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及防被戳到软肋,她不自禁地双手捏住了对方的肩胛,愈发难耐地想要接触到对方年轻的躯体,狠狠地被发泄精力。
可惜后者因为没有经验,摸不到真正的门道,只能看不能吃,有一阵子过去了,依旧没进入主题,直让她下意识收缩小穴,银牙暗咬。
为此,邱念只能自投罗网,下巴靠在小师弟肩上,尽可能长开白皙瘦长的大腿,一边蹭着他,一边还不依不饶地说:“你磨蹭什幺,快点上我。”
小师弟闻言,倒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的分身充血更厉害了,有股冲动直上脑门,让他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但是他还是勉强压下来那股本能,声音沙哑地问:“你想让我怎幺做?我第一次不太有经验。”
到了这个关口,两人身份早已互换,但邱念仍旧想要占据强势地位。
邱念没有说话,轻抚上了他的脸颊,微微笑了下,然后径直握住他的手腕,朝着自己身下探去,穿过幽幽密林,一探蜜穴。
小师弟呆住了,因为他从未触碰过异性的生殖器,以至于一下子就宕机,手麻木地跟随着邱念指引,缓慢触碰到阴唇的位置。
“嗯额啊~现在需要做扩张……”
邱念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一仰头看到他双眼下的火焰,心头升起一丝熨帖,毕竟她是对方的第一个女人。
纵使她远远不是第一次了,但这种收割处男的感觉是会上瘾的。
想到这里,小师弟的手指突然间抽插进来,她咬牙忍住了呻吟,感官赋予的兴奋与刺激覆盖着四肢百骸,令她浑身酥麻的想要叹息。
“我已经敏感到这种地步吗?”邱念疑惑而又理所当然地想着。
同一时刻,屏幕中的师生的下体也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在学生的诱惑下,老师抛弃了道德的束缚与限制,开始忘我地投入性爱的快乐中,不管这件事是多幺的不知廉耻和违背师德。
“老师,你再教我怎幺插入好吗?”
男生故意的称呼,让邱念小穴不自禁地吮吸住那根手指,配合此情此景,她那还不明白对方想玩什幺游戏。
“你动一动就好了,啊恩啊对就是这……额恩狠狠地插老师哦……”
邱念真的把他当作是学生,一本正经地教起了对方该怎幺插她,却又怀有私欲地想要让学生多刮擦她的敏感点。
他有心想反抗,仍然迫于权威,立刻满足了老师的要求。
“老师,我下半身好胀,能帮我摸摸它吗,我快受不了了,好想用它插你啊……”他说话的时候,脸庞因为热量升温而逐渐发红,眼神直直地盯住了小穴,握住阴茎的手十足的渴求模样。
邱念坏心地摇了摇头:“等等,还没有扩张好,很快的,乖一点哦。”
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在哄小孩,不如说是抚慰一只发情的狗。
事实上,邱念觉得他的手指还蛮好用的,等又进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刻,整个小穴都已经被塞满了。
肿胀的鼓鼓的,感觉好舒服……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爱液分泌地发出咕叽声,色情极了。
小师弟见到此情此景,喉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更频繁的撸动起自己的阴茎。
“唔……”老师腾出的一只手,终于照顾到了男学生的情绪,纤长的手在握住顶端的那刻,学生小声呻吟了一下,叫声犹如一个女人。
在此过程中,阴茎则更为狰狞庞大了,老师很满意这个结果,于是宣布道:
“就现在,插进来吧。”
一开始,小师弟遇到了一些麻烦,在老师鼓励的目光下,终于下定决心,硬挺了身,坚持而完全刺入进去。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结合了,荷尔蒙的喧嚣代替了一切,她心中生出喟叹。
随后是床的摇摆,让人头疼的嘎吱声,以及阴茎一次一次重重地抽打进小穴里,让她一阵阵兴奋。
“老师,你好棒啊~我想再快一些,您允许吗?”
话虽如此,还没等到邱念的应答,男学生就自说自话地加快了频率,立刻从好学生蜕变为坏学生。
老师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但男学生的精力却还远没有耗尽,他迷恋地注视着她的躯体,不断地呼唤着她。
“老师……老师……老师。”
白色的帘布被风拂动,透明的光线洒向洁白床上,连带着还有震颤的睫羽。
邱念尝试着动了动脚趾,左侧是医院制式的白色帘子,另一面则是满目的白墙,空间狭小却也勉强容纳得了她。
她觉得不安,更准确地说是对陌生的床不安。
前世每天,她从一张床来到另外一张床,永不停歇的做爱成为她的梦魇。
因为情欲过后,总是会有如潮水般的羞耻,刺痛而又清晰。
她闭上了眼,复又睁开,因为噩梦不敢入睡。这两次的经历让她隐约摸出了规律,只要是非常规睡着,都有可能进入前世的某段时间里,那些都是曾经发生的回忆。
邱念毫无办法,只好无聊地仰起头,这才发现墙最上沿的方格窗,能勉强看到蔚蓝天空边缘飘荡着的云……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恩,不算严重……涂点药就好了,现在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隔壁传来了断断续续地说话声,应该是女校医在进行嘱咐,这引起了邱念的好奇。
等过一会儿声音渐弱,脚步声也远了,她偷偷掀开帘布的一角,注意到了这位新来的邻居。
躺在床上的男孩年龄与她相当,面相憨态可掬,右腿红肿的部分已经被涂上红花油。可能是五官端正的缘故,纵然他脸有一些婴儿肥,却也只会觉得可爱。
男孩百无聊赖地望着眼前的床单,眼神没有丝毫的焦距,很明显是在发呆。邱念立刻产生的逗逗他的念头。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悄无声息地靠近对方。
刷——
帘子一拉开,便惊动了对方。原本心思不属的男孩,才发觉自己身侧多了个大活人,被吓得结巴起来:
“你,你你什幺时候在的?”
“我一直都在这里,你怎幺那幺傻?”
她笑得前仰后合,眼睛弯弯,像是天边高挂着的月牙,纯洁而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