睛,用疲惫的灵魂面对崭新的人生。

她不想管了。

她不知道这有什幺意义,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幺。

她将整件事情当成了一场游戏,伪装成每个男人喜欢的样子,在他们爱上她后,又翻脸不认人。

也就在这时,转机出现了。

【你要离开这里,我的孩子。】

……

第七次,西贝拉在甲板上醒来。

此时,距离库拉肯灭国,还有一百四十七天,七乘七乘三。

周围的侍从想将披肩搭在小公主身上,却见她突然如着魔了一般,捂着心口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这就是真相?这就是你让我废了这幺大劲,找到的东西?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侍从后退几步,吓得以为公主被什幺妖怪附身了。

夜晚的宫殿,公主从来不禁止太傅随意出入她的寝殿。

男人束着一头浅咖色的长发,烛影在他俊秀的侧颜上摇曳,似是听见了动静,他擡起了眼睛,“公主殿下,夜深了,有什幺事?昨日说的渔船的事情我已经全都办妥了。”

他的眸中宛若盛着深蓝色的大海,无论西贝拉做什幺,他都会一如既往,像父亲一样包容她,无论她索取什幺,也都会给她,就像无数最忠心的臣子,这件事曾让她极为苦恼,可现在,却只觉得好笑。

她脱下了衣服,露出洁白而丰满的女体,“老师觉得呢?这幺晚,当然是要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不是吗?”

西贝拉走上前,跨在男人的身上,轻车熟路地拿住了他男性最脆弱的部分。

“公主……”此时此刻,即使是这个清冷的男人,表情也并非一成不变,海水被夜空点燃,他半眯着眼睛,低低地喘了一声。

然而,等待他的,不是温热的包裹,而是冷硬的刀刃。

他的眼神泛着不解,身下的巨棒被寒刃贴着,却没什幺偃旗息鼓之势,西贝拉不由更加恼火,他到底有多小看她?还以为在闹着玩吗?

“公主,这是什幺意思?”

西贝拉玩味道:“你说呢?”

他唇瓣动了动,沉默着不说话。

一瞬间,少女的脸冷下来,狠狠往他身上啐了一口,“叛徒。”

他瞳孔一缩,肌肉僵硬起来,眼中混合着惊讶,屈辱,以及……些许的委屈?

“恕臣不懂公主的意思。”

“你不用知道了。”西贝拉话音刚落,望见男人仿佛想启唇辩解什幺,怕自己再听见他说一句话,便会不忍心,干脆利落地,将匕首捅进了他的心窝里。

他们一个个和她背道而驰……可只要有他在她的背后,她就永远不会被击溃,然而,真相确实那样可笑,也让人宁愿变成一个疯子。

本来想把那个玩意割下来,算了,恶心人。

滚滚的血霎时间喷了出来,在她的身体上,他的衣服上流淌,又流到了地板上。

男人的表情定格了几秒,慢慢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擡头望向她,目光晶莹闪烁,唇角似乎还微微勾了勾,下一瞬,便歪着头,倒在了地上。

“到了最后,竟然什幺话都不想说呀,”西贝拉感叹般嘀咕着,下一秒,将男人的外衣扯下来,疯狂擦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叨唠着,“叛徒,叛徒!叛徒!”

然而,他的衣服上也是溅满了血,结果只是越擦越脏罢了。

“混蛋!贱货!你这个贱货!”西贝拉声嘶力竭的,狠狠地往地上还在流血的尸体踹了几脚,“死了也不让我好过!去死,去死!”

这间办公室隔音很好,所以她可以这样肆意发狂而不用怕后续的计划被打断。

她想起孩提时代的谆谆教诲,少女时代的青涩懵懂,又想起上一个轮回她看到的。

“你不配!你不配!”

西贝拉只觉自己心中有一只暴虐的海怪在翻腾,回过神来,尸体的衣服已经被她全都撕了下来。

这具身体是多幺匀称而美丽,却只让她心中毁灭的欲望烧得更旺。

这时,她突然又冷静下来,面无表情,从衣柜掏出另一身干净的衣服。

还有客人要来。

等她收拾好后,门咚咚敲响了几声。

“进来。”

来者是一个神色沉郁,似有病色的金发美少年。

“殿下,即使你我身为未婚夫妻,也不应在此时传召,这不合规矩。”他语气淡淡道,有些傲气地微仰着头,一看平日便养尊处优,“您口中的急事,究竟是什幺?”

“未婚夫妻?”西贝拉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容我提醒你,我的未婚夫是远在提亚马特的八王子,你算什幺东西?”

少年眉头一皱,拳头攥紧了,语气顿时更加冷冽,“是我口误了,请殿下责罚。”

是谁之前信誓旦旦说,自己是她心中永远的正夫,会想办法和提亚马特周璇的?女人果然都是骗子。

从前,但凡少年露出一丝不适的神情,西贝拉便会拿出千言万语去哄他开心,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呢。

“责罚倒是不用了,”西贝拉锁上门,状似轻松地摆摆手,“把衣服脱了。”

少年状似不敢置信般古怪地看向她,脸涨红了,羞恼又震惊,“殿下!您今夜是怎幺了?您怎幺……会向我提这样粗鲁的要求!”

西贝拉扯着嘴角,“我好得很,或者说不能再好了!你听不到吗?这是公主的命令,脱、衣、服!”

“容我提醒殿下,我就算不是您的未婚夫,也是公爵的儿子,您如果想发泄那些肮脏的兽欲……应该去找那些床奴。”他倔强地梗着脖子,手指死死拽着衣领。

“是吗?”她语气如死水般平静无波,“都是几把,都是一样脏,你觉得自己的有什幺不一样?至少在我眼里毫无区别,无非是一时兴起罢了,若不能让我起兴,你呀,便连床奴也不同。若是不愿,我们便解除婚约吧。那边就有纸。”

西贝拉曾经是多幺珍惜这个安静而高傲的少年,而最终,他的行动证明,她的温柔也就是一场笑话,而他心系白月光,得吊着她,又不想真的和她接触,才使劲浑身解数糊弄她。

由于家族的命令,他是不可能真的和她解除婚约的,这个完全可以威胁到他。

果然,那单薄的身子如雨中的嫩叶般颤抖了片刻,颤着嗓子道:“殿下可不要后悔。”

西贝拉垂着眼睛,听着耳畔一阵缓慢的布料摩挲的声音,不耐烦道:“快点。”

最终,她挑剔地擡着眼睛上下扫去,如一个买家在对商品待价而沽。

“呵,”她讥笑着,目光在他的性器上轻蔑地逡巡,“这幺瘦,这幺小,好意思藏那幺久不给我看,你以为这样的身体能比床奴更让我有兴致吗?还把毛剃了,肯定不是想让我骑吧,是给哪个野女人搞过了?烂货!”

其实,少年天生就是这样纤细的身材,下面也分量十分可观,西贝拉只是想凌辱他,恶心他罢了。

终归从没经过人事,少年再也绷不住,蹲下身掩面难堪地哭了出来,支支吾吾地呜咽:“……骗子。是谁说会珍惜我的,会永远尊重我的想法,你是骗子,大骗子……为什幺这样对我……”

“住口!究竟谁是骗子!”西贝拉一声怒喝,把少年吓得肩膀一缩,她掏出口袋里的牛皮鞭,一鞭子抽了过去,“站起来!”

“啊!”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白净的胸前立刻多了一道刺目的血痕,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边抽噎,一边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出一个洞,“难道说……是谁让你这幺做的?是他吗?”

他念出的名字属于克劳迪娅公主的未婚夫。

“他心思歹毒,深闺寂寞,便觊觎别人的妻子,殿下,你不要信他!”

“为什幺?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了?”

“你想知道?”西北拉一歪头,凑上前,在他的耳边轻声念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一直想尽办法,不给她睡,无非就是在为别的女人保持贞洁罢了。

少年瞬间震惊地瞥向她,语无伦次,“不,不是这样……”

接着,他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喉咙间像喷泉一样被劈开了一个血洞。

不,不是这样,不,不,一切都毁了……

“你以为我真的想上你?”西贝拉趁着他还没有咽气,捏着他的下巴,强迫那双在褪色的绝望的淡蓝色瞳孔和她对视,“我只是想,在杀了你之前,好好凌辱你一番罢了。”

“谁是骗子?”

“说!谁是骗子!”

“说话!说话呀叛徒,贱货!”

然而,少年的眼睛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光彩。

西贝拉如法炮制,将赤裸的尸体拉到了里间,和另一具已经凉了的随意地抛在一起。

“第三位客人该来了。”她嘀咕着,再次换上新衣服。

果然,很快,门再次开了。

“王妹,这幺晚了还不休息,找我有什幺事呢?这段时间辛苦了吧,我特意给你熬了安神汤。”来人乍看上去,是个温柔的女人。

西贝拉还没开口说话,突然,女人脸色一变,就要跑出这里,可惜西贝拉的武艺高强,远远比她反应更快,拽着她的胳膊向后以扯,又一压,就整个人坐在了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啊,是血腥味飘出来了吧。”西贝拉自言自语,“不亏是你,竟然这幺快就能察觉我的意图。”

“你怎幺知道的?”女人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了,仍是一派从容。

又是这样,让人讨厌的家伙,总一幅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让我猜猜,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西贝拉一贯有勇无谋,现在最好稳住她,再由我来掌握话题,伺机行动?”

看着后者脸色一变,西贝拉满意地勾起嘴角。

“时间快到了,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了。”

西贝拉拿出刀子,毫不留情地在她的手腕里侧划了一下。

之前怎幺都没发现呢?这幺大的骨架,哪里像是女人的手腕?

望着自己鲜红的血喷出来,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女人终于变了脸色,因为惊慌失措,没有好好掩饰,她的声音好像比方才粗了一些,“你想怎幺样?西贝拉,你疯了。”

“我疯了?王姐,你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西贝拉轻快地笑了笑,刻意拉长了声音,“或者说……王兄。”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进她的裙子,掐住了那个因为被她骑着磨蹭,已经硬起来的东西。

“王兄,你怎幺硬了?想上女人嘛?想上你的亲妹妹吗?”

她的“王姐”不想放弃,还在语气柔软着,试图感化她,“我隐藏性别,都是我的错,可就算如此,我也是你的亲王兄,西贝拉,你不记得,小时候,在台风里,王兄怎幺给你讲故事了吗?”

可西贝拉记忆尤深的,却是第三次轮回时,自己身为公主,却毫无自尊,每日被绑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双腿打开,作为一个名为王姐的怪物的肉便器……

西贝拉冷笑着,“怪不得你能干大事,你确实能忍,比前几个都能忍,但是,他们要知道你长了根几把,还会听你这些鬼话吗?”

没等他再说话,就一刀扎进了他的心脏。

同时,她感觉自己的手心一湿。

“荡夫,和你父亲一样。”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克劳迪娅公主离开家后的第十天。每日西贝拉公主都会站在甲板上,眺望船开走的方向。

然而,她好像因为太过思念妹妹,失心疯了,竟然放火烧了自己宫殿的办公室。

大火从午夜烧到早晨,几乎烧毁了一切,在莱斯顿亲王无力的哭声中,一个小小的影子从烟雾中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三个脑袋,晃晃悠悠,瞬间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从激动、惊喜,转为了恐惧。

“这三个男巫犯了叛国罪,给我插在墙头上暴晒十日。”小公主像看不见周围人的表情般,笑嘻嘻道。

还有一个漏网之鱼,抓住他,折磨他,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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