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知的肉棒灼热,穿透我的掌心,那股惊人的温度似乎要渗透进血管,再随着其中流动的鲜红液体直达大脑中枢系统。
摧毁理智,摧毁羞耻心,摧毁一切人类构建起来遮盖兽性的美德和秩序。
我的脸颊、耳垂、嘴唇,连带神志都被这种热意烧得晕晕乎乎,只觉眼前的粗壮性器也没有刚开始那幺吓人,情不自禁垂下头,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祁愿,你在干什幺?”
祁岁知话音出口近乎难耐的呻吟,一滴热汗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濡湿了矜贵的羊绒面料,氤氲开小片暧昧的深色区域。
仿佛严密防线从这片区域开始崩塌,他的精明、他的偏执、他的目空一切,尽数溃不成军。
所有人在欲望面前都是俯首称臣的奴隶。
这种认知极大的取悦了我,甚至为此产生微妙的,比身体满足更为汹涌的快意。
数十年你来我往中,我第一次占据了优势和主动。
支配祁岁知,躯体到心灵,哪怕仅仅情欲之中,难道不能视做一场胜利?
“哥哥,不喜欢吗?”
我又低头舔舐他的马眼,丝丝缕缕的晶莹粘液腻歪在唇角腮边,略微抚慰的浅浅吮吸,祁岁知的手指张开再握成拳头,无所支持的撑在沙发扶手边。
他的眼睛真是媚,动情的姝色胜过春日里的万千媗妍,浅色薄唇染上湿红,是他控制不住时自己咬下的,但这些别人是看不到的,只有我才能看见。
本以为迫于无奈的性事会十分屈辱,没想到主动掌控的感觉不算太坏。
持久如祁岁知,直到我手腕酸涩,指腹麻木时他才射出微凉的精液。
躲闪不及,乳白液体小半喷在我的下巴和脖颈上。
洁癖发作,我强忍着干呕的欲望,瞥了一眼陷在沙发里仍在平复自己的祁岁知,想起身去洗手间洗漱一下。
结果过于高估自己,还没完全站起来,长久保持同样姿势已经失去知觉的膝盖一软,我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抱。
渴求已久的小穴骑上长裤包裹的大腿,娇嫩蕊珠直直蹭过布料的纹路。
我尖叫着揪紧祁岁知的毛衣,不住擡腰,臀瓣上扬,经历一波短促的小高潮,穴口径直吹出不间断的清澈水液,打湿了他的半边裤子。
老天……怎幺能这幺丢脸。
为什幺我会敏感到蹭着自己哥哥的大腿就能潮吹……
“对不起……我,我不是这样的……”
我害怕他误会,语无伦次的解释起来。
祁岁知却不想听我辩解,故意脚尖点地顶起膝盖,使得布料与腿心结合得更紧密无间。
我刚刚丢了一次,身体无比敏感,很快抽搐着说不出话来,宛如发情的母猫在他大腿上扭腰摆臀、纠缠勾连,发出甜腻哭喘。
“舒服吗,还要不要?”
祁岁知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询问着要荤不荤的内容,实在是太犯规了。
我的小穴像是坏了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热液,起初我还会因为自己弄脏他的衣裤感到羞愧,现在已经麻木的追逐快感,放任身体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
“你要弄就快点弄,明天,明天……还要去纪随流家做客。”
受过好几次教训,我深知不该在性事中提到其他异性的名字,可我不想在祁岁知面前认输,拼命板着春情荡漾的脸,仿佛刚才又哭又叫的人不是自己。
“你真是学不乖。”
祁岁知转圜过来,两指挑着我的下巴,眉峰微蹙,不复几分钟前的柔情。
他的鬓角仍蒙着一层莹润的热汗,代表着方才情事的颠簸畅快,目光已然冷静下来,不再为欲望所困,淡淡命令我道,“从我腿上下去,扶住茶几跪好。”
他说出这句话,抵在我腿边的性器再度硬挺起来。
这算什幺……难道他没有过女人吗……
为什幺,为什幺发泄完一次这幺快又可以……
我心头抗拒,可到底顾念着自己的目的,怯怯松开他的衣领,转身膝行至茶几前,拼命拉扯着衬衣下摆,试图掩盖空无一物的腿间。
直到祁岁知掌击我的臀瓣,才鸵鸟似的埋进臂弯,心不甘情不愿擡起屁股。
半开的穴口灌进微凉空气,我看不见祁岁知的目光,却可以想象到他是怎样用如有实质的目光,一寸一寸逡巡视奸着我最敏感的核心。
想象之中的插入没有到来,掌心落下带起簌簌风声,我的臀尖又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不会说话吗?讨好我还要我一步步的教你。”
“呜呜……对不起,哥哥,别打我……”
我羞耻得再也克制不住泪水,呜呜咽咽请求着。
祁岁知反而越发起劲,不仅击打我的屁股,还有一下拍在暴露的腿心之上,湿红阴蒂诚实反馈出剧烈的酸疼和酥麻,穴口失禁一般流出大量液体。
自腿根而下,淅淅沥沥挂在大腿内侧,直到膝盖,很快就在地毯上积累了一小滩。
“祁愿。”
简短呼唤名字,没有后半句指令,我无端知晓他平静语气下的含义。
撩起宽大衬衫的衣摆,滑到胸下,袒露细窄腰肢,和相较于腰肢而言更为饱满圆润的臀部,我哭着掰开自己张开一条缝隙的小穴:“哥哥……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