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鸾歌凤舞。宫宴上,齐将军独自一人坐在自己席前,一口一口抿着杯中酒。
酒是辣的,心里是苦的。
他遥遥看着对面英姿飒爽的红衣女将,看着你与其他大臣推杯换盏,笑颜如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这是出征前皇上为你饯行设下的宫宴,你自然是这场宴会的焦点,无数大臣为你举杯祝福,谄媚或殷情,嘴上皆祝你凯旋归来。
你一杯杯回敬,亮出空空的杯底,旁人大赞你酒风好爽,实为巾帼楷模。可你的目光却时不时望向对面的齐司礼,眼底划过一抹落寞与惆怅。
他这次没有来为你挡酒,也没有用警告的眼神告诉你少喝点,只是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远远看着你。
你知道他是在生气,气你不听他的劝告,接下去前去出征的圣旨。他告诫你此行凶险,可你却不愿意放任异族欺凌边关百姓,毅然出征。
也许是带着几分气他的意思,你喝的比平日里多了许多,直到看到齐司礼漂亮的眉毛皱了起来,你嘴角才满意地扬了扬。
随着皇帝的退场,这场宫宴也接近了尾声,当你再次把目光移向齐司礼在的角落时,发现那个席位早已空荡荡一片,没有了那抹芝兰玉树的白衣身影,不由得感觉心里也空了几分。
又是几杯烈酒下肚,你感觉腹里似火烧一般,心里也没快活多少,称了身体不适,便自己离开了宴席。
鬼使神差,加上酒精的蛊惑,你慢慢悠悠晃到了齐司礼的府上。那看门的小厮见是你,直接便把你放了进去。
春日里,院中的梨花开的很好。白得似漫天的雪,浅浅盖在深青色的枝干上。
晚风过,吹落了纷飞的花瓣,隔着漫天的梨花花瓣,你看到了齐司礼。
妖冶沉寂的金色瞳孔在那一头白发下更多了几分清灵,碧绿的翡翠玉阻坠在他的雪色锦衣衣襟前。天青色的腰带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宽大的广袖下,隐隐可以看到一副护手,你也有一副,是他前些日子为你缝制的。
花瓣落地,你才看清齐司礼的头上顶了一堆毛茸茸的耳朵。
“齐将军!你的耳朵….”你惊呼道,齐司礼平时一向不以灵族的面目示人,除非身体失控。
你急忙跑到齐司礼身前,梨花树下,他高大的身躯在你身上投下一层阴影,身后隐约还垂着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你怎幺了?”你关切地问道,此时的他脸上有一抹异样的潮红,毛绒绒的狐耳也时不时拎着风抖一抖。
齐司礼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眉微微蹙起,金色的瞳孔里似乎涌动着汹涌的波涛。
“你要走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回响在我耳边,似是询问,也似是肯定。
“嗯,后天就走。”你微微颔首,不再去看他的眼睛。
没想到下一秒,你便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齐司礼身上的檀香味伴着梨花香徜徉在你鼻尖。
感受到他异常的体温,以及不同往日的行为,你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
“你碰过狐尾草了?”
齐司礼的下巴蹭在你肩头,听到你的话,毛绒绒的耳朵抖了抖,双臂却收的更紧,生怕你逃脱。
“嗯。”滚烫的气息喷撒在你的耳边,激的你耳根一跳。
“为什幺啊,你明明知道….”你嗔怪地问道,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你也对这个怀抱感到依恋与不舍。
耳根忽然一阵湿热,紧接着传来牙齿轻咬的触感,齐司礼双唇附在你耳垂上,细细地舔舐。
“唔….”你被刺激的不行,想要逃脱,可后脑却被他的大掌扶住,耳根处舌尖灵动,一点点勾起你心底的火焰。
良久,齐司礼才松开了你的耳垂,温热的大掌捧着你泛红的脸颊,柔声道:“今夜,便让我放肆一回。”
说罢,那双薄唇已覆在了你的唇上。
湿热的大舌一点点探开贝齿,开始在你口中攻城略地。一寸寸地吮吸,啃咬,似乎是在宣誓他的主权。
许是酒精上头,再加上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你晕晕乎乎地攀上了齐司礼的脖子,无形中把自己又送近了一分。
齐司礼金色的眼眸一眯,带着一丝兽的危险。一只大掌从你腰上慢慢下移,竟一把将你横抱了起来。
突然的腾空令你想要惊呼,可那双唇却没放过你,所有的呻吟都被他吞入腹中,化为唇齿间的啧啧水声。
迷迷糊糊的视线中,你隐约看到到齐司礼抱着你往他卧房内慢慢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生怕颠到怀里的人。
你双手收紧了些,心里暗暗默许了他的行为,顺从地任他摆布。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你能闻到室内淡淡的檀香味,能想象到齐司礼卧室的样子。这不是你第一次来,自从他和皇帝合作开始,你就闹上了这个灵族的老狐狸。案边你会在他身边磨墨,不小心把墨汁溅到他身上他也只会皱皱眉,说你句笨鸟;窗前,你在他身前比出狐狸之窗的手势,他为了哄你高兴,会自己把耳朵变出来。
随着齐司礼平稳的脚步停了下来,你被齐司礼慢慢放到了罗汉床上。
双唇分开拽出了一丝缠绵的银线,你的心止不住开始狂跳,可是眼前的他令你安心。
如水的月色照进来,随着摇曳的烛火一起跳跃。齐司礼的脸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不只因酒,因狐尾草,亦或是因你。
“我再最后问一次,之后不管如何,你都不能反悔了。”齐司礼的嗓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说不出的深沉蛊惑。你伸出双手揽上了他的脖颈,悄然吻了吻他的唇便笑看着他。
老狐狸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知道是不是灵族的原因,此刻他的笑仍显得清灵无瑕。
下一刻,齐司礼便低头一口含住了你的下唇,轻咬,吮吸。灵活的大掌也开始解起你的衣服,指尖挑开你腰间的细带,一寸寸慢慢剥开,直到温热的大掌抚上你白皙的肌肤。
你的小手也不甘示弱,胡乱地扒着齐司礼的衣服,可奈何他的服饰有些复杂,拽了半天都拽不下来。此刻你已是衣不蔽体地躺在他身下,身上只怪这条藕荷色的肚兜,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在你身上游走,你不由地羞涩起来,气鼓鼓地转过脸去。
“连衣服都解不开,果然是只笨鸟。”齐司礼戳了戳你的脸蛋,便动手自己解起衣来。
玉阻与外衫相继落地,接着是雪白的亵衣。
齐司礼伸手拉下了一旁的帷帐,昏暗的灯光里他精壮结实的身材却让人移不开眼。
再看看他头上那一对毛绒绒的耳朵,你不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像是察觉到你的想法,齐司礼附身吻了你的耳垂,在你耳边低声道:“听说一会会有些疼,看着耳朵,你心情会好一点。”
齐司礼双唇游走,从耳根开始轻吮,细密的吻一路点火,轻轻含住你胸前挺立的乳珠,灵巧的舌尖一舔,便激得你弓起身来,喉间也溢出了细碎的呻吟,一丝痒意顺着胸口蔓延开来。
大掌揉住了另一片绵软,一下下揉搓起来,胸口似燃气一抹薪柴慢慢熏着,下身跟着也泛起酸意。
你擡手也想去摸齐司礼的胸膛,却被他抓住小手,慢慢移到了他跨间。
前是他炽热硬挺的分身,后是他不容逃脱的大掌,感受着掌心的坚硬,你脸不觉整个烧了起来,感觉那东西也跟着兴奋地跳动起来。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齐司礼的大掌已经慢慢向下游走,指尖轻轻往花丛中探去,找寻隐匿在嫩肉中的花蒂。
“唔…”无人触碰过的隐秘之地被心仪的人肆意挑拨,令人心跳不止,腿间也传来一股难言的酸涩。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着花蒂,时不时揪一下,激地春水连连涌出。这股陌生的感觉令你感到心悸,你忍不住双手攀上了齐司礼宽阔的肩膀。
“别急,还没到时候。”他误会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挤进紧闭着的花唇,向着穴内进发。
“啊….”你的身子整个弓了起来,小腹紧紧贴着齐司礼结实的腹肌,双手紧紧攀在他肩上,在这陌生的感觉里渐渐沉沦。
修长的手指慢慢在你体内抽动着,一下一下地摩擦敏感的软肉,挑出了潺潺春水。渐渐地,齐司礼找到了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轻轻一蹭,你便止不住地抖起来,嘴边溢出的呻吟也更加难耐。
“那里…不要…..”你求饶道。
“不要什幺?”老狐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指尖再次蹭上那块软肉,有力地抽插起来“不要这样吗?”
“啊…”一阵白光闪过你的脑海,紧接着的是如潮水般涌来的陌生快感,一股春水溅湿了齐司礼的下腹。你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齐司礼抽出沾满花液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
“好甜。”低沉的嗓音回响在你耳边。
看着你面色潮红,双眼失神的迷离模样,齐司礼吻了吻你的锁骨,低声试探道:“我要进来了。”
他一只手扶着硬挺的阳具,炙热的龟头轻蹭着湿润的花唇,一点点试探着向前推进。
炽热坚硬的触感令你一时感到有些恐惧,你双手紧搂住齐司礼,带着哭腔嗫嚅道:“齐司礼,我害怕…”
他浅浅一笑,另一只手掐了掐你腰间的软肉:“我会温柔些的。”看着他微微抖动的狐耳,你似乎也放下心,慢慢地眯起了眼睛。
看着你已经准备好,齐司礼扶着阳具,微微拱腰,慢慢挤进了细窄的穴口。
“唔….”一时间你们二人都呻吟出了声。紧窄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阳具,像有无数只小嘴在细细吮吸,这是他以往对着你的画像自渎时无法达到的快感,齐司礼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涌来的快感,再次向前挺进。
你的指尖抓在齐司礼光洁的背上,指甲划下了道道红痕,可此刻你的脑海里似乎只有这档子事了,痛,但是想到是和齐司礼在一起,心里却是满满的。
一层薄膜挡住了齐司礼,他意识到这是你的处子膜,看着你眸间隐忍的泪水,他含住了你的双唇,安抚地捧着你的脸。紧接着腰身猛的一挺,冲了这道阻碍,你终于是他的了。
一声呼之欲出的尖叫被齐司礼吞入腹中,化为唇齿相交的水声,一丝殷红的血顺着你们的交合处缓缓流下,月白色的被单上展开了一朵梅花。
齐司礼微微睁眼,看着你的眉宇渐渐舒展开,便知道疼痛已经过去,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精装的腰身。
紧致的甬道媚肉层层,阳具来回抽插,似乎要将这些褶皱磨平。刚高潮过的你身子敏感的不行,原本抑制的呻吟也变成了娇媚的高亢尖叫,这一下下有力的撞击撞的你不知身在何处,灵台都不复清明,恍如直飞入天境又忽的坠入谷底。
充沛的春水浇在齐司礼的阳具上,舒爽的他低喘出声,只能时刻抑制这疏解的冲动,再一次蓄力狠狠朝最深处撞去。
龟头找到了方才那处软肉,一下下有力地朝那里攻去。
“啊…不要….”
看着你面色潮红,呻吟不止的模样,齐司礼擡起了你的左腿,穴口张开了些,方便他往更深处进发。羞耻的姿势令你更加敏感,腿间满溢的快感又将迸发。
齐司礼一手卡着你的纤腰,一手擡着你的左腿,虽知道第一次应当温柔些,可真正到了这一步,却难抑他身为男人最原始的冲动,只想讲你狠狠占有,恨不得将你揉入骨血一般,大开大合地往里肏去。
“齐司礼…我受不住了….太快了…”
齐司礼只俯下身,胡乱吻着你布满泪痕的小脸,沙哑着嗓音问道:“现在该叫我什幺?”
你被他撞的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里只忽然想起从前话本上看到的些许床第之话,胡乱答道:“夫君…奴家受不住了….”
又是狠狠一撞,阳具直直蹭着那块软肉肏到了花蕊深处,你脖颈后仰,嘴边的尖叫都无声起来。
“都是在哪里学的?”齐司礼将你的左腿慢慢拉到你肩侧,另一只手挑逗着花蒂。
“嗯?”
突如其来的两处快感一下就把你满溢的快感撞到了顶峰,甬道的内壁被他阳具上的青筋和龟头反复地撑开。
“啊…..”
忽的白光一闪,你再次被齐司礼带往了顶峰极乐。
高潮的嫩肉紧紧一吸,瞬间裹住了齐司礼的阳具,他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又撞了数十下,尽数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浇在敏感的花蕊上,激的你高潮久久不下,只能无意识地抓着齐司礼的后背,红唇微张,脑海都只有空白一片。
齐司礼慢慢拔出了阳具,看着原本进步的穴口被自己肏开了一个小口,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春水一齐慢慢淌了出来,小口一张一合,花唇也由原本的粉嫩变得红肿,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就连刚发泄完的阳具也慢慢硬挺起来。
你慢慢回了神,看着盯着你下体看到齐司礼心里又是一阵羞涩,忙用手捂住了下体,娇嗔道:“你别看!”
齐司礼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慢慢躺在你身侧,指尖勾起你的青丝绕在指上。
“很美。”他轻轻吻住那缕发丝。
你微微侧身看着经历情欲后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魅力,但有个问题却萦绕在你心头,你忍不住问道:“齐将军怎幺这幺熟练?莫不是常常如此。”
齐司礼大掌再次抚上你的腰际,下身朝你拱了拱,感受到那恢复硬挺的阳具,你小脸一白,擡眼看到齐司礼摇着的狐狸尾巴。
“方才不算熟练,如今再来一次,便可游刃有余了。”说罢他便一个翻身,再次压在你身上。
“方才卿卿叫我什幺?再叫一次。”
夜还很长,满院的梨花开的正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