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最偏爱你。”

后面添加了大约八百字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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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采在床上床下,总两幅面孔,一双眼可怜明澈,仿佛雨淋湿的幼犬,床上却变成狼,牙齿锋利,叼住她后颈,扼着她纤细腰肢,缓慢坚定地顶进粗大的性器,把她的脊背撞得绷直。

崔尽宵跪在床上,每一句想说出口的话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只剩下不连贯的喘息声,指节抓在床单上,用力到发白:“轻…轻一点。”

身上的衣服并没褪尽,两个人的衣摆交叠在一起,又被流出来的水打湿,她的身体比新婚的时候更见敏感,稍微一触碰就有源源不断的春水流淌出来。

贺采对她的身体比她更了解,轻易地拿捏着她能叫她快活的地方,却又忍不住地想,她现在的样子,除了他,是否也和兄长有关呢?

他这样想着,下意识就放任了力道,重重亲吻在她纤瘦的脊背上,用力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崔尽宵的眼泪于是也稀里哗啦地流出来,被人抵着眼尾仔细地擦拭干净。

她的腿打起颤,这样的姿势他进入得很深,每一下都坚定,似乎要把她贯穿一样的力道,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弄出痕迹,他难得的沉默,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按说此时贺小郎君该讲一些情话、或是断续叫她名字的——崔尽宵仰起脖颈,手支撑不住,身子向前倒下的时候,被人握住手腕扯了回来。

贺采依旧缄默。

崔尽宵很想气一气他,因为这样的沉默叫她想起贺遮。

他也是这样子,在欢好的时候,沉默着,把性器送进她身体里,与她十指交握着,沿着她颈侧一路亲吻,和她交换喘息。

但这不该是贺采的样子,他该是碎碎念着,一边关怀她,一边叫着她名字,讲断断续续的情话。

“你怎幺不讲话呀——”

崔尽宵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抓住他手指,哼唧一声送到自己唇边,把那手指咬住。

那上面沾了一点她的春水,她舌尖打转,有一点推拒那味道,含糊着:“我不习惯……”

身后的人也咬含住她耳廓,手指按在她腰间,很用力,一定已经按出红痕来,崔尽宵看不见贺采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声音,贴着耳朵,混混沌沌地传来,沙哑问她:“讲些什幺?”

崔尽宵几乎要把那气人的话说出来——你这样,和贺遮好像。

话到唇边,她在情欲里浮起一丝理智,想着,还是不要气他了,好容易才把这人哄住。

但他自己开口,提起这不合时宜的一茬:“宵宵…兄长是这样对你的是吗?是不讲话,你就分不清我们两个了吗?”

你就分不清,此刻与你交欢的,究竟是谁了吗?

崔尽宵开口要答话,猝不及防的,身下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捣在宫口上,把里面蓄着的春水撞得四溅,润泽在捣弄的性器上,鼓起的青筋顶着她软肉,在敏感处肆无忌惮地戳弄。

他提出问题,却不要听回答,她每一句将说出口的话都被撞碎,仿佛怕她再讲出一些不中听的话,他的手握在崔尽宵的脚踝,在她挣扎着要逃离那性器的时候,把人重新扯回来,按在身下。

他低头,靠在她脊背:“宵宵,你说的,无论怎幺样,都不会不要我。”

手臂撑在她脸颊,青筋鼓起,顺着没入手臂,一直溯及心口。

“你…你和兄长才不一样,他比不上你……”

崔尽宵在汗水与泪水里发出一声短促浅淡的喘息声,仿佛是在宽慰他,语调轻慢快活,手指乏力却执拗地扯着他一缕发丝:“怎幺会分不清……”

粗大的性器重重顶进来,恶狠狠地,她吃了点苦头,却也爽得脚趾绷直展开,扯着他发丝的手指重重下拉:“呜——你也比他更…混账!”

崔尽宵的手指被暖到温热,和贺采的纠缠在一起。

他按在她指节上,性器破开层叠的嫩肉,两个人交融在一起,最隐秘的器官也贴合着。

衣衫在交合中褪尽,白净的乳肉随着顶撞轻轻晃动,上面的乳尖早已硬得挺翘,贴着贺采的胸口。

她一双眼从来冷清,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泛起春水,她仰面看着他,擡头亲吻他下颌。

贺采低头回吻她,嗓音沙哑地答应,紧紧握住她的手指,不许她和自己有片刻的分开。

他分开她的腿,叫她盘在自己腰上,将她抵在墙角,两个人交合处泼洒出春水,打湿了下半身。

要亲密接吻,要十指紧扣。

贺采低眉看着崔尽宵,她浸在情欲里,微微仰起下颌,秀气的眉眼舒展,有柔媚的轻哼声,随着他的进入时不时后仰脖颈,发出畅快的喘息声。

贺采观察着她反应,调整着姿势和力道,在她最敏感最畅快的地方给予最合适的力气,叫她快活到顶巅,腰软腿酥,散漫叫着他:“郎君——”

贺采想了许多。

他很早就晓得妻子绝无可能彻底放弃兄长,步步紧逼反而会叫她丢下自己,他所能争取时所能拥有的只有愧疚。

但这就够了。

贺采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已经无数次迁延底线,直到如今,只消崔尽宵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于是他低下头,在体贴地为她清理干净一切后,再一次虔诚地亲吻她乳尖,顺着她小腹一路吻下去。他轻轻亲吻她阴阜上那粒鲜红的小痣,舌尖抵住她小小的、发硬的阴蒂,舔弄出大捧的春水,她的腿弯交叠在他颈上,随着他的亲吻舔弄把他紧紧勒住。

他们密不可分,紧紧勾缠在一起。

直到崔尽宵战栗着喷出大股的春水,贺采才擡起头来。

崔尽宵看着他低垂眉眼,小心地凑过来。

他慢慢讲,以最卑微的语气,说出的话叫人不忍拒绝,似乎只有答应。

他说:“宵宵,倘若我们之间一定要有兄长,那幺,你能不能多偏爱我一些,每月…多来陪我一天吗?”

“一天就好。”他讲。

意乱情迷时候,崔尽宵被他握住手,仰着头承受他所有亲吻:“…我当然最偏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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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忙又卡,心态也不是很好,写得有点慢,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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