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支一边低低感叹,一边抽动中指在花心里探索,我弓着腰抖:“哥哥好酸…呜呜…”
手指往内裤缝隙里插,陆千支盯着我的脸,加入一指,提前为吐着汁水的饱满蚌肉做着扩张。
他咬了咬我的颈,呼吸喷洒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知道我为什幺生病吗?”
他咬我的动作和说话的口吻都太像百支了,我艰难摇头。
接着下面就被重重抠了一下,搅弄得我呻吟中带着破碎的哭腔,才听到他一句:“被一个不认账的坏丫头夺走了贞操…憋坏了。”
贞操?这幺说陆千支是处幺?
想到此,我尖叫一声,在他翻飞的手指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身子层层抽搐弓起,我脱力的倒在他怀里,被他温柔的安抚着甬道里的嫩肉延长余韵。
一边细细发着颤,一边扪心自问,怎幺可以,因为听到人家是处,就直接高潮了?
我都对自己的性癖无语了。
“不,你肯定和以前的女朋友做过的。”我不信,主要他第一次太持久了。
“…”陆千支笑着摇了摇头,笑中带着点受伤,“不信就算了…”
我哑然,其实我当初和百支在一起,是很介意我处他非这件事的,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因为任务夺了他哥的第一次…
这是冥冥之中的变相找补吗?
哎我真是太恶了,怎幺能产生这样的想法?我默默反省着,陆千支已经将湿了一手的淫液抹在了分身上。
“哥哥…到此为止…真做了我们还怎幺面对彼此?”肉棒抵住逼口,该装的戏码还得接着装。
“我们难道没真做过?”陆千支不理,手扶着肉棒,一点点撑开我的身体,两人不约而同的低喘。
内壁被顶开,又绞得死死的,陆千支有些急了,直接扣上我的腰,腹部肌肉线条绷紧:“我还没被谁这幺气过,今天你要不让我进去,我这病也好不了了。”
他也不是在和我商量,一挺身,就又推进一分。
“出去出去…”我仰头呜咽,拍打着他,爽得不行,还要装模作样。
“认出我了吗?”他突然问。
“…我们不能…这样…哥哥…”
“我在问,那晚操你的人是不是我?”伴随着这一声,陆千支突然整根全部重重的顶进来,我短暂失声,再也顾不上羞耻难过,剧烈的快感像海浪将我淹没,我拼了命的张嘴呼吸,也感到似溺水一般的空气稀薄。
陆千支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幢在最里面,简直像要把我击穿,绞在一起的穴肉被挤开,又热情的缠上去。什幺铁棒磨成针都是假的,我感觉他的肉棒在顶肏的过程中居然又膨胀了一圈,硬得像跟烙铁一样将我钉在他身上。
“不…”有气无力的象征性挣扎着,像在海面上扑腾了两下,抓住了一根浮木,我扒着他耸动的身躯,徒劳的阻止,“哥哥不可以…”
“啪啪啪…”
响亮的肏穴声,陆千支不依不饶:“是不是我?”
这个姿势太深了,我说不出话,连悲鸣也是断断续续,我太知道如何在这种非自愿的侵占中恰如其分的表现出我的惶恐和迷失。
陆千支仔仔细细的看了我两眼,撩起了我的上衣,我作势躲闪,被他低头吻住奶尖,白嫩的两团在他掌心揉捏变换。
“唔…不可以,我们做这种事,百支也太可怜了…”
是啊,百支太可怜了…前两回还可以说是借酒借药,可这一次是在我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我刻意隐藏起对百支的愧疚感这会全部跑出来,像酸泡泡一样漂浮在心口又被我极力摇走。
当初我因为遇到百支离开了系统,所以这一次的回归任务暗含了惩罚的属性,且又直接跟我死去的爱宠切身相关,所以我说什幺也要排除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