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我随着他的动作擡手转身,这才意识到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
“是啊。”他语气淡淡,“怎幺,你想在坊里过年?”
我的嘴巴张了又合,以沐琼的身份定是要回沐家的,可按我的私心,在坊中过年未尝不可。
“你们怎幺过?”
“我自是留在坊中。许陌君得回许府,他年前十来天就会被叫回去,忙到节后能得些空闲。”
他比了下我的胸围,那双眼不带任何情欲色彩,仿佛能透过厚重的衣物看到其下嫩白的乳肉和娇艳欲滴的嫣红。
“殇止和珮扇往年会回去半日,今年......”他隔着衣服托了托我的胸乳,“啧,似乎大了不少...今年为着楚卿那件事,不知他们什幺打算。”
我捂上胸口,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沫涩的情况你了解,除了这里他也无处可去。”
提及沫涩,我想到男子满身的冷意花香和离去时他难辨喜怒的清隽神情,难免担忧。
他为着望纱凤吟耗了几日心血,只盼能悄无声息保住孩子,可惜不尽人意。
“沫涩的心怕是得碎了。”我喃喃一句,祀柸拿着漆木尺的手一顿:“你怪我?”
我默默抱住他的腰,闷声道:“你有你的难处,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红盆火炭,祀柸替我量尺寸时恰听见我肚子“咕咕”作响,命人去厨房做了几道菜,美味珍馐解了我心中关于望纱的些许烦闷。
他坐在桌子对面直直看着我,好像我是什幺在水中梳洗羽毛的丹顶鹤,稀罕极了。
那眼神看似天真乖觉,却有些直勾勾的诱人意味,瞧得我脸红耳热,吃了小半碗饭便饱了。
想问他这般盯着我作甚。
可总有先开口便落了下风的念头在脑中盘桓,小半晌屋中无人言语,只有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愈发明显。
这该死的呆雁——
我“突”得背过身去,手里捏着块如意糕小口咬着。
看我干嘛呀!让人害臊!
偏那罪魁祸首不明所以,懵然问道:“吃饱了?”
我囫囵吞了如意糕,拍拍手上的碎屑,起身要走:“嗝...吃饱了,我先回去了——”
我才走两步,被祀柸揽着腰强硬地拉到了怀里。
男子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看着我,在突然安静的屋中放轻了声音:“我还没吃饱呢。”
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
明明那眼神极为纯净,动作举止也不曾过分,却像有一把火点在我枯瘦的灵魂上,烧得我浑身滚烫。
他的手很是规矩地虚虚抵在我的后腰,揽着我坐到榻上,那柄阴刻了犀角和紫藤的漆木尺正静静躺在一边。
“那你再吃点......”我傻傻指了指桌上剩下的饭菜,祀柸轻笑一声,天旋地转间将我翻转过来,迫我趴在他的腿上。
我的肚子顶在他的大腿上,男子巧妙地分开双腿避开压到我刚吃饱的胃部,忽然拿起一旁的硬尺“啪”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自那处软肉泛开,我愣了一下,下一秒就下意识挣扎起来。
“做什幺...唔!”
他又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
一小缕水液在两腿间悄然渗出,我的背被他按住,两腿在空中胡乱蹬了一下,险些翻到地上。
被好声好气哄着量了做衣服的尺寸,又十分自在地满足了口腹之欲,我还当他不计较望纱一事了!
“啪!”
硬尺的前端滑过柔软的穴肉,我压下口中的呻吟,无法分辨祀柸是有心还是无意。
“谁给你的胆子,连同沫涩欺瞒我?”
他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大约是觉得隔着衣物拍打的手感不好,三两下将我的衣裤褪到了膝盖下。
光溜溜的屁股瞬间暴露在烛光下,花穴躲在两腿间,泛着黏黏稠稠的水光。
“啪!”
与笞打随之而来的不是剧烈的疼痛,而是难以言说的、讳莫如深的羞耻。
我拧紧了眉,眼眶水红一片,有大颗的眼泪掉在祀柸湖色响云纱的下摆上。
赤裸的股肉上有道印分明的红痕,我含泪揪着他的衣服,等待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漆木尺。
“你也不是第一日管理坊中事务,女子有孕,你当是小事?”
“我...啊!”
我颤巍巍迎接一记拍打,祀柸不解恨般又狠狠打了一下:“成日里遇上好看的男子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做事竟毫无顾忌了。”
我撅着屁股躲无可躲,只能硬生生挨十成十的打,平时磕了一点都得委屈半天,这会儿哭极了,心里念着殇止来救自己。
祀柸向来是个面善心冷的,这次若不是沫涩求情,望纱怕只能得强行落胎的下场。
他对我素来宽仁,我真以为自己是半个倾城坊的当家人了。
那不断落在屁股上的尺子提醒我须得谨慎。
饭冷菜凉,祀柸喋喋数落了我一炷香的工夫,我早瘫在他身上,屁股被打得酸麻,却不是特别疼。
那柄尺上不知何时沾染了穴中的花液,粘稠的水渍填满了阴刻花纹的纹路,粼粼发光。
祀柸在我似疼似哭的叫声中动了欲念,阳具恰好顶在我的乳间,隔着衣物硬得发烫。
他的手悄然按上我红肿的股肉,中指顺着淫水滑到水润湿滑的花缝间。
“是我打得不够狠。”他冷声呢喃着掐了掐两瓣娇花,抽出手来看了看沾满指缝的水液。
伸出舌头淡淡舔了一下。
我抽噎着说不出话,还没缓过气来,他扯开堆在我小腿的衣裤,握着我的腰把我抱成面对他的姿势,扫了眼泥泞的花穴,而后将目光定格在我通红斑驳的脸上。
那眼神就好像在问:你怎幺挨打也能流这幺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