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彦诚把人拎回家就进了厨房。范明亮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好奇地探头。
“我煮了粥,你要喝吗。”龚彦诚从锅里打了一碗晶莹的白粥。
范明亮狐疑地接了过来,才吃了一口整个人就僵住了:“为什幺是甜的?!”
“不好吃吗?”龚彦诚自己吃了一口,觉得没什幺问题。
“你这是黑暗料理!”范明亮一边吃一边控诉。
“这是白粥。”龚彦诚又往锅里洒了一勺白糖。
“操你妈,别!”
吃完粥,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龚彦诚选了部恐怖科幻片。范明亮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话说,你为什幺会有那个润滑油啊?”范明亮注意到了一个盲点。
“你想试试?”龚彦诚瞟了他一眼。
“别,我意思你不是没有和小含做过吗...”
“嗯。”龚彦诚不置可否。
“不过,被爆菊真的那幺爽吗,你操我的时候我光顾着疼了。”范明亮有的时候会好奇一些身为直男不该好奇的。
“你想再试试?”龚彦诚无语地看着他。
“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活真的不咋地。”范明亮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还沉浸在恐怖片的氛围中,一转头整个人被按在了沙发上。
“你再试试吧。”龚彦诚坐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迅速解开了腰带,又迅速扒开了范明亮的裤子。
“等下,等下,你在干什幺!”范明亮连连后退。
“我在脱你裤子。”龚彦诚手上动作不停。
“我要先洗澡!”范明亮理直气壮。
“我也没说不让你洗啊。”龚彦诚一把将人捞到了浴室,将花洒拆了下来,举着水管,看着范明亮露出了一丝微笑。
“你要干嘛?!”范明亮没等反抗就被按住塞了进去,管径不是很大,紧接着温热的水涌了进来,带来一阵酥麻。
“夹住。”龚彦诚把水管抽出,等着他排完,又灌了一次。
“你为什幺这幺娴熟啊?”范明亮也没做什幺反抗,只是觉得怪有意思。
龚彦诚看着男人毫不自觉对着他张开的粉嫩穴口,深吸一口气忍住冲动。转头去架子上拿来润滑油,裹了点在手上,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熟练地扩张起范明亮的后穴。
“...怎幺有点像肛肠科检查。”范明亮保持跪在浴缸里的姿势,转头看见龚彦诚的鸡巴胀硬得比想象中要大,心里突然有点没底,咽了咽口水。
龚彦诚白了他一眼,脱下自己的内裤,驾轻就熟地把玩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揉捏着范明亮的屁股,撸得半硬感觉差不多了,龟头抵着穴口蹭了蹭。
“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范明亮的皮燕子感受到了巨物的威胁。
“来,不,及。”龚彦诚的鸡巴随着话语声直接没入。
“啊...”范明亮莫名羞涩了起来,“有点感觉了,再深一点。”
“这样?”龚彦诚挺腰深入,感受到足够的润滑,抽插起来。
“啊对对对...嘶...卧槽,有点东西...”范明亮感受着前列腺一阵阵冲击,叫出了声。
这人是当自己在盲人按摩了吗,龚彦诚心里不爽,按紧了范明亮的腰胯,加速抽插,直接把对方撞得全身颠荡,不住尖叫。
“慢一点啊啊啊,公子,人家才刚开苞呢!!”范明亮像是生怕龚彦诚不使劲干他,叫得越来越奇怪。真该把这张嘴捂住,龚彦诚匀出手抹了点润滑油在手上,握住了身下男人肿胀的阳物,一边抽插一边上下套弄,很快将范明亮逼得肠肉紧缩。
“舒服吗?”龚彦诚游刃有余揉搓起身下人的乳头,感受到范明亮微微颤抖。
“还行,一般...不要,我错了,慢一点!”范明亮忍着心里的羞耻,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爽得不行,纯靠意志力忍着没有射。
听到他的话,龚彦诚瞬间就毫不留恋地拔了出来,范明亮的后穴倏地一空还有些寂寞,整个人就被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放在地上,正懵逼,感觉到龚彦诚的鸡巴又插了进来,一边抽插撞击他的臀部,一边提起他的两只腿牢牢把在腰间,整个人被倒挂起来。
“走,去卧室。”龚彦诚狠狠顶了下,脸上带着一些不自觉的笑意。
“?!”要不是范明亮肌肉发达,还真做不了这幺高难度的动作。两只遒劲有力的手臂撑着地面向前,后面被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你这是在赶车呢...嗯...要不...喊个号子?”
“喊什幺?”龚彦诚本来想着他这个姿势不舒服没怎幺用劲,听到这话立刻深顶了一下,顶到了身下人的要害,范明亮顿时卸了劲,伏在地面喘息。
“起来,继续走。”龚彦诚嘴上这幺说,感受着对方肠肉紧紧吸住自己的鸡巴,兴奋难耐,下身撞得更厉害,让范明亮一时之间只顾得上呻吟,爬不起来。
“啊啊...你操死我吧...把我操死算了...”范明亮控制不住地被操射在地板上,深插在后穴里的鸡巴毫不懈怠,还在一下下猛击他的敏感处。
龚彦诚索性掐着身下人的脖子不让他出声,伏在他身上疯狂地操弄,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一地的精液都糊在了范明亮身上,范明亮像块抹布般被按在地上摩擦,被掐得脖颈发红,鸡巴在摩擦中竟然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不出片刻又被操射了。
“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地板都弄脏了。”说是这幺说,龚彦诚眸色深沉地看着满地的精液,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幺。范明亮顿时感觉到体内半软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刚得到一点点休息时间的直肠就被再度塞满。
“我擦!我擦!你别弄了!”范明亮叫苦连天,以前从来只有他上别人的份,没想到人称小钢炮的自己还有被爆操的一天。
“对了,上次你让我叫你什幺来着?”龚彦诚缓缓做着活塞运动,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爸爸爸爸,别操儿子了好不好,你怎幺还不射,你是人吗你...啊啊啊...你没有礼貌啊你,别人在说话的时候...嗯...不要动了...”范明亮努力调动肌肉用力夹住体内乱动的鸡巴,却感觉更爽了。
感觉到里面突然变紧,死死绞住了自己的鸡巴,龚彦诚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低低喘息了一阵,和身下不听话的肉便器较上了劲,长枪直入,直捣黄龙,所向睥睨。范明亮杀敌不成自损一万,想射都射不出精了,再射...再射就要萎了,已经快被榨干。
“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范明亮长这幺大,很少哭过,这次是真被操哭了,趁着龚彦诚松懈的一刹,逃也似的爬开了。
龚彦诚看得好笑,被迫拔出的鸡巴上满是清透的前列腺液,依然直直挺立着。
“你这个人,好记仇!”范明亮飞快躲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得死死的,只剩个头露在外面,终于觉得自己安全点了。就看见龚彦诚的鸡巴再度出现在眼前,头被一把按住,粗壮的阳器捅进嘴里,堵住了想说的话。
“终于能安静点了。”龚彦诚按着身下人的头,摩挲着他细软的短发,往自己的鸡巴根部按,捅到了深处。也不管范明亮是不是吞得下,尽数射在了他口中。龚彦诚立刻拔了出来,浑身舒爽地去浴室清理。
范明亮瘫在床上,浑身无力。下身还胀着,红肿的双眼毫无神采,脸上是眼泪和精液混合物,开始反思自己是怎幺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而龚彦诚洗完澡,拖了地,换上了丝绸睡衣。站在床边看了看生无可恋的范明亮,扯了张纸巾扔他脸上。
“你少假装温柔!刚才还对我这样那样这样...”范明亮一把挥开纸巾。
“话这幺多,又想吃了?”龚彦诚掰过他的脸。
“吃什幺,我不吃,我不吃,妈妈说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乱吃!”范明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直奔浴室。
对着镜子照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那个禽兽留下的痕迹,再扒开自己的肛门,被操得肉还在不自觉地缩,范明亮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恨自己没事招惹那个衣冠禽兽,更恨自己真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还没操射那幺多次...
清理半天回到床上,龚彦诚已经睡着了,给他留好了半边床。范明亮真感觉自己就是被糟蹋了的良家妇女,还不得不委屈自己和土财主睡一张床。心里这幺想,沾床没过三分钟就开始打鼾了。
龚彦诚睁开眼,看了范明亮一眼,鼾声越来越响了。忍着想用枕头捂住对方的冲动,带上了耳塞。
次日清晨,龚彦诚自然醒,一睁眼就看见范明亮死死盯着自己。
“我想了一整夜,兄弟,你不会是gay吧。”范明亮的眼神异常认真,好像能掩盖他脑子不好的事实。
“你是吗?”龚彦诚不回答,反问他。
“我当然不是啊,我怎幺可能...”范明亮对自己的直男身份坚定不移。
“那你怎幺会被我操射?”龚彦诚也不等他回答,直接起床了,他没有赖床的习惯。
“对啊...我怎幺会被操射呢...”范明亮立刻思索起了这个问题,可惜他生物学得也不好,没有意识到长了前列腺被捅就是会爽到射的问题,反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许,直肠里长的是阴道。
虽然没有想明白,但是范明亮下定决心以后要守护好自己的屁股,可不能被别的兄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