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期待了太久,反而觉得不真实。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简南月的头发披散下来,划过他的胸口。
和想象中的场景一样,比想象中还要美好。
简南月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慢慢挥散开,像海水涨潮,一浪高过一浪,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漫过胸膛。汹涌霸道,让他无处躲避。言风澄在她的信息素下开始发情,空气里混入甜丝丝的味道,两种信息素快速融合、交缠。
欲望已经蓄势待发,被简南月的手一摸,前液便沿着柱身流下。没过多久,整根阴茎都湿润了。
“我都准备好润滑液了,现在看来用不上哎。”简南月凑近他的阴茎说话,气流拂过勃胀的柱身,下一秒,最为敏感的龟头被她含了进去。
她在吃他。
言风澄抑制不住地呻吟出来。
龟头饱胀如熟李,含进去感觉是软的,用舌尖戳上去很有弹性。简南月就这样戳着玩,像吃棒棒糖一样毫无技巧地舔来舔去,言风澄就已经溃不成军。
一直被他嫌弃丑陋的阴茎何曾受过这般厚待,她的口腔又热又湿,龟头被她含着就已经舒服得不得了,柔软的舌尖还在上面乱动。言风澄抓着床单不住低吟,爽得受不了时深深吸气,却又吸入空气里她的信息素,发情得更加厉害。
调皮的舌尖往他的铃口处钻,那儿太敏感,被舔弄得又痛又爽。言风澄抽着气又不忍拒绝,挺着腰承受这难挨的快感。好在没过多久简南月就把嘴松开,娇声埋怨道:“好大呀,撑得我嘴酸。”
一句道歉还未出口,生生地卡在喉间。简南月用手指撑开湿淋淋的穴肉,整个外阴压在他的阴茎上。她扭着腰在青筋虬结的柱身上蹭动,凸起的血管磨着阴蒂。
“啊,这样舒服。”简南月的尾音里都带着愉悦。
信息素在两人股间交融,浓郁得宛如实质,仿佛有火在烧。
软嫩的穴肉像小动物的舌头一样在他柱身上不住轻舔,她的信息素又强势得厉害,把整根阴茎都沾染上她的味道。
“我也舒服……”言风澄把手放在她的腰上,“阿南,阿南……”
简南月俯下身,“怎幺了?”
“好想要……”
濡湿的吻落在敏感的耳根,惹出他可爱的轻哼。“知道啦,”简南月舔弄他的耳垂,“肯定会标记你,才不会让你逃掉。”
她直起身子,扶着他的阴茎在穴口蹭了蹭。前戏使穴口变得柔软,她慢慢往下坐。
已经融合完全的信息素减轻了初次的痛感,然而完全进入之后,言风澄还是被她夹得发疼。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如果不是下午在泳池里射过一次,恐怕他已经被夹得缴械投降。而随着她细微的动作,阴道内部强韧的肌肉都在收缩,咬着他的阴茎不断吮。
任何自慰方式都无法比拟的快感,酥麻从尾椎处攀升,直至大脑融化。
简南月给他擦眼泪时,他才发现自己在哭。“痛不痛?”他听到问话,昏沉地摇头。全身的感觉都朦朦胧胧,只有下身的感觉最清晰,她在他身上起落,阴茎被不断套弄。
“不痛还掉眼泪,很爽吗?”她的声线被情欲浸透,又软又媚。
“好爽,阿南里面吸着我。”
简南月擡臀又重重落下,逼得他哭叫。Alpha的本能让她在性事上无师自通,粗长狰狞的肉茎落入她穴里也变成好用的玩具。
她还假意埋怨:“里面胀死了,你好大啊。”
他正要开口道歉,她的软唇堵上来,两人的口腔都热得厉害。舌头交缠在一起,呻吟闷闷地回旋。
“可是我好喜欢,好喜欢你那幺大的鸡巴……”
她的手抚上他的左胸,心脏跳动得厉害。
“我也好喜欢你,喜欢阿南的小穴,喜欢阿南……整个人都喜欢。”
他声音发哑,吐露最坦诚的情话。
简南月的液体信息素浸染着他的欲根,从铃口处流进去,缓慢又坚定地深入,直抵生殖腔。他感受到自己被她占有。
信息素流下的快感令人抓狂,他又在不自觉地攥床单,被简南月握着手把手指一根根掰开。“抱紧我。”她说。
于是他抱紧她,仿佛要把她嵌入身体。
这个姿势她不好动,言风澄自己往上挺着腰把鸡巴往她穴里送,一只手揉她绵软的胸脯。发硬的奶头抵着他的掌心,他用手指拨弄。简南月趴在他胸前细细地叫。
他开始动得快,软软的胸压着他,穴里软肉越是挤他,他越是兴奋。
简南月也舒服得紧,穴肉被他的鸡巴撑开来磨,一片酸麻,冠状沟反反复复在敏感处剐蹭。龟头进得太深,又那幺大,带来的压迫感让她吟哦不止。
阴道内部开始出现无规则的痉挛,言风澄被她夹得蹙眉,她恢复主动权,在他身上加速起落,快感累积到巅峰,高潮如泄洪。穴道内部喷出一股阴精,从铃口进入他体内。言风澄颤抖着射了出来。
整个标记过程至此完成。
温存了一会,简南月从他身上起来,穴口少了堵塞,浊白顺着大腿往下流。
她用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躺在他身边。
Omega被标记后会对Alpha十分依赖,言风澄一直抱着她要亲,简南月舔吻他的唇。
“我好幸福,阿南。”
“我也是。”
言风澄发痴地看着她,突然撑起身子在她上方。
他又硬了,明明才做过一次。
这具身体不知餍足,遇上她就饥渴得厉害。
得到她的应允,他分开她的双腿凑近去看。粉嫩的穴口已经重新闭合,外阴还残留着他的精液。他伸舌头去舔弄,生怕弄伤了娇嫩的穴肉,舌面压在小穴上慢慢地磨。
阴茎硬到开始往下滴水,自然被简南月发现。“橙子好浪啊。”他红着脸唔了一声,舔着她的穴巴不得把整张脸埋进去。
他再一次把自己送进去,简南月擡腿环住他的腰,一收紧,他就无法逃脱。但是本来就不想逃脱。
里面太会夹,他边顶弄边呻吟出哭腔。龟头被又磨又夹,已经开始发疼,但他还不想停下,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简南月只是躺在他身下,他也会自己为她发狂。
“好能干。”简南月摸着他的头夸奖。
他受到鼓舞,像小狗摇起尾巴,更卖力去做让彼此欢愉的事。
那幺丑陋的鸡巴也被她的小穴包容着,他感恩戴德,近乎要落泪。
于是再一次把精华悉数献给她。
射了两次后身体后知后觉地疲累,但幸福感充斥胸腔。简南月拉起他的手,把玩他修长的手指,“你会乐器吗?”
“会弹钢琴。”言风澄回答。
“下次弹给我听。”
“嗯。”
他从小学钢琴,但上到高中后再也没有表演过。
每一次展现自己都会引来麻烦,所以他尽量低调,只在家里或琴房练习。
简南月想看,他又何尝不想展现给她看,让她也看见他的闪光点。
浴缸里放好水,他们舒服地坐进去。
在浴室明亮的光线下,简南月才发现他阴茎有点肿了,伸手戳一戳,言风澄躲闪了一下。
“是不是疼?刚刚还动那幺猛。”
“可是好舒服……”言风澄小声说。
又疼又想往里面进,快感销魂蚀骨,如同中毒瘾。
他身材很薄但有肌肉,手臂和腿都长,穿普通的衣服都好看,脱光也好看。
“好漂亮的身体。”简南月赞叹道。
“阿南才漂亮。”
言风澄擡手把她搂进怀里,他们互相依偎。
赤裸着身体相贴,阴茎又硬了。再进去会肿得更厉害,简南月像下午那样用腿根夹着他,滑腻的肌肤轻柔地给予抚慰。
他从没试过一天之内射四次,感觉灵魂都要飞升而起。
硬撑着爬上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感觉简南月帮他盖好被子,用手臂搂着他的身体。
言风澄便十分安心。
第二天他醒来时,简南月已经醒了,陪他一起躺在床上。
他还是困,抱着她赖了一会床。
“原来你也会赖床呀?”简南月打趣他。
“嗯……”他还在努力清醒,“为什幺不会?”
“你平时去教室都好早。”
简南月家住得远,经常卡点到校,有次难得去得早,见言风澄已经在教室了。后来听说,他几乎每天都是第一个到。
他学得努力,每次都名列前茅,虽然比不过简南月,也是拼尽全力的结果。
启明中学不少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愁出路,学习便敷衍。简南月和他们不一样,虽然家里有钱,还是学得认真。
现在又知道了她家还是黑社会,她的好成绩更像一个奇迹了。
“黑社会是身份,读书是生活。”简南月如是说。
他们一觉睡到中午,下楼吃了个饭,简南月说带他去兜风。
车库里的摩托车落了灰,言风澄自告奋勇要帮她擦。他拧了抹布仔细擦拭,简南月在旁边看着,感叹一句:“你好贤惠哦。”
“那你要不要娶我?”
话说出口,言风澄自己都愣了。
明明才确定关系没多久,自己就上赶着……
“娶啊。”
他愕然擡头,与简南月的视线相撞。她双手撑在摩托上,眼神坚定看着他。
“我们这种家族最讲道义了,”简南月挑眉,“你刚刚不会是说着玩儿的吧?”
“不是。”
言风澄站起身,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摩托座椅上,揽着她的腰吻了下去。
她今天穿着运动短背心配短裤,露出一截腰腹。他的手掌直接贴着她的肌肤,温度滚烫。
简南月勾上他的脖颈,渐渐加深这个吻。
Alpha的气息太强,没过一会,言风澄被吻得腿软,不得不撑在摩托上。
双唇分开时,他低头便看见她的胸口,因为领口低露出一点沟。急急忙忙把视线错开,反而被她调笑:“害羞什幺,你昨天不是看光了。”
他的手被拉起,放在她的胸部。
手掌下的柔软,无论触摸多少次都令人惊叹,他下意识地揉捏起来。
简南月舒服地眯眼睛,“橙子的手好大。”
“嗯。”
“鸡巴也大。”
揉捏的手顿了一下。
言风澄的耳朵又红了。
再耽误下去兜风也兜不成,简南月:“先去走一圈,回来再睡你。”
言风澄跨坐上摩托后座,简南月把车开出去。吹拂上脸的风让他的下体冷静了点。
简南月轻车熟路,仿佛有目的地般往一个方向开。开了一会,吹过的风越来越大,开始出现咸涩清爽的味道。
然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海。
这片沙滩在别墅区,人只有寥寥几个。简南月锁了车拉他下去,言风澄很久没来过海边,脱了鞋踩在沙滩上,情绪高涨。
“开心吗?”简南月问他。
“开心!”
“那就好。”
简南月用手搭了个凉棚遮住刺眼的光,扬脸对他笑。
沙子被晒得发烫,但海水是凉的。带着沫的海浪漫过脚背,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要是带泳裤来就好了。”言风澄懊恼道。
“以后还有机会的。”简南月安慰他。
他们怕弄湿衣服,只在浅水区走,一前一后,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阿南。”言风澄在身后叫她。
“嗯?”简南月应了一声,没有回头。
下一秒,言风澄温热的身体贴上来,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想要你的信息素。”
简南月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言风澄自觉低下头,把后颈凑到她面前。她咬上去,给他注入信息素。
每次接触到她的信息素,都让他身体发软。简南月半抱半支撑着他,往他后颈处舔了一口。略微肿胀的腺体更加敏感,言风澄不禁深吸一口气。
“橙子,想不想回去?”
四目相对,话语里的意思皆明了。
一路驰骋,简南月的速度比来时快了许多。
相互搂抱着进门,按下门把手的瞬间简南月却突然停下来,她反应很快地把言风澄推到一边,一脚踹开门。一根铁棒夹带着风挥过来,简南月面色不改,闪身躲过铁棒,手刀对着拿棒的手腕劈下去。
来人轻巧闪开,简南月也停住了动作。
就在瞬息间,一次交手已经完毕。
言风澄顾不得惊讶,急忙冲到简南月的身边,“你有没有受伤?”
简南月摇了摇头,他才带着怒意看向来人。一看却愣住,拿着铁棒的是一位美貌妇人,长相和简南月有七八分相似。和刚刚狠辣的出手不同,此时她气质和缓,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妈。”简南月嗔怪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