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又落错子了哦。”林青雨收走棋盘中被吃掉的棋子,眉眼弯弯道:“倒是甚少见兄长如此心神不宁的模样,叫我占了大便宜了。”
林青云放下手中执的棋子,颇有些无奈:“寺中桃花灿烂,春色连绵,的确是风景绝佳,叫人神思不属。”
“到底是风景还是人叫兄长神思不属啊。”林青雨将棋盘都收了,取笑道:“怕是寺中的桃花仙将我兄长的魂勾去了吧。”
“桃花仙,”想起今晨在掉在自己怀里的女子以及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林青云勾唇一笑:“倒也合适她。”
“真是人啊?”林青雨有些惊讶,她这万万年不曾开窍的兄长竟然开窍了,可喜可贺:“那姑娘必定生得很美,才叫兄长也忍不住为之倾倒。”
“倒是没见到她的容颜。”
“没见到?”林青雨更是惊讶,这就是老树开花,非同一般幺,她八卦兮兮地凑到林青云面前:“兄长,你快说说你们怎幺邂逅的,我倒要听听那姑娘如何连面都没露就收服了我眼高于顶的兄长。”
“没什幺,不过是……桃花树上桃花仙,桃花树下揽桃人罢了。”
“哇哦,那场景一定很美。”林青雨惊呼。只是,桃花,掉落,设计的痕迹太过明显,林青雨微微看了一眼兄长的脸色,踟蹰说道:
“兄长,知道我们来寺的不少,恐怕……”
“没关系,不管是哪方人马,兄长心里有数。”世人所求,不外乎名利,不管是哪方人马派来的,所求他都应了。只是人,他便也笑纳了。
林青云夜间踱步,行至桃花树,擡头一看,又看见了晨间的那个女子。果然来了,林青云摩梭着手上的扳指,有些想笑,倒是挺心急。
只见那面带轻纱的女子玉臂轻擡,腰肢微扭,以山色空蒙为台,以乌幕皓月为伴,在蹁跹飞舞的瓣瓣桃花中翩翩起舞,摇曳生姿。
林青云静静地看着这一场人为的美梦,感受着那女子的水袖来回。倏忽,自己的腰带被勾住。
那女子步步生莲,缓缓行至他面前,用一根手指,勾着他来到桃花树下,主动靠到他怀中,踮起脚向他献祭。
林青云看着面前眼波横流,琵琶半掩的女子,伸出手要解她的面纱,却被那女子巧步躲过。舞蹈,还没结束。
林青云感受到周围舞动的馨香,眼里兴趣更甚,他一把抱住女子的纤腰,不再解面纱,而是隔着面纱就亲了上去,吻过女子的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唇瓣。
林青云就这样隔着面纱含着怀中女子的下嘴唇,手放在女子的背部,缓缓摩挲着。他虽已过而立,但于风月一途着实不通。更何况,虽是情之所至,但到底不妥,日后娶她进府,少不得需多看顾些,这样勾人。若她喜欢,教些诗书,明些道理,知道女子这般是容易吃大亏的;若是不喜欢,倒也无妨,有自己护着,总归日日只对着他一人,夫妻之间,也是情趣。
正当思索时,怀中女子主动勾手环绕住他的脖颈,伸出香舌微微舔舐他的下唇瓣。林青云愣住,接着,就感觉到那舌侵入自己的口腔,由里向外滑过自己不知所措的舌头,有节奏律动般地缠绕,并时不时的掠过他的齿龈,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奇妙般的,林青云产生了一种自己在被侵犯的错觉。女子动作轻柔,勾引之意显而易见,却也充斥着势在必得。
林青云眼神微眯,身子战栗,升起了一股棋逢对手之快感,眼里忍不住染上了暴虐。他揽住女子腰上的手收得更紧,照猫画虎般地舔舐、缠绕口中的香舌,又无师自通地吮吸香舌,似欲嚼食,趁其退让之际,大刀阔斧地闯进对方口中,将自己的舌包裹住对方,上下左右翻转,大肆攻掠。因隔着面纱,唇舌之间的摩擦快感更甚,也更加粗鲁。银玉被吻得疼,又喘不过气,不断锤着林青云,才令其放开。
两人分开时,面纱已经濡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