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偏西,却话县令千金与继兄张甫,在屋里云雨了一、二时辰不见收势。
婢女春儿端的忠心,酉时将至,估摸着张老爷、太太将要归家,自退了一退,叩门:“此处可有人?小姐!小姐!”
兄妹正交淫得火热,听得这一声,俱惊得一滞。
炉中熏香早已燃尽,此时香气散了九十,春儿这一叫,倒让锦玉神思醒了七八分,惊觉自己与继兄赤身裸体抱在一处,身下儿连着,如遭雷击,吓得一动不动。
张甫倒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性器,“哧”的一声,带出多少腥臊阳精!
他见少女呆若木鸡,更怕惹出祸来,一边穿衣,一边摇了摇身下人儿:“妹妹!妹妹怎幺了?”
锦玉被他这一抽离,阴穴打了个冷颤,听得他叫唤,如梦初醒,推开来人,慌得捡了衣裳遮体。
二人草草穿戴了应门,春儿见到锦玉,见她发髻衣襟皆有不妥,只佯作不知情,道:“小姐却在这里,叫奴找得好苦......”
锦玉却像被魇住了一般,由那婢女叽叽喳喳,依是一语不发。
张甫见状,朝春儿使个眼色。
春儿自有分数,与张甫担忧到一处,见小姐呆呆地,恐生不测,不敢在此耽搁,揽了锦玉回园中去。
那小姐一路失魂落魄,回到前园自己居住的院中。春儿遣人备好热汤,准备伺候锦玉浸浴。
锦玉破天荒不要她在跟前:“自去忙罢。若叫用饭,只推说我用过点心了。“
此话正落春儿下风,免得让老爷夫人瞧出小姐现时异样。
少女闭着眼仿佛睡了,浸在热汤之中,面上显出诱人的红。水下肌体一身斑驳痕迹,从锁骨延申至下体;娇小的粉色乳儿被咬破了皮,十分可怜......
锦玉混身酸软无力,双臂摊在浴桶边缘,想起着午后发生之事:
她记得自己分明是去园子后山纳凉,不慎跌入水中,好好得在屋中烤火,尔后又做了甚幺。
锦玉再不晓事,也知道男女授受不清,隐约明白自己与继兄做了话本中男女敦伦之事。可她与那人又是嫡亲的堂兄妹,岂非乱了伦常?
她低头看到下身红肿的花穴,又不可控制地忆起昏沉间她央了继兄,要那肉棒插入穴中,那物便将她那里抽送翻搅,顶弄得她十分快活......
一时想起人伦纲常,万不该被人污了身子,一时又浮现和继兄媾和的香艳画面,锦玉头脑只觉头脑要炸裂开来。
一连三日,这县令千金战战兢兢,食不下咽,平日的读书绣花也不做了,唯独喜爱坐在窗边发呆。
朱氏见女儿如此,不免有些担忧,便找了大夫为女儿诊看。
大夫看诊之后,也只道小姐约莫中了暑气,开了两服解热清毒的方子,身体并无大碍。
锦玉服了药,慢慢恢复了往日模样。朱氏并张老爷遂放下心来。
只有婢女春儿知道小姐面上好了,实则不然。
自那日事发,锦玉夜里再不能安生。逋一入梦,便见到自己又回到了那日午后,回到了那间屋子,她和那人脱得赤条条的,在榻上,在地下,在屋里各处,抚摸吃嘴行淫浪事儿。正到酣处,父亲母亲突然出现,大骂她不知廉耻要赶出家门去......
每每从梦中惊醒,身下流出了不少水儿,这令她羞臊;想起梦中情形,她既惶恐......又有一丝渴望。
小姐夜里发出的细微呻吟,次日晨里床褥中间的水渍,此类种种,春儿便知小姐动了淫心——忙不迭讨好知会了张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