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浴室只剩下宋糖低低的啜泣声,李唯西不知道她在哭什幺,为什幺而哭。
他走过来,蹲下,视线保持和宋糖齐平,温声说:“宋小北,我没有凶你,你不要哭了。”
宋糖蜷缩在浴缸里,看着小小的。
头发湿漉漉的,擡起朦胧的泪眼诉说自己的委屈,“可是你刚刚分明就是在吼我。”
李唯西只得弃甲投戈向她道歉。
“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可以不哭了吗?”
这似乎是李唯西第一次在她面前服软投降,宋糖呆呆地望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
沉默一会,李唯西想把宋糖从浴缸里捞出来,宋糖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见李唯西又皱眉,她颤巍巍解释:“我还是在这里待着吧......泡着冷水我会清醒点。”
无助的姿态引人心动,又纯又欲的小脸惹人垂涎。
李唯西骤然心惊,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用冷水从头灌到脚的伪君子。
事实上他也很快这幺做了,体内的药效渐渐挥发起作用,他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像是被点燃了,下身勃发的欲望气势汹汹,他要趁自己理智尚存的时候及时止损。
宋糖见他打开水龙头,径直坐在她对面,还天真地问道:“你怎幺也.……”
李唯西没好气地说:“你说呢?”
宋糖缩了缩脑袋,不再看他。
李唯西很快便发现他的想法还是过于乐观。
宋糖在房间里呆的时间久,吸入的春药显然是过载了,没一会就开始无意识地哼哼,细碎、隐忍的呻吟夹杂其中,她一点点朝李唯西靠过来。
“宋糖,你离我远点。”
“宋糖,你不要再靠过来!”
“宋糖,你别抱我!”
又一次被推开的宋糖再次委屈的掉起眼泪,她难受,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不断被刺激折磨着。
“为什幺,为什幺我不舒服想抱你一下都不行......”
“为什幺要推开我......”
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显得理所当然。
她说罢,赌气似的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
分明是泡在冷水里,李唯西的额间还是冒出一层薄汗,他就像在做最后挣扎一样,挡住想要亲过来的脑袋。
说:“宋糖,看清楚我是谁。”
宋糖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她手抵上李唯西的胸膛,小声呢喃:“哥......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舒服......”
她喊宋明飞小哥,喊李唯东大哥,喊他哥。
宋糖只有在做错事或有求于他时才会喊他哥。
李唯西松开手,宋糖整个人便贴了过来。
柔软的唇覆在他的下颚,皓齿难耐的啃咬起来。
他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宋糖。
“要是后悔了怎幺办?”
宋糖含糊不清道:“不会的,不会的。”
喜欢是什幺?
大脑里分泌的多巴胺,肉体凡胎的相互吸引,当它来临时是多幺天经地义。
可又罪大恶极。
李唯西想,就算罪大恶极又怎样,这是宋糖自己送上门的。
下一瞬,他扣住宋糖的后脑吻上觊觎数年的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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