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天幕机场。
苏韵锦接过周嘉徐手里的行李箱,来的时候倒是什幺都没带走的时候倒是一堆东西。
看向身旁的周嘉徐,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灰色连帽衫,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几乎将他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苏韵锦说道:
“我就先进去了,你也赶紧回学校吧。”
“嗯。”口罩里传来低低闷闷的一声应答。
苏韵锦点点头见周嘉徐低垂着头,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
她朝着男人走了几步垫起脚,脸上带着的口罩在男人的口罩上轻碰一下:
“行,我先走了。”
周嘉徐看着面前猝然贴近的苏韵锦,他看到她漂亮的眼眸里盛满的狡黠笑意像是散落的星光有些晃人眼。
他一时间被晃了神,只有胸腔里狂跳的心脏昭示他不太平静的内心。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和她相处心脏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哪怕两人就是呆在房间里周嘉徐都觉得开心。
“呵——”他低头轻笑出声,手指复上面上带着的口罩,黑沉的眼眸里带上些笑意。
等苏韵锦到了B市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和林雪儿约好的时间是5:30和这次苏韵锦靠着走后门进的综艺的总导演张晋中一起吃个饭。
在收到456给自己的金手指,苏韵锦便有了混混娱乐圈的打算,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系统商场全部解锁这时最快的办法了。
刚巧雪儿的妈妈创办的顶跃是娱乐圈的三巨头之一,再加上雪儿毕业之后就进了自己的公司。
苏韵锦当了次关系户,挂了个名签在了林雪儿的名下,又拖她走了次后门把自己直接塞到了她们公司准备新推出的素人综艺里。
节目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录制的时间就在几天之后。
苏韵锦没回她和孟斯其的房子,回了自己家。
见到坐在客厅里正一边看电视一边修建花枝的苏妈妈,苏韵锦不知道为什幺鼻子有些发酸,她瘪了瘪嘴喊道:
“妈——”听到声音的苏母回过头就看到自家女儿瘪着嘴站在门口,她赶忙放下手里的花枝站起身:
“诶呦,怎幺了囡囡,谁欺负你了。”苏韵锦吸了吸鼻子伸手环住苏母的腰肢将自己埋到妈妈怀里,闻着她身上温柔恬静的香气只觉得心安:
“没呢,就是有点想你了。”苏母摸了摸女儿的头,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
苏韵锦从苏母怀里擡起头询问道:
“我爸呢?”
“就这个时候才想起我?”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苏韵锦擡头望去就看到苏爸站在楼梯上看着她们两人。
“行了,可别拿乔了。”苏母睨了站在楼梯上的男人一眼,拉着女儿的手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苏父站在楼梯上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得走下楼梯,看到父亲吃瘪的样子,苏韵锦心里忍不住偷笑。
“晚上想吃什幺,让你爸做给你吃。”苏韵锦拿起一旁的剪刀帮苏母修建面前摆放的花枝:
“等明天吧,今天我晚上和雪儿约好了的。”
苏母点点头:
“行,你想吃什幺和你爸说让他做给你吃。”
闻言苏韵锦挽住自己妈妈的手臂,嗓音甜软的说道:
“谢谢妈妈,我最爱你了。”
“咳咳,不是明明是我做饭,为什幺只谢你妈?”
苏父在一旁皱着眉头有些不太开心的控诉道。
.........
酒吧包厢,苏韵锦有些无奈的抱着因为喝了些酒情绪异常激动的林雪儿,此时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孟斯其……真不是个东西啊.......
她们两人和导演吃完之后,就来了这边的酒吧,林雪儿在这边存了不少好久,两人也是许久没有这样聚过,便打算小酌几杯。
中间,林雪儿问起自己怎幺去了H市,苏韵锦便和她说了孟斯其出轨的事情,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苏韵锦赶紧将人捞到怀里,就被林雪儿抱着了脸,因为喝了酒她的脸有些红扑扑的,眼神也有些涣散,舌头被酒精麻痹道口齿有些不清的问道:
“阿...阿锦,你..你真的没事吧,你——可别骗我。”这都是她问得第11次了,苏韵锦拿起一旁服务员小哥送来的柃檬水喂她喝了几口,将她唇边溢出的水渍擦掉,安抚道:
“真没事,而且我也给他带了一顶。”
林雪儿先是一愣,酒精腐蚀的大脑清明一瞬,她露出有些傻气的笑容冲着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你,你以后,必须给他多带几顶,我——帮你。”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是是是,一定给他多带几个。”苏韵锦捞住她向后倒去的身体,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咱们回家,好不好?”怀里的人哼哼唧唧的胡乱点了点头。
......
“周总,苏小姐已经回了B市。”
“嗯,帮我订一张回B市的机票。”
“好的。”
男人收起手机就看见对面的好友一直看着自己,他扬了扬眉:
“怎幺了?”就见到好友歪靠在座椅里,眼神带着探究。
颜青檀发现从上次他从酒吧离开后就有些怪怪的,就连工作的时候都会出神。
“这就要回去了?”面对好友带着探究的眼神,男人只是淡淡应答了一声:
“嗯,有点事。”
颜青檀对闻言眉尾高高扬起,心想,果然有事。
看着好友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绝对问不出来。
他放下翘着腿决定摆烂。
管他呢,还有他分手那个时候疯吗?
……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高东想到医生说自己的情况算不上乐观,生殖器官可能会有勃起障碍。
他面上的表情都算不上好看,眼眸里透出些阴狠的光。
不就是借着那个臭婊子撸了下,那个臭崽子有必要那幺护着吗?
瞧那女的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就知道不是个安分的还露出来招摇,不就是给人操的吗?
心中的恶意不断翻涌着,只是猛地身下的病床传来“嘎吱”一声。
下一秒高东便从床上摔落屁股摔了个结结实实,从尾椎骨和前面传来的疼痛让高东眼框瞬间痛呼出声。
门外的护士听到动静赶忙过来查看,见到里面的情景小护士面上露出些惊慌,赶忙上前查看患者的伤势见到情况不太妙,她连忙出了病房去开始喊医生。
等几个护士将人擡起准备放到一旁的病床上,只是还没等放上身下的床嘎吱一声,塌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只觉得有些诡异,按理说医院的床并不会这幺塑料,今天一年塌了两个还都是因为一个人。
脑洞大点的人都已经开始朝着不太科学的角度想了去。
没办法他们只能将人暂时放在担架上,因为患者可能伤到了尾椎骨也不太适合平放只能将他侧躺着固定在担架上。
好一整兵荒马乱之后,高东在入院不到2个小时再一次喜提一个新鲜出炉的诊断单:尾椎骨轻微骨裂。
前面和后面受了伤挂了彩,高东每天的生活都像是在水深火热里,尤其是,他还总是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病房洗浴室半夜自己突然开始放水的水龙头。
再比如,在他病房里总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问和他同房的病人有没有听到声音,对方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
这样的诡异的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高东也开始变得神神鬼鬼起来,以至于他的精神状态很差,神志也有些不太清醒。
养病的日子并不轻松,精神和身体收到双重折磨。
所以,听到医生说自己可以出院之后,高东便立马办了出院手续。
走出医院大门的高东还没来得及多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便面前一黑,随即便被人敲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