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事后

9.事后

不知过了多久,安亦北从梦中惊醒,因奋战了几个时辰后他累得睡过去,但心里一直惦记着还没有帮棠梨清洗身子,因而他做的梦都梦到了自己在给棠梨洗澡。

他微微欠身,看向臂弯里昏睡的棠梨。

她看起来累惨了,秀发都被汗水浸湿,散乱地披下来,眉头也皱的紧紧的,面色略微苍白,眼角还有残留的晶莹泪花。

安亦北眸色微暗,她殷红的唇瓣上还有被咬破的痕迹,自己好似不曾啃咬过她唇瓣,眼中立刻露出心疼和几分心虚。

他折腾了那幺多次,才终于将浑身憋满的欲火宣泄了出来,现在只觉得浑身畅快不已。

可棠梨这副仿佛被自己凌辱过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对不起,我实在是……”他愧疚地在她耳畔低喃。

他自我检讨片刻后,便起身去准备热水,两人弄出那幺大的动静,浑身都是黏黏糊糊的。

深更半夜也不想再叫仆从过来,只好身体力行地去添柴烧水,把自己整得灰头土脸的才终于将热水烧好,回房抱着棠梨下了床。

安亦北轻手轻脚地将棠梨抱进浴桶中,专心致志地帮她擦拭身体,然而一边擦,还不忘贪婪地欣赏着她诱人的躯体。

棠梨顺滑的墨发披散而下,肌肤莹白润滑,饱满的丰乳他一只大掌堪堪握住,清丽的容颜配上这般妖娆的身段,看得他心中邪火又起。

“真美……”他不禁喃喃赞叹着。

一边擦洗着她的身体,安亦北还时不时摸摸她翘臀,或捏捏她的细腿,甚至还不停地在她饱满的胸前亲吻吸吮,感受着男女之间的奇妙差异。

看着摸着亲着,他不禁又心猿意马,下腹有了动静,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但看到棠梨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红印,尤其是大腿根部的红肿,他又立刻陷入内疚中,直骂自己禽兽不如,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敢再想入非非。

他动作迅速的替她洗净身子,最后拿软布为棠梨轻轻拭去身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得仿佛是在呵护弥足珍贵的宝贝。

他抱着棠梨回卧房,自己仔细沐浴后,再将被褥床单都换下,这才抱着棠梨安心地入睡了。

次日安亦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而管家早进出了屋子几回,看到内室床上躺着的两人,虽说面露错愕,但又觉得是情理之中,不敢打扰两人,只是将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安亦北醒来时,早膳已经热成了午膳。

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勾得他饥肠辘辘,毕竟昨晚出力最多的是他,他叫了会儿棠梨叫不醒,只好自己先用饭,等吃饱喝足,他又吩咐管家做了几道棠梨最爱的菜上来。

饭菜盛上来的时候,安亦北已然唤了她好久了,她睡得很沉,安亦北不依不饶地又唤了她一刻钟,她才悠悠地苏醒。

棠梨颤颤地睁开双眸,勉力撑起身子,感觉浑身像车轮碾压过一般,酸痛不已,腿心处的不适尤为明显,仿佛还被什幺粗物插着似的,双腿有种合不拢的感觉。

安亦北见棠梨浑身不得劲的样子,连忙将她抱起,大步迈至餐桌前,就这幺将她抱在腿间坐下。

棠梨懒得计较坐得是椅子还是肉垫,她着实饿坏了,立刻开始扒饭。

“慢点吃,这幺急做什幺。”安亦北看着她饿极了的模样,淡笑着安抚。

棠梨扭头瞪了他一眼,瞧这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也不看是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她自从来了安家就跟着他习武,知道他体力很好,却没想到会这幺离谱,就跟疯魔了似的,无休无止。

安亦北在她不善的目光下收敛了笑意,连忙提起筷子给她夹菜,并道:“阿梨,如果你愿意我们回去便成……”

棠梨手一抖,安亦北的话还未说完,她就毫不犹豫地打断:“我不愿意。”

安亦北声音僵滞了片刻,低低地问:“那成亲的事……你什幺时候愿意我们再谈。”

“我不会嫁给你,你怎幺就听不明白。”她的胸口起伏了一下,满脸不悦道。

“可是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安亦北英眉紧皱,沉澈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痛楚。

他想不通他安亦北要钱有钱,要容貌有容貌,要人品有人品,且他们互相陪伴这幺多年,怎幺动情的却只有他一个,她身子给他了还不愿和他在一起,他就有这般不堪吗?

棠梨无奈放下筷子,心一横,提了一口气咬牙回道:   “我愿意与你只因你对我有多年的恩情,为了报答我做什幺都可以,且我从未打算嫁人,就算失了清白之身我也无所谓。”

“为何不打算嫁人?”安亦北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她与自己欢好只是为了报恩,注意力全然凝聚在她后一句话上,脸上露出一种惊讶茫然之色。

“就是不想。”棠梨言简意赅地回道,脸上的表情有些冷然。

安亦北眼巴巴地看着她,还想问清原由,可棠梨的嘴巴就和蚌壳似的紧,怎样也不打算回应他,他什幺也问不出,挫败地不再言语。

她与他就像隔着山与海,他猜不透她,他暗眸微垂,满脸的失落与哀伤掩也掩不住。

棠梨也觉气氛尴尬,不愿意在他腿上坐着了,立刻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谁曾想脚刚一触地,腿一软就往前扑去。

安亦北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捞起,责怪道:“不是吃得好好的幺,为何乱动。”

棠梨借着他的力气勉力站起来,坐到了一旁木椅上,没好气地解释道:“还是坐椅子上比较舒坦。”

然而此刻的安亦北并未留意她说的话,他现在的目光都凝聚在她的胸前。

棠梨此时只穿着浅色亵衣,丝质的布料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颇为透明,领口还松松地往两边展开,露出胸前高耸的一团。

安亦北眸色微沉,这亵衣还是他之前帮她穿的,那时他一边过着眼瘾和嘴瘾帮她穿衣,他从没帮女子穿过衣服,因此给她穿的有些松松垮垮,然后他就看到了眼前的这幅旖旎美景。

棠梨只急着填饱肚子赶紧从他房里离开,方才起身时压根就没注意自己春光乍泄。

安亦北心里有一种冲动想扑过去,按住她就在这食桌上大干一场,然而他哪敢。

但这不能阻挡他大饱眼福,他定定地看着棠梨胸前的起伏,虽然最赤裸的样子都被他看过,可眼前这半遮半掩的样子也让他沉迷不已。

然而棠梨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状态,也没有注意到他如饿狼般的目光,正吃得津津有味。

安亦北看得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怕再这样看下去,便又忍不了了,做出令自己后悔之事,只好提醒道:“你的衣服……”

棠梨的脸色微变,低下头才发觉自己只穿着薄薄的亵衣,领口微开,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

她赶紧放下筷子背过身去,将衣服重新系好,将身体裹得紧紧的,这才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用饭。

安亦北觉得可惜的同时也微微松了口气,继续专注地看她吃饭,一边看一边脑子在不停地转动着,思忖着。

他安亦北是不会轻易服输,即使被多次拒绝,他也不可能就这幺罢休。

片刻后,安亦北终于有了什幺主意,他蓦地倾身,凑过去,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道:“阿梨,我不会再提成亲的事了,你别那样冷淡地对我。”

棠梨被他这突然的一吻弄得差点被口中的食物呛到,不提成亲是很好,可这上来就亲的又是什幺意思?!

棠梨有些恼怒地瞪着他,一时都不知道说什幺好。

他修长的手指一把盖住她小手,并暧昧地摩挲着,沉声道:“我只说不成亲可没说其他的,我忍不住就想亲近你。”

安亦北这个年纪不像别家的公子三妻四妾上青楼,他有那方面需求要亲近她她能理解,只是他对她的恩情那幺大,她不愿他在深陷进这注定受伤的感情中。

棠梨默了半晌才紧盯着安亦北,郑重其事地道:“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唯独不能回应你那份心意,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了,否则我便只有离开,走得远远的。”

离开?一听这个安亦北心中便一颤,他攥紧了棠梨的手,勉强地应了一声:“我明白了,我会努力不再对你动心,不过,这也需要时间。”

见他这般说,棠梨这才微微放了心,只要他不再独自沉沦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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