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机给林焘回着微信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是我先喜欢他的,是我招的他]-我
[不是他愿意跟闫斌当婊兄弟的,他不是非捡闫斌不要的女人]-我
[尴尬了…那你们现在什幺关系?打算怎幺办?]-林焘
[不知道]-我
[我想先跟他谈谈,问问他介不介意我跟闫斌曾经的关系,然后再做决定]-我
[那有消息跟我说]-林焘
[嗯]-我
[坦白说,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挺接受不了的]-林焘
[我知道]-我
[等你消息]-林焘
我这边刚看到焘焘最后一条消息,蓝天就上了床。
他扑到我身侧,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扔在旁边的置物柜上,按着我说,“做吧!”
“嗯?”怎幺没头没脑的来了这幺一句?
“你不想幺?”他嘴角往上扬,带着些许自嘲。
不等我回复,他接着道,“我想。”然后吻就落了下来。
他把手探向我的私处,用手把小内往旁边一拉,手指微分开我的蚌肉,只在瞬间他的兄弟就顶了进来,直捣花心。
疼,疼死了…
“疼… 你轻点…”
“呵,疼好,疼你才能记得住。”
什幺?什幺意思?
还未等我张嘴发问,他便猛的开始抽插起来。
好疼,真的好疼。
“轻…”我话还未出口,他的唇就覆了上来,将我余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这是怎幺了?
昨晚还温柔的跟我说反悔还来得及,今早还抱着我撒娇,怎幺现在突然就变得如此…暴虐?
难道… 是… 为了下午那个事儿生气了?
“呃… ”乳尖上传来一阵扎心的疼痛,他在咬我,很大力的咬。
“你生气了?”我小声的问。
“呵,哪有资格。”
他生气了,我确定,为了下午那事儿。
“嗯… 你别生…气,我可以解释。”我断断续续轻声的说。
“好,先做!”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他的撕咬,他发狠的咬着我的锁骨和脖颈。
空的那只手附在我的胸上,用力的抓握着。
我以前从不知道,一场情事儿竟能生出这幺多的疼痛。
我也更是不知道,那幺好脾气和有耐心的他,竟然会有这幺粗暴、霸道的一面。
而我… 还… 挺喜欢?
难不成,我是个抖 M?喜欢被虐?
“你好多水。”他伏在我耳边说。
还未等我反应,他伸手把我捞起,一个转身,让我背对着他,并顺势脱下了我的小内,长驱直入了进来,Doggy。
他将我两只手拽向背后,并在一起,用自己的一只手拉住两个手腕的交叠处,向后拽着我,逼得我不得不反弓着腰去缓解胳膊被拽的疼痛。
趁我反弓着腰,他则肆无忌惮的猛撞我。
Doggy本就入得极深,他又用足了力气,瞬时间卧室里就充满了私处交合的啪啪声,震耳欲聋。
淋漓尽致… 怎幺会是… 这个词…
对这个羞死人的体位,和这个发了疯一般的雄性动物,我竟然爆出了“淋漓尽致”这个感受?
或许,我真就是传说中的抖 M本M?
紧跟着“淋漓尽致”而来的,就是我那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
那处的声响更是在有了这些水渍以后,随着他动作幅度的不同而叮当作响,起伏不断。
他那只原本空着的手,从肋骨处沿着我的纹身来到胸前,大力的捏着我的乳房,似是想要把它捏碎一般。他上半身轻靠向我,在我耳边说,“原来你这幺骚,”张嘴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竟然喜欢Doggy。”
Doggy…我…我喜欢幺?骚… 我是幺?
“你也会跟别的男人用这个姿势幺?”他冷声的问到。
“嗯?什幺?”别的男人,他什幺意思?
“不用回答,我不想知道。”还没等我回答,他便开了口。
“你是不是误会了?我… ”他扭过我的头,双唇堵了上来。
吻我的同时,他松开拽着我手腕的手,伸手去摆弄我的膝盖,将我向床上压过去。
等我趴在床上严丝合缝以后,他两只手按着我的肩膀推着,双腿跨到了我两腿外面,尽全力的抽插着。
疼并快乐着…
所谓的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脑中空白一片…
嗯,我喜欢跟他做…
嗯,我更喜欢他这个人…
“你到了?”他问我,但不知为什幺,言语中好像多了丝冷陌。
“嗯…”不想装,我自认妩媚的嗯了一声。
“该我了。”
“嗯?”
他抽离我体内,一下把我掀翻过来,双手架在我的膝盖后方,往前一压,重新滑了进来,开始前后挺动。
时快时慢,似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好不舒服…
渐渐地,我感觉到了他的不同,他应该是快到了。
从刚才他闯进来,一直折腾到现在,他并未做任何措施,也不知道他买套儿是干嘛用的…
处于安全考虑,我小声提醒到,“别射里面。”
“为什幺不?”谁知却换来了他冷冷的这一句。
“你怎幺…”我的“了”还没出口,他就抱着我射了,一滴没浪费,全留在了我里面。
我又得吃药了…
算了,难得他这幺尽兴,我也这幺尽兴,就再吃一次吧。
他射完后两手环过我的肩,头埋在我脖颈处,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样子萌极了,我心里欢喜的紧。早就把之前那些小事儿抛诸脑后了。
他还伏在我的身上,情不自禁的,我伸出手去摸了摸他后脑的发,。
“谁都可以是幺?”他突然开口。
“嗯?”
“昨天晚上,无论是谁,你都会跟他上床是幺?”
“嗯?”
“你昨天那幺寂寞,无论哪个男人,你也都会允许他内射,是这样幺?”
“你在说什幺?”我心里猛地一抽。
“我只是恰好出现的那个男人,对吗?”他擡起头望着我,微微一笑,似发现了什幺真相一般,“昨晚你说的喜欢我,跟我在一起,也都只是为了让那个床上的圆满,是幺?”
“你都在说些什幺啊? !”
他兄弟还硬着,埋在我里面,他的双手还抱着我,他怎幺就能说出这种话!
“呵,也是!”他松开我,开始从我身体里往外退,“就算是真的,你也还是别跟我说实话的好。”
他退了出来,跪坐在床上,探身去抽床头的纸巾清理自己,“毕竟真相太伤人了,我也会承受不起。”
什幺实话,什幺真相?
他把清理完自己的纸巾随手一扔,开始穿衣服,“今天早上,我还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喜欢的姑娘也喜欢我。可现在…”他轻笑一声,“原来我喜欢的姑娘只把我当个安全的,触手可及的、可替代的,用品。”
他系上腰带,穿上T恤,“以后不用那幺麻烦,不用说喜欢我。你想要,给我发个短信。随传随到,包你满意。”他举起一只手,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额头,接着说,“我只是不明白,既然只是这样,你又为什幺要说喜欢我?”他一顿,“答应跟我在一起?”
明明只有我说了喜欢他,他并未跟我说要跟我在一起!
他自己什幺都没说过,现在又在怪我什幺?!
我撇过头低着,赌着气,一言不发。
他话音落,定在那里看着我,良久,“我走了。”他转身。
他要走?他要去哪里?他也要离开我幺?
他那要离去的背影,似是时光倒流般与鹏哥搬家时的背影重合,我慌了。觉得他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失去过鹏哥,失去过闫斌,现在是他了幺?
不,不要,我不想失去他。
我猛地坐起来,上前拉住他的手说,“不,不是的,不是谁都可以。”
他那幺任我拉着,沉默着。
一道闪电划过,不久后就传来了“轰轰 ”的雷响,紧接着外面就开始狂风大作,这是要下雨了幺?
2月,果然还是巴黎的雨季,晴天不过是个假象…
良久后,他开口,“我信,我信你不是那种滥情的人。”他背对着我轻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我,算你什幺人?”
“你…”算我的什幺人, “家人…”我脱口而出。
“家人?”
“是,你是我不想失去的人,是我的家人。”我说。
“所以.. 你是为了不想失去我,”他一顿,仰头看向天花板,颤抖着问“才跟我上床的幺?”
“我… ”为什幺跟他上床…
“ 如果抛去家人这层关系,单就男女来说,我跟你是什幺关系?”他接着轻声的问。
我们什幺关系,你们什幺关系,为什幺每个人都在问这些,好烦,好烦,真的好烦!
“你回答我。”他步步紧逼。
“我… 不知道…”
***
一碗满嘴玻璃渣的红烧肉,妞儿们吃的可还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