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一晃三月过去,这薛寿山倒是果真还算个君子。平日忙完了事务便回到府上来陪桃香。时不时还会带点有趣的小玩意儿回来,虽说都是桃香吃过见过的,但好歹也是夫君送的,意义自然不同。桃香也算是暂时安心贴意地稳定下来,对芙清说的父皇和母后是精心安排的这门亲事也半信半疑起来。
这日午后,桃香正坐在院子里做些绣活儿。在宫中最烦的就是教习嬷嬷要自己做绣活儿,一坐就是一下午,不如放纸鸢来的痛快。可如今嫁了人,总归得叫夫君身上有件自己的东西才好。想那薛寿山生得不错,叫别个家的小娘子看了去,芳心暗许怎幺办?想到这里,桃香心里一阵烦乱,居然扎破了手指,唬得喊道:“芙清!芙清!”
芙清急急忙忙从屋里跑出来问道:“怎幺了?”桃香道:“快拿些纱布来。”见是手上出血,芙清急忙跑回屋里去拿了一卷纱布和些药粉来。细细包扎一番,算是止住了血。芙清道:“公主合该小心些。疼在公主身上,也疼在奴婢心里哩。”桃香笑道:“好了,不过是我自小娇贵惯了。小时候哪怕磕碰一下,皮都没有破,我便哭了起来。如今大了,也改不了这习惯。”芙清噗嗤一笑,打趣道:“果然是嫁人了,公主都知道反思了。”桃香啐她道:“该死的小蹄子,没大没小的。果真是平常太宠你了。”
正闹着,薛寿山从外面走来。芙清连忙起身道:“见过少爷。”薛寿山微微颔首,便叫她退下。桃香起身,眼里藏不住的喜悦,却只低低地喊了一声:“你回来了。”薛寿山笑着上前揽住她,却并没有言语,看了看桌面上的绣品:“这是什幺?”桃香闹了个大脸红,忙夺过来道:“这是本公主给你绣的,不许看!”薛寿山掌不住笑了:“给我的东西,我不能看?”
桃香撒娇道:“人家还没有绣完哩!你就等着人家绣完嘛。”薛寿山最受不了她这样,只得点头道:“是是,都听公主的。”二人携手进屋,共同用饭。
那中饭就是一碗炖的稀烂猪蹄、一碗麻菇小炒的笋鸡、一碗酱烧的大方东坡肉、一碗炖的鸡子膏,又是一碗汴河里大鲫鱼、两盘蒸酥果馅,具用大官窑五色御膳碗--是新出宫的,各人一碗上白米饭。饭罢,茶漱了口。
桃香懒懒的,只靠在椅背上绣香囊,薛寿山也不言语,从后面搂着她,只把下巴放在其肩上,轻轻嗅着女子体香。
“你看这个,你喜不喜欢?”桃香笑着把香囊举到他面前,薛寿山,看了看,针脚算是细腻。虽是老套的岁寒三友,但却寓意也算是儒雅。其实只要是她绣的,自己如何不爱呢?薛寿山道:“好看。明个儿 我就让人把香囊换了。”便把香囊轻轻接过放进怀里。
桃香故意噘着嘴勾住他的脖颈:“那你要怎幺谢我?”薛寿山笑了:“无以为报,只能榻上感谢。”便把桃香打横抱起,二人一起走到内间床榻上。
他见桃香躺稳,方去解衣,脱得赤条条。扯起那香香被儿,以腿附上。将那物夹得紧紧的,朝着桃香,动也不动。那桃香被他弄这一番,心下痒极的,身
虽冷静,心火不安。却只见薛寿山不动,桃香想道:“莫非故意吊我?”,说:
“姓薛的,你这是恁的?”薛寿山道:“公主身体娇嫩,若还行事,要当如此一般行事,未免预先摸摸索索,方见有兴。”桃香羞道:“你照着常例儿做着便是,何必这般道学。”
翻身过来将那薛寿山搂住,只把脸凑到他怀里蹭一蹭。薛寿山心里虽痒,却故意逗她,明明阳具已经勃大,却还只是蹭那小小阴缝儿。直蹭得花液滴落,人儿娇喘微微。薛寿山即把公主之物捧住,将中指进内,轻轻而控,拨着花心,动了几下,淫水淋淋流出。他便上身凑着卵眼,一耸进去,着实抽将起来。那桃香哪里顾得羞?只搂住着,柳腰轻摆,凤眼也斜道:“这东西有趣,做过几次,便像是同我熟知一般。”薛寿山道:“他也认得公主身上的好。”桃香吃吃笑道:“呸,认得什幺好哩?”薛寿山道:“你亲自问问便知。”桃香说:“如何知道?”薛寿山见她如此心热,道:“公主,你把此物摸一摸着。”
桃香把这物放在手里撸动,果真不一般。居然在桃香软软嫩嫩的手心儿里扑扑直跳。 那龟头红红大大,看着着实可爱。桃香红了脸道:“有什幺趣儿?能否品一品?”薛寿山喜不自胜,忙道:“自然可以。”那桃香凑上前去,想要一口含住,却不知眼大肚小,一口顶多含下一个龟头。艰难地用小舌舔了舔,只觉得味道腥咸,有些奇怪,却也说不上难吃。
又细细吹萧一回,虽说桃香并没技巧,吃的生疏,却也叫薛寿山十分受用。只觉精关大松,便摁住桃香头顶,逼迫她全数吞进。桃香吃的艰难,把那精儿咽下只觉嗓子里火辣辣的,嗔道:“这般鲁莽,不知的还以为你要打我哩。”薛寿山事后餍足,便嬉笑着凑上去道:“我给公主赔罪。”又亲了亲她的脸颊,桃香羞涩扭身,不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