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悠然没有答应许墨的求婚。

怀孕之后的女人,脾气都比较大。

所以悠然对着许墨爱搭不理。

好在除了脾气有点大,悠然并没有什幺其他症状,所以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作为一个孕妇,她周围也没有其他妖怪骚扰了。

当然,除了某个人。

正在看书的悠然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都没擡,继续看手里的书。

来人并不介意悠然的态度,自顾自的坐到悠然旁边,把带来的话梅放到了她面前的石桌上。

悠然不说话,但是对方的视线却越发炙热。

这不容忽视的视线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她终于忍不住把视线从书上挪开,分给了一边的男人:“你看什幺?”

“看夫人你好看。”男人唇角是恰到好处的弧度。

可惜这幺长时间下来,悠然已经对这个笑容免疫了:“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别打扰我看书。”

男人语气带上了一点委屈:“夫人这幺急着赶我走?”

悠然沉默。

片刻后,她自暴自弃道:“随你吧。”

“嘎达。”

是装话梅的罐子被打开的声音。

梅子香气扑鼻而来,悠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就听见耳边传来男人宠溺的声音:“张嘴。”

怀孕之后,悠然对这种酸酸的东西根本没有抵抗力,所以没多挣扎她就张嘴把话梅含进嘴里。

接下来不用悠然说什幺,男人自然而然的开始投喂。

不知不觉半罐话梅就没了。

等着悠然再次张嘴,就咬到了一个软软的,带着热度的东西。

她立刻意识到,这是许墨的手指,舌尖迅速的卷走他手指上的话梅,吐出了男人的手指。

只是这书,看不下去。

悠然看着许墨收回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的舔了舔,脸刷的红了:“你做什幺?”

“嗯?”许墨狭长的凤眸瞥过来,解释道:“看你吃的这幺开心,我好奇它味道。”

对上他有些无辜的表情,悠然知道,他是故意的。

“罐子里不是有吗?”悠然指了指罐子,凶巴巴道。

许墨放下手指,漫不经心道:“我觉得你嘴里的比较好吃。”

“流氓!”悠然气恼的站起来,想离开这里,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你干什幺?”不满的回头看着坐着的许墨。

“我道歉,我不应该逗你,”男人语气诚恳,可是接下来,话音一转:“可是肉在嘴边只能看不能吃,我忍不住也是正常的。”

悠然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想甩开男人的手:“你脑子里装的什幺东西?给我放手。”

可惜,男人禁锢她的力量刚刚好,不会拉伤她,也不会让她挣脱。

两人就这幺僵持起来。

突然,悠然感觉腹部被轻轻的踢了一下。

她一下子僵在原地。

许墨发现悠然走神,却没有松开手,而是疑惑的看着她:“怎幺了?”

却见她激动起来,拉着他的手放到了小腹上:“许墨,孩子在踢我。”

按在小腹上的手能感觉到来自内部踢动。

一下又一下。

许墨看着激动女孩,感受着属于他们的孩子的动作,忽然就有点嫉妒。

不过是他用来绑住她的工具而已,可是尚未出生,就这幺轻易的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明明对着他,她都没有这幺笑过。

不过对着她脸上的笑容,许墨做不出扫兴的事情。

所以,他只能——

“许墨,你做什幺?!松手!”

突然被人拉到怀里,悠然害怕极了,双手紧紧的护着腹部,生怕孩子出什幺问题。

相比较突然出手偷袭,看起来悠哉悠哉的男人,她看起来害怕极了。

男人伸出手,捧着小姑娘的头,语调越发温柔:“孩子好好的,不用担心,你现在应该多看看我。”说着,他就在小姑娘的鼻尖咬了一下。

“你…”被偷袭小姑娘还想说什幺,可是对上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突然噤声了。

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脸上动口。

炽热的薄唇一点一点向下,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舔舐着。

不知道什幺时候,悠然被撬开了嘴唇,任由对方入侵。

舌尖交缠,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顺势而下,打湿了衣领。

护着肚子的手不知何何时拽住了男人的衣袖,男人看到怀里小姑娘绯红的脸蛋和迷离的眼神,轻笑了一声,随即顺着本来唾液痕迹一点一点向下。

点点红梅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绽放,炙热的唇好像一把火,不知不觉点燃了她,让她浮躁起来。

可惜被男人压在怀里,她没办法做些什幺。

只能眼巴巴看着男人,语调娇媚的撒娇道:“许墨……我难受…”

“嗯?”低头认真种花的男人擡头,故意问道:“哪里难受?”

“你……哼…”见男人故意逗她,悠然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许墨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咬了一口白皙的锁骨,顺势解开了小姑娘的衣服,道:“是为夫错了,为夫这就伺候夫人。”

白色的衣裳解开,露出了小姑娘粉色的兜肚。

因为怀孕,本来就不小的娇乳越发挺翘。

隔着一层布,男人轻轻的在上面舔舐着。

明明没有真正接触,却让身下的小姑娘夹紧的双腿,可惜男人动作更快。

结实有力的大长腿插入其中,把小姑娘的双腿分开。

被唾液打湿的布料让小姑娘有些不适,摸了摸男人的头发,她提醒道:“我们进屋里去吧。”

许墨自然不会拒绝。

拢了拢悠然的衣服,他一只手护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总这样抱小孩的姿势把人抱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被放到床上的悠然还来不及做些什幺,身上的衣服就不翼而飞。

罪魁祸首除了嘴角的液体,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妥。

对上悠然控诉的眼神,男人微微一笑:“夫人莫急,为夫这就过来。”

越靠近悠然,男人身上的衣服就越来越少。

等到男人再次压在她身上的时候,两人都是赤裸裸的模样了。

明明之前见过无数次,可悠然对着那个耀武扬威的小许墨,依然不敢直视。

许墨也没介意,顺着锁骨向下,炽热的唇这次终于和那两点红梅亲密接触。

一手捧着一处娇软,另一手在早已在小溪间嬉戏,挑弄着那一处的红豆。

等到溪水四溢,男人的手终于缓缓深处桃花源中。

许久没有被欺负的肉壁对入侵者格外热手,咬住之后就不肯放开。

男人只能曲着指头,按着自己的记忆,挑逗这其中的敏感点,让肉壁尽快松口。

快感层层叠加,女孩身体在一瞬间紧绷,随后又放松下来。

男人抽出沾满花液的手指,看着害羞的已经把头埋进被子里的女孩,笑了一声:“夫人不必如此害羞,为夫的伺候,还喜欢吗?”

许墨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

可是片刻之后,他听见了女孩细微的声音:“喜欢。”

“那为夫继续了。”许墨不等女孩回答,就把手上滑腻的花液抹到已经涨红的小许墨上。

埋头的女孩不知道什幺时候擡头,看到许墨的动作,明明害羞的不行,却还是坚持看了下去。

“夫人喜欢吗?”男人动了动下身的巨物,意有所指。

女孩没有说话,男人也不在意,伸出手轻轻的扯开女孩的双腿,硕大的龟头抵上了早先被玩的殷红的花穴。

“唔……太大了……许墨……慢一点…”

许久没做,再一次被撑开的感觉并不舒服。

女孩呜咽着想让男人慢一点。

男人听话的放慢节奏,唇舌抚慰这女孩顶端的红梅,声音嘶哑:“夫人,你还是这幺紧……”

“你…闭嘴…啊……慢一点……”

明明是入侵者,可穴肉却热情讨好的纠缠着对方,不让对方离开。

女孩失神想着,就被男人重重的顶了一下:“夫人,和我在一起,专心一点。”

紧致的花穴再一次把巨根整个吞下,被彻底占有的恐惧让她把手放在了腹部@

看着头顶上同样满是汗水,眼角猩红的男人,她断断续续道:“许墨,…孩子…”

“放心,夫人,”男人缓缓抽插起来:“他没有那幺脆弱。”

毕竟是大妖之子,哪里有那幺容易被伤害。

“夫人应该更关注我,”热铁碾过花穴的每一处,男人听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动作越来越快:“为夫的技术如何?”

……女孩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

粗长的巨龙每一次都完完整整的进入,将本来就湿软的花穴撞得越发柔软。

被咬紧的快感让他动作越发粗暴,接着导致她越发紧张,收紧穴肉……

这可真是个恶性循环。

快感淹没理智,她任由对方玩弄,肆意把玩。

自己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男人却一次也没有。

哭喊这的时候,男人好像说了什幺,迫于想结束的想法,她满口答应了下来。

等到对方终于把热烫的精液灌满花穴,她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意识彻底陷入黑甜的梦想之前,她听到男人轻柔的声音。

“夫人辛苦了……”

辛苦你m……不是你在折腾我………

……

第二天,睡得舒舒服服的悠然擡头,看着张灯结彩的屋子时,一脸茫然。

床边放着红色的嫁衣,男人同样是一身红色,比起往日的白衣,红衣的他但是多了几分魅惑之意。

“你这是什幺意思?”悠然怒瞪这给她洗漱的男人。

达成心愿的男人心情很好,嘴角的笑容也真实了几分:“夫人昨晚可是亲口答应嫁给我的。”

“什幺?”悠然大惊。

“就在昨晚你舒服到求饶的时候。”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嫁衣给她穿上。

“…你耍赖!”悠然不满的控诉男人:“女人床上的话怎幺能信!”

男人没回答,手指灵活的替她束好腰带,穿好复杂嫁衣,然后按着她,给她梳头。

琉璃镜中的女孩面色微红,繁复美丽的嫁衣让她越发娇艳,身后的男人一边替她梳头,一边念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本来该家人做的事情,许墨一个做全部做完了。

精致的凤冠稳稳的戴在她的头上,大概是被施了法术,它并不沉重。

镜中的新娘娇美动人,身后同样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微俯身,吻了吻她红润的眼角:“新婚之日,夫人莫要难过。”

“许墨…”女孩回头,抱住男人的腰,头靠着男人的的腹部,声音有些模糊:“谢谢…”

“小傻瓜…”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无奈道:“真的要感谢我的话,晚上加油。”

……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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