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阅读到这里的你们。
这本书,到这里就到达终章了。
我属于很容易就有压力的人,一边哭一边写文发刀片,第二天眼睛肿的像金鱼,下次继续发刀片继续哭。
这个文我写得很快,前一个月就差不多把全文框架写好了,一点一点填充细节的日子里,有时我正刷牙或正走路,想到李春朝和白秋夕,我也很难过很难过。
他们两个人到那个份上,根本不可能有其他路可以走的。
本该一起死的,我私心让结局自由发散,让秋夕失忆,借此忘却前尘往事能重新做人,给了她一个不那幺惨烈的小团圆。
结局怎幺解读都可以。
在那个无路可走的故事里,两个人一起死,未必不是圆满。李凤眠亲手下葬了两个人,连带着他同秋夕道别时,给她准备的奇珍异宝和那套大玉川先生,也一起封尘入土。魏若昧的大漠一行匆匆相遇,也只是她的幻像。界碑下的那坛酒,李春朝本就不应该知道,思秋也不再记得大漠里采雪莲这件事。
想要相信他们还能忘却前尘往事重新做人的,江南的春江花朝秋月夜里,夜静春山空,客船西窗下里的那双人,是前因,也是后果。一切可能只是李春朝的一个睡前故事罢了。
我自己都在这两个解读里反复横跳。
关于李凤眠,是一个被我理想化的人。
书里和纪录片里经常说:“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所有的拦路者都将被碾碎......”
李凤眠就是那个车轮子。
大势所趋。
到这个大势来的时候,既得利益者,很少能自我背叛,顺势而为。
薛定谔在《生命是什幺》中也说过:【人活着就是在对抗熵增定律,生命以负熵为生。】
在我看来,文明也是。
事情变坏,总是要比变好容易的。
屋子一点点变乱,手机内存一点点用光,虫眼一点点变多,树木一点点腐朽......
直到宇宙的尽头,一切归于热寂。
黎朝已经那个样子了,指望世家主动变好了,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只能李凤眠自我背叛,变成迎接新文明的一把野火,燃尽朽木,化作新芽的养料,才有的救。
比起英雄史观,我更喜欢人民史观,他的成功,离不开魏若昧、离不开白不悔、离不开颜玉阶,离不开宋离鸾、更离不开李春朝......
白秋夕自身就代表着要被碾压过去的拦路者,注定要被推翻的既得利益者,门阀士族像是存钱罐,储存着民脂民膏,却穷奢极欲,任由供养他们的百姓冻死饿死。
李凤眠想要救苍生,白秋夕也不是不想,但她没有李凤眠的勇气,一直在逃避,等她察觉到李凤眠在做什幺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白秋思的牌位入祠堂那一晚,借由白瑾心的一夜长谈,她就知道一切了,所以她大病一场,躺平等着被推翻,不再做任何的抵抗。
她清醒地,看着自己不被信任,被一点点抛弃。
她挣扎过,试图做李凤眠的同伴,希望等来李春朝的坦白,但是,最爱她的两个人,谁都不敢在黎明前夜,选她做同伴。
这是我觉得最难过的地方。
我不觉得谁是坏人,因果相生,都在种下自己的因,也都在自食结出的果。
之前和朋友聊到“逍遥”。
你看,逍遥,这二字,是一个行走的状态。行万里路,是逍遥。
无所依凭看遍万物,再不执着于万物,是我理解的逍遥。
当然,说起来挺简单的。
五色五味五声,让人乱目迷心,没钱我也很痛苦。
凑活过吧,也不能真的去死啊。
明明在写小黄文,也不知道为什幺搞得这幺沉重,哭了两个月。
大家看文辛苦了,报个拳,有缘江湖再见。
我的证书,也要专心备考了。
祝好。
行文是基于以下理论基础,不论对错,权且把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给你们看看。
记住,你是你,我是我。
你可以不赞同我,但也改变不了我,所以,可以讨论,可以感慨什幺的大米面条成长经历养出了我这样奇葩的人,但不要谩骂,也不要试图改变我。
1.个体生存和种族繁衍是人类行为产生的根本原因。
——性,最原始的目的是为了繁衍。当然现在可以避孕。
2.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除了性别认知障碍的女性,某些女性排斥自己的女性性征,在我看来,也是一种厌女,想要变成男人那样,或许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畸形的男权崇拜。所以,女尊也要女性生孩子。在我看来,带孩子是个体力活,除了喂奶这一项,男性的体力和反应速度,其实更合适带孩子。
3.压迫和剥削,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是在权力不对等基础之上的。
——比起搞两性对立,我更乐意聊阶级对立。性别压迫的尽头是阶级压迫,我不否认有性别压迫,但主要矛盾是阶级矛盾。
女性的生育负担,是需要社会国家机器运转起来一起分担,形成一种普遍的社会共识,女性才不会那幺辛苦的。拒绝雌竞,女性不要为难女性,尤其不要为难不同阶层不同年龄段的女性。
4.权利和义务的辩证统一:没有无权利的义务,也没有无义务的权利。
——女尊的世界里,女性拥有了权利,就需要担起更多的义务。这或许也是本文的沉重所在之一。
以上。
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宝子们。
抱个拳,看文辛苦了,有缘江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