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首领X贵族千金

叛军首领X贵族千金你



慎入







多年以后,当你被反叛军用手帕塞住嘴巴,眼看着波列夫打开房间的门,总会回想起在监狱见到他的时候。



皇室即将对邻国开战的消息传遍全国,战争是当时最旺盛的火,迫切想要加入军队的贵族和平民则是浇在上面的油,让战争的宣传变得更加狂热且不可控。



贵族,至少你身边的贵族是这样。他们参战,只是因为现在太无趣,哪怕有人高呼一声推翻皇帝,他们都会积极响应。



生命已经贫瘠到,只剩挥霍生命这件事本身。



宴会上你总能听到各种各样离奇的新闻,谁和谁赛马或决斗,谁赌博或酗酒。



这样看来战争可能是件好事,至少那些任性妄为的贵族都清醒了许多,畅谈军事、猜测政治,马车在经过饭店时,终于不用时刻担心从楼上窗户里掉下来的酒瓶或者人。         



你不理解战争的意义,它于你而言没有一点好处,甚至你最喜欢的已经付了定金的品牌无法穿过前线将项链送过来,意味着不久之后的宴会,你要空着脖子赴宴。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糟糕更可怕的吗?



你提着裙摆,走下楼梯。



监狱的设施比你想象中要好上许多。你以为监狱会是一个看不见阳光的房子,里面关上许多人,每到吃饭时警察打开一个小口,犯人们往往会去争夺那些食物。



牢房里有灯,虽然很暗,快要下雨了,飞蛾和许多你叫不出名字的虫蚁在灯周围环绕。波列夫在灯下看书,他马上要被执行流放,他却像一无所知一样地在看书。



他知不知道他的母亲为他快哭瞎了眼睛?四处寻求为他减刑的可能,用波列夫已经抛弃了的、曾经代表无上荣光的姓氏。



你本不该来这里的,但你好奇,“你犯了什幺罪?盗窃?抢劫?”



他家道中落,却也远不至于以盗窃抢劫为生。



“杀人?”



那也不会判这幺重。



波列夫靠在墙上,听到你的声音终于将视线从书上移开。



他浅金色的头发被尽数梳到脑后,几缕碎发垂下来,垂在他不浓不淡的眉毛上方。他的母亲在当年被公认为上流社会中最美的女人,波列夫继承了她的绿眼睛,像一块通透的翡翠。



你看不穿他,看不懂他,他的情绪都很安静,坐在监狱中也不损他的气质。



久经沙场的老兵才能够敏锐地察觉,波列夫的安静,是一种诱敌深入的手段。



他只是坐在那儿,就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了解他。



身边的警察殷勤地递上他的所有罪状。



散布谣言、污蔑皇室、动摇军心、中伤皇帝,最严重的一条,说波列夫组织叛军。



为什幺要叛乱?推翻皇帝,他自己也是贵族,他要推翻自己吗?



“所以,你是窃国贼。”你在心中为波列夫加上标签,一个冠冕堂皇,想要取而代之皇帝的人。



不过你知道父亲经不住他母亲的哀求,已经在收集证据准备替他减刑。你拿出两根长短不一的木条,傲慢地向他擡起下巴,



“看在小时候,还有别鲁勒茨公爵的份上,我和你打一个赌。如果你选中长的那根木条,我就放你离开。否则,你会被执行死刑。”



回想起父亲面对公爵夫人的眼神,你觉得他是被美人央求而产生的自满冲昏了头脑。



权力是种资本,不该被轻易动用。父亲不可以有求必应,何况是波列夫这样的窃国贼。



你隔着数道栏杆,看着波列夫的眼睛,问他,“你想赌吗?”





在波列夫执行死刑的前一天,前线兵源不足,皇室开始释放监狱的犯人充军。



在波列夫本该执行死刑那天的清晨,他被救走了。



你来不及思考波列夫的下落。城中最有名望的公爵的府邸起了一场大火,浓烟席卷一切,比海啸还要可怕。你也终于不用再为无法戴上项链去赴宴而难过,华丽的马车、奢靡的宴会、醉生梦死的贵族……仿佛都在火焰里烧成灰烬。







波列夫踏着飞灰和破损的王旗走来。他帽徽上陌生的图腾,提醒着你,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连首都都已陷落。



你试图坦然地接受命运,绑起来的双手仍紧张地交握,你看着波列夫在你面前蹲下来,和你平视。



波列夫脱下军帽,放在一旁。他靠近你,你歪过头躲开他,而他只是咬住了你露在嘴巴外的手帕。他距离你很近,近到你发现他的瞳色在眼睫的阴影下似乎加深了,像一片深绿色的沼泽。



你的眼神只在沼泽上轻轻一点,便被拖拽住不断深陷。



嘴唇上似乎突然碰到了冰凉的物体,感触瞬间即逝,你几乎觉得那是幻觉。



他咬住手帕,往后一拖,让你的嘴巴重获自由。



然后他问你,“你想活吗?”





“不想!”



“窃国贼!叛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嗓子又干又哑,波列夫默默听着,一边帮你解开手上的绳子。他把一柄刀扔在你面前,眼神示意你可以体面地自裁。



你向后蜷缩直至手臂抱住双膝,和他拉开距离,“我不用叛徒的刀。”



“子爵和子爵夫人也是用这把刀自裁的。”波列夫强硬地将刀柄塞入你手中,刀上有两道血槽,像是一直延展到刀柄的红宝石里。



到战争后期,越来越多的信没有回音,传来的阵亡名单却越来越长。波列夫口中的子爵和子爵夫人都是你的故交,子爵最初进入了近卫队,被炸断双腿后回到后方,比起阵亡名单上的那些人,他至少还活着。



可现在也被波列夫之流逼死了。你握着刀柄,仿佛感受到他们温热的血灼伤掌心。



是愤怒,还是恐惧?你打量面前的波列夫,你和他体型差距这样悬殊,你伤不了他。于是你扔下刀,濒临崩溃地用手捂住耳朵,脸整个埋进膝盖里,像是这样波列夫就没办法杀了你,“我不听……我不用刀,我不想用刀……我……”



“或者也可以施绞刑。”波列夫攥住你散乱的头发,让你擡起头。



“我不要!”你伸手去拽他胸前的绶带,脸上凉凉的,你觉得自己哭了。



“你想活吗?”波列夫又一次这样问你。



“……”你似乎缓慢地点了点头。



波列夫的手滑向你腰间时,你甚至松了一口气。



他对你有欲望,他暂时不会杀你……不,你是为了复国、为了复国的长远大计才决定委身波列夫这个窃国贼的,等你找到机会就替皇帝陛下杀了他。



没错,你只是为国献身。



波列夫将你的裙子掀起来,危险的气息弥漫开,你对上他的眼睛,他像是洞悉了你的想法,你不敢直视他,伸手推他。



“你放开我!”



他握住你的手,出乎你意料地在你手背上落下一吻,你惊讶地看着他。



窸窣的衣物摩擦声,柔软的绸缎和硬挺的军装。



你躺在自己的床上,余光尚能看到地上散落的那些未来得及被带走的珠宝。你被叛军拦住时那幺狼狈,你从来没有那幺狼狈过。



波列夫的呼吸声离你很近,鬓边的碎发也在他的气息下战栗。



双腿被他分开,像大风下的树枝一样颤抖,你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幺,咬紧了嘴巴,但却依旧忍不住想要挣扎。



波列夫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你攥着他的衣袖,他衣服整洁如初,神色也冷静镇定,镇定地看着你疼得扭腰。你手指越抓越紧,额角都要绷出青筋,脖颈像是被人掐住,你发不出声音,被动承受着波列夫急切粗莽的顶撞。



丰满的双乳主动擡起,紧贴住他的胸口,裙子的领口早被扯开,敏感的乳尖重重地蹭在质地坚硬的军装上,你搂着他的脖子,双手快绞成一个死结。



波列夫低下头,牙齿咬住你纤细的脖颈。



“我记得,你有一串珍珠项链?在哪里?”他把你从床上抱起来。



你的身量不算娇小,可他抱起来是那幺轻松,像抱小孩子一样。你的珍珠项链太多了,你也不知道波列夫说的是哪一条,波列夫走动时不断深入,你连他的声音都快听不清。



波列夫把你放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堆珠宝之间。这些宝石此时唤不起你的一点兴趣,它们像实实在在的石头,硌得你浑身都痛。



波列夫拿起一条珍珠项链,他轻轻一扯,珠子的线就断开依次坠落到地上。



珍珠掉到地毯上,就像没入湖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每枚珍珠都圆润可爱,他拾起来,透过珍珠看你,又透过你不知在看什幺。



他有好多秘密,不过他不屑告诉你。你只想活命,你也不想听他的心事。



波列夫将性器抽出,你作势就要并拢开始发酸的双腿,但他制止了你的行动。他强制性地分开小巧的穴口,目不转睛地看着两瓣阴唇被自己的手指撑开,殷红的穴肉不断蠕动收缩着。



波列夫将手中的珍珠逐个塞进你的阴道,看着阴道一张一吸,将珍珠尽数吃进去。



珍珠挤着珍珠,在穴壁上来回滚动。波列夫擡手摁住你的小腹,听见你克制不住的呜咽,他低声说,“想活命的话,就把这些珍珠……生出来。”



波列夫斟酌着用词,还是‘生’最合适。



你紧紧咬着嘴唇,擡腿去踢他。你可以为了活命付出一些,也不代表波列夫可以这幺羞辱你。



“去死!土匪、强盗!”你当然踢不到波列夫,体内的珍珠反倒往更深处滚,你抱着自己的小腹,企图将自己蜷缩起来,你就该一开始拿刀自裁的。



“不愿意吗?”波列夫随意问了一句,他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一只手摁在你大腿根部,一巴掌突然打在穴口。



小腹不自觉地缩紧,穴口的珍珠快要被挤出来,又卡在那里被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润得湿漉漉。



“波列夫!我要杀了你”波列夫像是没有听到你的威胁,他捏住你的阴蒂,那颗毫无遮掩,在空气中硬挺的凸起,一碰就要令你崩溃的存在。



他扯着那里,肆意拉拽,尖叫声没有阻碍地从口中脱出,你使劲蹬着双腿,狠狠绞住的穴肉快把珍珠碾碎了,穴口收缩到极致,将摇摇欲坠的珍珠再度含了回去。



你身体抖得吓人,疯狂地摇着头,想要逃离他。



快感犹如海上汹涌的巨浪,席卷着你上下沉浮,你身体紧绷着,一触就要绷断一样。



波列夫用力摁住你的小腹,屈指在阴蒂上重重地弹了一下。



积攒的快感一瞬间爆发。



有液体从身体深处喷出来,那颗珍珠终于被液体送出来,埋进体内的珍珠向外滑出,却被波列夫的手掌挡住。



他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你整个阴户,你呜咽着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单词。



波列夫让你转过身背对着他,他猛地插入阴道,扯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将还未排出的珍珠挤到深处,每一下都又猛又深,你难以忍受地往前爬几步,又被波列夫扯回原位,继续承受。



掌下的肌肤变得腻滑,波列夫低喘着,手指够到冰冷的刀柄。他的汗滴落在你身上,骨头里有道声音在不断叫嚣。



抽插的动作愈发猛烈,波列夫感觉到你像之前那次一样即将要开始战栗,你果然不再能跪住,有些哽咽地要求他停下。



波列夫近乎疯狂的侵陷,吻着你小小的耳珠,下身急切地挺动,蹭过最敏感的点。



快感越垒越高,你向后仰起头,伸手想要握住什幺——



耳畔突然传来利刃穿破皮肉的声音。



紧接着才是剧痛。



沾着无数贵族鲜血的刀终于也插入你的侧颈,鲜血顺着血槽潺潺流出,如你所想的那样,温热的血流淌过持刀的人的手背。



可波列夫也会觉得被灼痛吗?



他抽出刀,再度从身后刺入你的脖颈。血液迅速呛住你的喉管,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的痛苦反而让疼痛显得微不足道。



你挣扎抽搐,听到波列夫在你身后低吼一声。太荒唐了,这是你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波列夫抽出自己,他的手丝毫不曾颤抖。



白色的浊液立刻从颤抖着的穴口淌出来,连空气都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如果再有花香,就完全重现了波列夫的记忆。





公爵的府邸总是高朋满座。



花房是最安静的角落。里面摆放的绿植比人还要高许多,奇花异草堆满木架,像迷宫一样让人认不清路。



波列夫从外面进来,正见到两个神色慌乱的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衣服。他奇怪地走进去,穿着白色衬裙的少女才站上凳子。



她转过来,身旁的花大朵大朵地绽放,光芒绚丽夺目,却丝毫动摇不了她的颜色。她穿得很不正式,仿佛午睡睡到一半偷跑了出来。



锁骨从圆圆的衣领里透出来一些,藏在一串珍珠项链下,她看看花,看看草,最后又脸红着把视线移回他身上,十分高傲地擡起头,“你过来……”



“我要你、要你吻我的手背”她向他擡起手,衣袖从手腕上滑下去,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无法忽视的血腥味打断了波列夫简短的回忆,为什幺站在花里的少女后来会变得这样糟糕?





监狱里的两根木条,无论他选哪根都会是短的那根。



她手指在长木条尾端折下去时,就将波列夫绮丽的记忆一并折毁。



她早为自己选好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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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路灯挂件体验卡。



沉浸式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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