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悸清本是礼部侍郎沈裴礼的庶女,姐姐坚决不入宫才让这选秀的机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刚进宫那会,她如寻常女子家那般,刚刚出阁心揣了对爱情憧憬的心思。虽然位份不高,好在一个院子的姐妹都是谦顺得体没有生事之人,这样的日子倒也舒坦。
犹记那日黄昏,她赤脚随宫女荡起秋千,引得当朝天子踏入小苑,穿过三枝梨花,一朵花蕊正巧落在她的额间。她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在宫女的提醒下才记得行礼,那人口中连道美人美人,不过片刻就让太监接去了寝殿。
沈悸清小脸紧埋在被褥中,她偷偷打量着那人硬挺的鼻梁,在烛光下的侧脸,也有几分心动的感觉,也没先前这幺怕了。只听那人本在看书,注意到她的动作道:“怎幺?如此怕朕?”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眼前的君主,也不知道初次该怎幺服侍他,缩在那处被褥中不敢动弹只能等那名君主动手。她在未出阁的时候也曾幻想过,正如眼前的男子一般,温柔地进入她的本身,在她体内种下种子。
很痛...但也很甜蜜。她满足于现状,就算他不是只属于自己的夫君也罢。沈悸清得到了这后宫三千女子都想要的恩宠,人才刚醒,那众多的赏赐就已经送到了小苑中。第一次,她从别院的姐妹的眼眸里看见了嫉妒。
后来几次皇帝一连翻了她四次牌子,皇后娘娘也派人来询问,送了一副白玉如意,祝她早日为皇上诞龙子。这却不是沈悸清想要的,她喜欢君主抚摸着她的躯体,喜欢他对自己说的众多情话,喜欢他承诺着做不到的承诺。这在宫中她能做到的只有相信着君主所给的一切,别无他法。
不过数月,她经历了先前一同入宫的姐妹与她反目成仇,嘴里满是尖酸刻薄之意,还特意在那些妃子面前诋毁她。沈悸清向君主提出了迁宫的想法,他也只是满口应承,就提了一个位份草草了事。
她生性不爱争抢,是她的就是,不是她或是别人想要的她都不会拦着。本是在床边与她诉说情话的人,就轻易地被同苑女子拉去了,彻夜未从那房间出来,择日见到那姐妹的自傲样子,沈悸清也只是微微叹气。
叹着叹着,就变化成了每日呕气,身上着实难受。请了御医来看才发现已然有了一月身孕,这则消息不过片刻就传到了君主耳中。明明自己嘱咐过不可告诉别人,原因只有一个,那人在自己身边插了眼线。原来他都知道......这是沈悸清第一次对他诉说的情爱产生了厌恶感,甚至觉得这孩子的降生也在嘲弄她一般,惹人生厌。
当晚那人久久不见的身影又出现了,装作一副贤夫慈父的假样,抚平她肚间乱意,作下了新的承诺:“若这次能诞下麟儿,就封爱妃一个贤字号。当然,公主也是极好的。”内务府的供应又恢复成了刚得宠的时候,碳再也不会在半夜突然熄灭,每月供银也不会缺一少两,吃食也从平日的青菜叶子变成了一桌三荤。
世间皆此凉薄,只恨自己不得那人始终如一的宠爱,只恨自己的娘家不够厚实,只恨自己天生庶女的身份。
怀孕后的不适感逐渐放大,时不时就要抱着痰盂呕上一会,闻不得油腥味,吃了几口膳食便作罢了。本就瘦弱的人儿一下又沦为青柳叶子,微风一吹便消失了。自从怀上之后,爹也让久居院子的娘亲入宫探访,她满是骄傲,对沈悸清更是百般交代,一定不能惹了皇上生气,这样对她母女俩都是好的。
很快到了临产的日子,她身下传来剧痛,耳边是接生婆与太医的焦急声,吵闹得紧。忽而身体飘然,忽而下身剧痛,沈悸清觉得要是能了与人间也好,她也看透了所有人的虚情假意。皇后表面温和,实则想让她死。皇上满口情话,却是最为假意。母亲从来关注的只是身份地位,从未关怀过她。
沈悸清只听一声孩儿啼哭在身旁,还伴有接生婆的惊叹声。那声极大,把她从游离期叫了回来。片刻之间,她又仿佛听见了皇上的勃然大怒,吼着:“妖妃诞下如此怪异的孩童着实恐怖!”她知道皇上是在骂她,可是她真的好想见见那怀中胎儿,不忍那孩子接着啼哭。无力地擡手向着光源处伸去,却摸不到半点人影。
待到醒来之日已然分不清今夕是何年,她是被身旁的孩子哭叫起的。沈悸清赶忙为孩子喂奶,见到周遭破败的环境她懂了。那日皇帝勃然大怒,一举将她贬至冷宫,与这孩子苟且为生。她恨那人的薄情寡义,恨与她着急摆脱关系的娘家人。
等到她揭开孩子的包袱才明白,原来不祥之兆就是有着双性之物罢了。她把孩子紧抱在怀中,喃喃道:“如今娘只剩你了。”
她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过去了。眼见着这孩子日益长大,就闻外面尖叫四起,一阵兵荒马乱之声。一个陌生的女子踢开了冷宫的大门,她还未等了明原因,就见那人扑通跪下为她行礼:“请太后与皇上顺承天意,继承大宝!”
......
“如今娘亲又只剩你了。”沈悸清透过宋亦的侧脸想起了最先得宠的时候,宋亦像极了那人,总是能勾起她的情思。
江福禄把太后从慈宁宫中接出,皇上性情大变不愿见任何人。沈悸清听罢,就着人拆了御书房的大门,就见宋亦半套着衣衫倒在床榻间,眼下阴沉,满身酒味地入睡。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惹沈悸清极为怜爱,就像在冷宫那般亲手为她换了干净的衣衫擦了身子,时隔多年看见她胯下物时也是一惊,避免再次见到。
能让亦儿变成这样,也只有那变态至极的长公主才做得到。她恨,更恨自己的手无寸铁之力。宋家的人都是这般薄情寡义之人,这可能就是她与亦儿的命,被宋家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先是她,后是亦儿。
为什幺苦命的除了她就是亦儿呢?为什幺不能是宋家人呢?
“姐姐,你来看我了?”宋亦突觉身旁有人,侧房烛火只有门前一盏见不得面前人的容貌,又闻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更是欣喜万分,看那人不反驳认准她就是那日的“玫瑰花饼”。
沈悸清不知她将自己认成何人,还未反驳,她想靠的宋亦再近一些,想看作为娘亲看不到的那一面。伸手滑过宋亦的侧脸,声音低沉:“你可好。”
宋亦答道:“好,一切都好。”她下意识将自己的领口死死遮住脖颈间的亲吻痕迹,不想让眼前人觉得她不堪。她的动作沈悸清一览眼底,更是心疼,竟是情难自已轻吻了她的脸庞说着:“你是个苦命的孩子,近日你来辛苦了。”
宋亦不想错过这等机会,听她话语怜惜心中感慨万分,终是有人懂她的。她的本性在宋霜骅的压榨下已经所剩无几,艰难的存活在这最高位之上,每日都要忧心头颅还是不是在脖颈上。她干脆勾起那人下巴,亲了上去。
先是轻吻,在她的嘴角演着唇线慢慢摩挲。双唇间的触动在烛光下的氛围中显得十分暧昧,空留了轻吻的触动声。宋亦想将眼前人占为己有,没见她的抵触之意,开始了更大胆的行为。舌头穿过双齿的阻碍,她来到了口腔内与姐姐的小舌咬在一起,百般纠缠。
沈悸清见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与那人重合,连推开宋亦的力气都消失不见。整个身躯发软,瘫在宋亦的怀中,她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人是她九月怀胎的宋亦,是一手带大的宋亦,是她的宋亦,与那薄情这人自是不同的。从今往后的日子,她也只会与宋亦相依为命,断不能分离。
“可以吗?”宋亦小心问道,见她扰乱的衣领下显现的胸峰,下身之物为之唤醒。她怀中的沈悸清清楚感受到那物坚挺地顶在自己的腰间,面上不免羞红半天不见回话。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但也起码经历过,如今已有十几年未动男女之事,那处能不能容得下还不一定。
......“嗯。”
得她应承宋亦大喜过望,一把将她的鞋履扔下去一同倒在这熟悉的龙床上。她不敢放肆,轻轻使沈悸清的内衣脱去,两堆大而丰满的白兔便迸发出来,一只手都未能握住。好歹是生过孩子,在喂奶时期她的胸部极具发育,涨奶时期都是自己将它吸出来自行解决。
宋亦先是饥不择食地含住她左胸花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那只右胸慢慢揉搓,不断变化着形状。她手势较清没让沈悸清感受到不适,反而在触碰到皮肤时能感受到体温交替,双乳间染上一层红晕。胸前的吸吮使沈悸清不乏叫出轻吟,她惊于自己的反应,第一次才发现自己也能叫出此等淫荡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裙下已是湿烂无比。宋亦在她耳框前说话,热气喷洒到耳垂间,泛着羞红的颜色:“姐姐可否含含?我那处难忍至极。”沈悸清这才大胆睁眼,惊觉宋亦已将自己的龙物放在脸庞,一回头就抵在了她的鼻间,剧烈的气息涌入,也让她起了反应。
这从小看到大的东西竟也能让她这般拦不住身下的快感,感叹心里淫荡的一面,咽下了一波口水。她清楚地见到那龙根上鼓起的层层青筋缠绕在上面狰狞极了,竟要有婴儿手臂大小。她心里泛滥,樱桃小嘴就已经绕过脑子的思考,先行亲吻了那冠头。
她的唇间微凉,触碰到灼热的冠头给宋亦降了小火,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这真让亦儿这样舒服?沈悸清初次经历这个动作,她原本保守,最多只做过进入的姿势。
沈悸清缓慢打开唇齿之间,尝试接纳一部分。含住了龟头处,已经把她整个口腔撑大了开来,那略带咸味的前液渗透进口中,她感受到下身花心处在呼唤。而宋亦也是初次被这幺温柔的口交过,不同于宋霜骅的是,沈悸清的口交要轻柔的多,探试般轻舔这冠头,不懂多少情事的她又怕弄疼宋亦不敢将牙关露出,让宋亦对性事有了新的见解。
舌面略带刺激地滑过她最为敏感的龟头处,爽的宋亦闭上双眼,又产生了一插到底的欲望,后来也作废了,她不想那幺粗暴对待她的姐姐,她跟宋霜骅不是一类人,也不会做一类事。却也觉得刺激不够,缓缓开口:“姐姐摸摸它,把它当作玩具就好。”
沈悸清不懂,摸要怎幺摸?几番纠结还是从袖袍中掏出双手,轻触柱身。她的体温偏低,就连双手也是常年冰冷,在触碰到那物时,她明显感到宋亦的身子一颤,发出沉醉的嘤声似是十分满意自己的行为。沈悸清也大着胆子,开始套弄那根粗壮,略过她的皮肤褶皱来给宋亦更多的刺激,一边含着一边玩弄那柱身跟卵蛋。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练,让宋亦摇动了下身,沈悸清好像知道她要作甚一般,加大含住的力度,唇齿间突然紧锁吸吮。
“射了射了!”宋亦大叫着在沈悸清的口中射出白灼精子,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沈悸清还未适应就被射了一嗓子,连忙咳嗽吐出几泡白色液体,宋亦为她拍着后背满是歉意:“对不住姐姐,忘了适度唐突了。”
沈悸清看她射完的肉棒还未有停下的意思,还是如先前那般挺立在胯下,随着宋亦为她拍身的节奏颤动着,甩出剩下的精子到被褥之上。她面色含春做好了准备,再次握住她那处灼热,换了狐媚的神情,攀在了宋亦的肩前,媚笑道:“可想进入姐姐?”
宋亦瞬觉那根垂下的肉棒又有了精神,直直指着姐姐的面貌,诠释着兽性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