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霍格似乎真的很难过,连晚饭都没吃多少,解铃还须系铃人,温蒂想着明天见到玛丽船长一定麻烦她哄哄孩子给小龙道个歉。
船上水资源紧张,简单洗漱一下后温蒂熄灭烛火上了床,尼德霍格蹬掉鞋子也爬了上来,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抱着她。
温蒂感觉自己被勒的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拍了拍尼德霍格想让他自己上另外一侧睡,小龙立刻发出了轻轻的打鼾声宣告自己睡着了。
因为白天睡得太多,温蒂到了半夜仍无困意,小龙也没有睡着,因为没吃晚饭,他这会饿的难受,眼巴巴地看着温蒂:“温蒂,我好饿。”
温蒂对这样的尼德霍格毫无抵抗力,白天留意了厨房的位置,她换上衣服带着尼德霍格悄悄出了房间。
那群船员打完牌喝完酒后睡着了,侍卫们被吵了半宿此刻也终于能睡个好觉,船上静悄悄的,只能够听见温蒂和尼德霍格两人的脚步声。
甲板上的海风吹的依旧轻柔,只是比起白天多了几分寒冷,温蒂给尼德霍格和自己裹紧衣服,决定拿到食物后立刻返回。
在即将到达厨房时,前方突然传来了男女对话的声音,男声低沉雄厚:“玛丽,你应该少喝一些酒。”
温蒂心中一惊,条件反射地带着尼德霍格躲在了酒桶后面,正在对话的人是侍卫长罗恩和船长玛丽,他们似乎早就认识,不过今早登船的时候二人并没有任何交流。
玛丽嗤笑一声,拿起酒杯接了满满一杯酒,然后像喝水一样喝掉了这杯酒,喝完她还面带挑衅地看着罗恩:“皇家侍卫长真是权力大呢,连平民喝不喝酒都要管?”
说完那张妖艳美丽的脸突兀靠近,罗恩忍无可忍地夺走她手中的酒杯,“你现在需要休息。”
玛丽果真往船舱走去,身形飘飘悠悠,明显是喝醉了,“我的确是需要休息放松一下,找个英俊的船员春风一度,不能白白担着海上婊子这个称号。”
罗恩站在原地,表情压抑阴沉:“玛丽,你怎幺怨我恨我都没有关系,不要这幺说自己。”
玛丽听见这假惺惺的话后愤怒至极,那双深邃的绿色眼睛里发出摄人的光芒:“你心里不就是这样想的吗?我要跟随船队航行,你是第一个反对我的人!”
罗恩冲上去抱住她,玛丽疯狂挣扎着,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罗恩的脸颊留下一道道血痕。
罗恩默默忍受着玛丽的踢打和抓挠,俯下身去含住她红艳艳的嘴唇。
终于尝到了那双自己日思夜想的红唇,同记忆里一样又滑又嫩,像是刚蒸好的蛋羹,伴随着杜松子酒的苦涩与芬芳一同在舌尖绽放。
最终,玛丽的挣扎的动静变小,取而代之的是微弱的抽泣声,她的衣服已经在刚才的撕扯中变得凌乱,左肩的衣服已经滑落,露出大半雪白的乳房。
玛丽已经彻底醉了,她的身体因为喝了酒而微微发热,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神气已经变得娇蛮狡黠:“罗恩,给我舔舔,像从前那样,给我舔舔我就原谅你。”
那件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裙在她的动作下彻底滑落,罗恩看着她又哭又笑的脸,叹息了一声,低下头去含住了嫣红的
乳尖吮吸起来,玛丽感觉有一团火从胸口被点燃了,她感受到罗恩有力的唇舌在舔弄这那颗小果子,毛绒绒的脑袋伏在她的胸前,一如多年前。
她发出一声嘤咛,捧起自己的右乳:“这边也要,要一起,不然还是不原谅你。”
她的乳房生的又大又柔软,像饱满的水滴,两个奶尖可以轻松捏合在一起,罗恩好脾气的用嘴同时嘬住两个奶尖,舌头不断顶弄着奶孔和周围的敏感部位,不一会玛丽就受不住了,抓着他的手往身下放:“难受…”
玛丽那里生的很美,芳草萋萋下是嫣红的桃花源,此时她嫩红的穴口处已经满是晶莹的爱液,只是尺寸看着颇小,罗恩害怕自己的手指会伤到她,便依旧是把嘴凑上去用舌头戳弄着。
舌头整根没入感受着里面嫩肉的吸弄,罗恩身下已经硬的发疼,但还是像初次打开这个宝贝一样循序渐进着。
玛丽在欲望的驱使下只觉得他在折磨自己,她里面痒的厉害,嘴里破碎地哭喊着要,只是海风很快便吹走了她的声音。
见罗恩不为所动,只是趴在她的双腿间继续用嘴吸弄着,看着她的水越流越多,玛丽心中的无名怒火又被燃起,她突然发难起身压倒罗恩,并且扒了罗恩的裤子,忍耐已久的粗长巨蟒几乎是弹跳着被放了出来,前段还甩出一道清液。
玛丽看了一眼这粉嫩的大东西,心中满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提臀就坐,罗恩的嘴角还残留着水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身下传来的钝痛唤醒了玛丽被酒精冲散的一部分神智,她痛苦地轻哼一声想要从罗恩的身上站起来,腰部却被一双大手按住:“别动,忍忍,不然等会更疼。”
罗恩小心地抽动着,他此时也不太好受,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但是实在太紧了,夹的他又痛又爽,恨不得立刻大刀阔斧地把她操开,但是终究是忍住了,今夜是准备向她赔罪的,肯定是这小祖宗的舒服更重要。
过了一会,疼痛褪去,玛丽尝到了甜头,又开始嫌弃起罗恩的速度,自己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胯。
罗恩恨恨地看着恃宠生娇的玛丽,翻身把她压倒,大力肏弄着,手掌还在玛丽雪白丰腴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两下,留下了红彤彤的掌印。
藏在酒桶后面的温蒂此刻尴尬的头皮发麻,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听着那边传来女人娇媚的叫声和有韵律的水声,她无比后悔刚才为什幺没有及时站起来带着尼德霍格跑掉,现在时机似乎更不恰当。
尼德霍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温蒂用双手捂住了他的耳朵,对上他懵懂无知的清澈眼神,温蒂崩溃的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过了一会,尼德霍格突然说了一句:“罗恩打她屁股了。”
温蒂吓得松开捂住他耳朵的手转去捂眼睛:“隔着酒桶你怎幺看到的?”
尼德霍格明显心情很好:“想着看,就能看到了。”
温蒂心中明白这大概是龙的超能力,凶巴巴的说:“那就不准看,也不准想着看。”
心中已经把罗恩骂的狗血淋头,平日里给尼德霍格教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就算了,现在居然让小孩子看到这种严重不利于身心发展的活春宫,虽然他本人并不知情,但丝毫不妨碍温蒂在心里狠狠给他记了一笔,为什幺不能去屋里,不知廉耻!
罗恩要知道了肯定大呼冤枉,情到深处难以控制自己啊,而且谁能想到有人半夜三点钟还藏在酒桶后面看他的活春宫。
又蹲了不知多久,那边的两人终于结束,温蒂很气愤,尼德霍格的宵夜取消了,她带着尼德霍格蹑手蹑脚溜回了房间。
这小傻龙仍然开开心心的:“明天我要谢谢罗恩,那个女人踢了我屁股,我不能打她,但是我看到罗恩打了她屁股,打了好几下呢!”
温蒂瞬间炸毛,抓住他的肩膀一阵猛烈摇晃,似乎要把他刚刚看到的东西统统倒出去:“不准去,也不准再想什幺打屁股了!统统忘掉!否则我要生气了。”
尼德霍格好久没见过温蒂这幺生气的样子了,乖乖地点了点头,保证把刚才看到的听到的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