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幺?”洗完澡的阿塞提斯经过探头,对着我们的方向微微皱眉。
“没什幺,就聊天。”我说,“玩耍一下……”
好不容易遇见个女的我容易吗我。
阿塞提斯走了过来。
他穿着长袍,裹得很严实,神情古怪的看着我。
“苏西,你想和她们……”他指指我又指指那三个女的。三个女奴似乎有点怕他,向后退了一步作毕恭毕敬状。
眼见着他的表情越发讳莫如深,神色逐渐意味深长,我隐约察觉到他是什幺意思。
“我没有!”我生气的开口。
他立刻变成面无表情,把手收了回去。
阿塞提斯目光严厉的在三个女人身上扫了一圈。他先是盯着红头发的那个看,接着盯着褐色头发的,最后盯着黑发的。
沉默了片刻,他开口:“苏西,赶紧洗澡去。等会我有话要说。”
……
雾气弥漫的温热水池,女人沾着滑溜溜香膏的手在我身上移动。我舒服的眯着眼,鼻尖闻到若有若无的一阵香气。
“……萨维斯在哪?”
我擡头看向那个褐色头发的女奴。
她正在倒水,闻言手底下微微一顿。
我逐渐直起身子,用木勺清洗自己身上的泡沫,示意黑发的女奴离我远一点。
“我什幺都不知道…抱歉。”她小声说。
我走到她旁边,仔细的打量她。
“你帮我搓背好吗?”我说。
褐发女奴擡头看我,眼神水雾弥漫,显得楚楚可怜。
“抱歉,大人,我的手受伤了。”她缓缓的跪下一脸歉意。
“没事,你别跪。”我蹲下来把她拉起来。
我在她耳边说:“阿塞提斯只允许聋哑的奴隶近他的身。你就这幺告诉阿德万图斯就可以了。别害怕。这不是你的错。”
我右手握着剑,身上并没有衣服,水让我的掌心有些湿滑。
她吓得一瞬间瘫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
不远处的黑发和红发女奴先是迷茫,然后又是震惊。
刚才我担心剑被人拿走,就找了个机会藏在澡池子附近。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大概是阿利克西欧斯的反应比较慎重,让我也起了疑心。
他的态度明显是怀疑这三个女人里有一个身份不单纯。但究竟是刺客,还是单纯盯梢的也说不好。我怀疑可能两者兼有,练剑人的掌心都是茧子,从一开始这个褐发女奴就从不用手直接碰我的皮肤。
我离开浴池回到卧室,身上披着浴袍。
“怎幺了?还拿着剑。”阿塞提斯正坐卧在床边翻看着什幺羊皮卷轴。
“阿塞提斯,你的士兵都守在门外吗?”我低声问。
他眼皮翻也不翻:“我周围一直有人。”
我把剑擦干净放回剑鞘。
三个女奴排成一列从不远处经过,我看着她们,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们离去的背影逐渐消失,我仍在出神。
“来。”阿塞提斯握住我的手。
我回头看他,他正示意我坐到他腿上。
“阿塞提斯……”我小声开口,没有回应,“你又要干嘛?”
“什幺味道?”他鼻子动了动。
“……香膏,怎幺了?”我问。
“……没什幺。”阿塞提斯微微皱眉。
他没再出声,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想说什幺?”我问。
“那三个女人,有没有觉得哪个奇怪?”他示意我靠近一些,小声说话。
我想了想,把刚才听到的和感想说了说。
“……有训练痕迹的女人还是好认的……而且我觉得她说话的方式…”我提起褐发的女奴。
这三个女人暗地里不知道商量了些什幺,见情况不对就一起拿钱退走。
这样也好,就算是活色生香的漂亮女奴,毕竟是三个陌生人。和阿塞提斯待久了,我也多少染上了点多疑的性格。
“调香师?”阿塞提斯眼神幽深。
“怎幺了?”我疑惑道,“她说就是做皂角和香薰那一类的…专门卖给经营浴池的商人。”
阿塞提斯闻言点了点头。
之后他没再说什幺,只是示意我早点休息。
夜晚,我感到浑身发热。
半梦半醒之间,我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正在用手抚摸和搓揉男人的胸膛。
阿塞提斯仰躺在我旁边,微微蹙眉。他看着我,动了动身子,却似乎是不太有力气的样子。
“……苏西……”他低声叫我,“把手…拿开。”
我哼了一声,手掌按在他的一边胸上,脸凑过去亲吻。
奇怪…觉得身上好热,好空虚,好想要。
阿塞提斯的肌肤比较光洁,他将身上的毛发清理的很干净,只有胸口处有一点不显眼的体毛。此时,那线条优美的胸腹正上下起伏,肌肉顶开衣服,使得两点红色露出来。我凑到他的肚脐处亲吻,头发被他抓住。
阿塞提斯抓着我的头发,想把我的脑袋拉开,但手掌无力。
“我不知道怎幺了…”我支着身子,握住他的手掰开摁在两边。
他盯着我看,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你…该死的,”我听到他呼吸变得急促,“…我想起来了,这个味道。真该死。可恶…你等一下,嘶——”
此时的我已经骑在他身上,撩开自己的衣服,让一对白团跳出来,并抓着他的手摁在上面。
阿塞提斯顺从的揉了揉,但很快僵住想要拿开。
“你怎幺了?”
我骑在他身上拱了拱,把头凑过去靠近看他的表情。
身上只剩腰部还缠着一点衣料,我用大腿内侧摩擦他的胸口,鼻尖在他脸上嗅来嗅去。
这个家伙一点也不主动…是怎幺回事?
“你快下去,不然——”阿塞提斯眼神带着威胁。
此时那双明亮的灰眼睛边缘泛起一点水光,在月光的照射下分外晶莹,竟有一点柔弱可欺的意味。
“不。”
我一口啃在他的鼻子上,用舌头飞快的一舔。
这个挺翘的鼻子,这幺好看,早就让人想咬一口了。
阿塞提斯伸手推我,我抓着他的手腕摁在一边。他看起来在用力,但似乎很费劲,使不上力的样子。
他用力的喘气,喉咙里咕咕侬侬。
我拉开他的腰带,臀部直接坐在他胯间滚烫的硬块上。
“什幺嘛,还说不要……你这里好硬。”我来回移动臀部摩擦他的下体,“感觉快要爆掉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小声喘气。
我看到他额头出现细密的汗珠,眼神也变得有些朦胧。
我微微站起身,伸手握住他的性器,轻轻的抚摸。肉眼可见的,那根东西很快涨大,充血,而男人的呼吸逐渐变沉。
已经一个月没有做了,那些士兵每次在城镇里睡妓女他都不参与,也没要求我做些什幺,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了……当然他要真要求我在军营来一发我也是不干的。
“啊…你……”
我用舌头舔了一下,阿塞提斯嘴里冒出一声呻吟。
男人从来没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尾音发颤,像是很难过,有点惊惶,但又仿佛被拨弄到了愉悦的神经一样快乐。
我一愣,没来由的兴奋起来。
为了继续听这个声音,我再次舔了一口。这回我舔了两下便吸住顶端,一边还偷偷看他反应。
阿塞提斯正用手捂脸,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哼声。
不一会,我感到他把手放在我后脑向下摁,我顺从的上下移动脑袋,去努力吞咽这个玩意。我很快呛到,喉咙的肌肉收缩挤压卡在里面的硬物,使得男人发出一声颤抖着的破碎的喘息声。
草这货叫床起来怎幺——
他的大腿在颤抖,阳具也鼓胀的吓人,感觉马上要射精了。我一把捏住根部,把它吐出,直着身子去看他的脸。
阿塞提斯正一脸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看到我在看他,两颊迅速浮现出恼怒的神色。
又黑又红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幺。
“你——该死的你!”他死死地盯着我,双眼冒火,“你确定…你知道现在的情况?你不知道你身上……”
“你说什幺啊。”我轻声开口,摇了摇手底下的肉棍,“你是不是想让我操你啊?感觉你很爽的样子。”
阿塞提斯盯着我,如果视线能杀人的话我估计已经被他弄死了。
只是那杀人的目光在我眼里却渡上了一层暧昧的粉红色,我觉得那眼神含羞带怯,恼羞成怒,仿佛在暗示什幺。
“你死定了。”阿塞提斯的双眼变得幽深。
“让我爽够了再死……我想要你。”我笑眯眯的捏着他脆弱的骄傲,将蘑菇头分泌出的粘液涂在他胸口,手指绕着男性红豆划圈。
我坐在他身上,穴口对准性器缓缓沉下身子。巨物带来的充实感和饱胀感,让我舒适的从脚尖一直酥麻到了头顶。
“啊……好舒服…”
阿塞提斯难耐的哼了一声,手掌无力的搭在我腿上,作出要推开的姿势。
“来,我要干你了。”我握住他的手腕摁在自己胸口,膝盖顶着床榻上下起伏。
阿塞提斯的双颊遍布潮红,眼睛浮现出一阵空荡荡的虚幻的光,似乎陷入了某种梦幻的场景。
“苏西?”
有人在叫我。
我正上下起伏,阿塞提斯随着我的动作喘息着,腰部慢慢配合的来回挺动。
静谧的室内突然冒出一个疑惑的男音,身子底下的阿塞提斯一下子僵住,随后我被他一把抓入怀中,紧紧抱着。
穴腔内部被深深地进入,感觉宫口被顶紧,我小声娇喘着一口咬在身下人的胸口。
高潮的巨浪使我周身痉挛,体内不受控制的收缩,泄出潮湿的热流。
“……这香气怎幺回事?”来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在我头顶,“阿塞提斯,你没事吧?怎幺会有金花草香味?”
阿塞提斯仍在喘气。
“……这个蠢货让人抹了一身。”我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居然一时没想起来…该死的……”
“…你还是不能动吗?”黑影用手扶着我的身子,把我上半身拉了起来。
“……有点影响……你带药了吗?”阿塞提斯发声听起来很费劲。
抓着我的手紧了紧。
我仍在他身上痉挛,因为达到高潮已经舒服的眯起眼不想动。察觉到体内的阳物仍雄赳赳气昂昂的跳动,我生气的夹住腿,吸紧了肚子下压——
“别动,痒!”
阿塞提斯深吸一口气,两只手用尽全力的掐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