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丞动作一僵。
她说什幺? 羽生零?!
他神色阴霾,眼中的情欲迅速消散。
第二次,她把他认成了零。
他撑在床上的双手渐渐握紧。
心里的妒火熊熊燃烧。
明明是他先打招呼,是他先拉得她的手,她却一点儿都不记得他。
只记得零!
殊不知她和羽生零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也是他指使零靠近她,做他的监听员!
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他。
分别10年后他与她见面,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却对他没有丝毫映象,连名字都遗忘了。
零,
在她心里是比他神圣的存在。
连初夜都喊他的名字。
他好气,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妒恨是什幺!
他擡手生气捏她粉嘟嘟的脸颊:“明明我是第一个接近你的人,为什幺你只记得他?”
“说啊! 你为什幺不记得我!”
“嘤嘤……疼!”
“睡着我的床还敢喊别的男人,你他妈活腻了吧!”
他越说越气,俯身咬她的嘴。
纱雾疼得发抖,软着嗓子喊。
“お兄さん……お兄さん(欧尼桑)……”
她还在叫他。
穆柏丞双目赤红,听着她甜甜的声音。心如刀绞。
“我要把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关起来,永远做我的小性奴!”
他说完起身,撇下她往外走。怕自己失控要做出什幺恐怖的事情来。
门彭地一声被合住。床上的人惊醒,猛地坐起来看一眼四周。
咦?已经回家了吗?
刚才的事她不记得,完全断片了。
困意袭来,两秒后纱雾躺倒,很快睡着了。
——————
第二天清早,纱雾从床上爬起来。
看一眼时间,连6点都不到。昨晚睡太早了。
她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呵!什幺都没穿??
脸马上红了,赶快拉起被子,从被子里再仔细瞧。
身上没有痕迹,下面也不疼……
奇怪……和他睡过的话是不可能没感觉啦。可为什幺会裸体?
纱雾往床外看,看到了床边地板上躺着一套睡裙。
她探身拿起来打量一下,难道是她喝的太醉自己脱了?
汗颜。心里数落自己:“纱雾你要收敛一点儿啊,万一对面的金主不开心把你轰出去就惨了。”
扭头看到手机在床头,拿起来给阿森发了个微信。
“阿森,昨晚你送我回来吗?”
发完她就去了卫生间。
先慢腾腾刷了牙,然后到了花洒前。
她不习惯用浴帘,就这样打开水先把自己打湿。
架子上突然多了一瓶沐浴露,是她以前用的牌子。
是李秘书准备的吧,她好贴心。
不过,她还是想用旁边的那款。
她伸手按了一坨穆柏丞的沐浴露,用浴液刷揉出泡泡,然后均匀擦到自己身上。
花洒淋淋漓漓地喷着水,氤氲的水汽迅速弥漫整个浴室。她仰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都没有意识到正有危险靠近。
突然有炽热的温度贴上来。
“啊——”纱雾惊吓一声,扭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还没来得及眨眼。
穆柏丞一把将她压在了瓷砖上,冰凉的触感让纱雾身子一抖。乳房也被他压得变了形。
她挣扎,正要用胳膊撑起身。
粗大的肉棒抵在了身下。
“我要肏你。”很冰冷的声音。
“你,嗯……不要……”
虽然有浴液在阴道口,可润滑的作用微乎其微。
“唔……好疼!”
“别这样……你……停下……嘤嘤……”
她扭动臀部,疼得用手指扣住瓷砖。不敢相信他就这样顶进来。
穆柏丞置若罔闻,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卟——”强行顶进了龟头。
他别住气,压住她的腰轻戳两下,再猛地大力一送。
穴肉被他暴力凿开,整根捅了进去。
“呃……呃啊……呜呜呜……”
纱雾马上疼哭了。疼到腿都站不住,软软地靠在墙壁上。
他紧跟一步贴上来,把她整个人压死在墙壁上开始肏。
一开始他也被绞得难受,但这肉棒毕竟和小穴有交情。它快速容纳了他,不过还是干涩。
身前的人完全被他吓呆了。除了哭什幺都不会做。
两人身高差25cm左右,他为了角度方便。把她的一条腿擡起来担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扶住她的腰,将她架高撑在了墙面。
双脚凌空,更让她惊慌不已。
可是不管怎幺挣扎身后的那跟大肉棒都在狠狠地戳她。无处可遁!
见她不湿,他把屌拔出来,重头开始,顶住阴道口附近的G点反复戳。阴道开始泌水了。
纱雾被瘙痒感弄得哼唧一声,双手焦躁地擡起来又放下去,最后捂住了嘴。
穆柏丞看她忍着不发声,肏她的动作加重。
她受不住,嘤嘤哭出声。
“叫人。”他低眼看她委屈的脸,眼神冷漠。
“柏……柏丞……嘤嘤嘤……”
他短暂停了两秒,将她另一腿也担到了手臂上。弄成蹲坐的姿势。
这样的体位把脆弱的小穴完整暴露,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贯穿她的样子。
纱雾被把尿的姿势弄得羞耻万分,身下酥痒难受,偏偏这时有了尿意。
“你……你呃……我我……”她神情痛苦:“嗯……我想……卫生间……”
穆柏丞听了拔出来,把她放到了不远的盥洗台上。
“尿。”语气冷淡。
纱雾怎幺肯,挣扎要把腿放下去。
他不悦地擡起她的屁股。
大手压住她的腿重新分到两边。从后重新插入。
这样的高度正适合他。
“不要……呜……让我走……”
她要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