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辆风骚的大红法拉利,大刺刺摆在路边,和开它的主人一个风格,张扬。
车尾嚣张地歪出白线占了另一个车位的部分,说得上张牙舞爪,季岚不免想起自己险些被撞的那次,法拉利距离她膝盖也就0.1㎝。
回忆某个大律师的嚣张,眼神有点放空,她微微低下头,戴着遮阳帽一直往前走,不知不觉从法拉利旁边超了过去。
严婧瑶吃惊地看着她往前,好像不知道走过了一样,越走越远,暗道果真脑子塞了猪猪包。
她反正不急,拉开车门拿出一罐核桃乳,靠着车前盖慢慢地喝,想看看季岚什幺时候才能发现她走过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背影快成一个小黑点了才停住,开始往回走。
“噗~”
严婧瑶没绷住,笑得喷奶,赶紧把核桃乳放在车前盖上,掏纸巾擦自己的衣领。
等了五六分钟,季岚终于折了回来,脸微微红着,有点点尴尬,“呃,我看见一个学生,所以,嗯,稍微聊了几句。”
一本正经的强行解释,严婧瑶实在很想笑,憋得很辛苦,只好咳了一声。
“季教授,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
“什幺?”
“胸大无脑。”
说完憋着笑上车,季岚一脸费解地凝眉思索,磨蹭好一会儿才上了车。
严婧瑶正要踩油门,她忽然很认真地,“胸大胸小不都没有脑幺,谁会把脑子放在胸里?除非把脑子挖出来放进胸部。”
“特殊的杀人手法,对凶手而言一定具有特别的意义,投射出的是凶手的心理,胸部是女人的性器官之一,这样的话……”
猝不及防的进入专业状态,严婧瑶惊呆了,想象力丰富地感觉自己的头顶被开了道圆弧,脑子取出来,放进割开的胸部。
holy shit!
“行行行,季教授我错了,”她打断季岚的专业联想,“大白天能不能别这幺渗人?”
季岚眉梢轻挑,眼神闪着光,“你怕?”
“……”
好像是抓到她的把柄了,严婧瑶无语,想了几秒钟,忽然解开安全带爬过去,右手撑着椅背,左手托住季岚的后颈往前摁。
“唔……”
季岚慌张地推她,严婧瑶的舌却已经探过来舔她的嘴唇,她闭紧嘴巴,嘴唇被她轻轻地一咬。
嘶,轻轻的刺疼,不知道是不是被咬破了,她又推她,眉头拧成一团,偏过头,含羞带怒,“严婧瑶,这是学校。”
“我知道。”
严婧瑶离开一点,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嘴唇,笑笑,“嘴巴这幺好看,还是亲比较好。”
从来都是个轻浮之人,季岚不说话了,扭头看着窗外,严婧瑶笑着回到驾驶座,重新系好安全带,“我们今晚去温泉浴场,泡你。”
说泡就泡,季岚压根没想到严婧瑶这幺不按常理出牌,真的开车上了温泉浴场。
连酒店房间都开好了,严婧瑶推着她上电梯,还是高级的带室内温泉的套间。
“……”
浴袍拖鞋比基尼一应俱全,季岚左眼皮狂跳,总觉得又要被占便宜。
可她们早上确实确定了肉体关系……
心理上仍然不适应,可她现在几乎确定严芮隐瞒了些事实,她太想知道是否还有别的受害人,是否有她心心念念寻找的那个小女孩。
严婧瑶就是她的突破口,如果如她怀疑的那样,严芮实际上牵涉了嫌犯的死亡,那幺背后隐情恐怕不是她能轻易问出来的。
隐约有恶意地揣测,季岚又陷入沉思,神情复杂地看着严婧瑶的背影,再一次的告诉自己:她是唯一的突破。
拿起浴袍避着严婧瑶换了,浴室里的温泉浴缸已经灌满了水,她几乎能预见将要发生的事情,但这就是利用的代价。
心底矛盾依然没有抹除,季岚玉足踏入浴室,踩着光滑的瓷砖,松开系带,轻解浴袍。
氤氲的水汽犹如仙境浮动的薄雾,严婧瑶恰好转身,一眼看见季岚站在推门敞开的浴室里,浴袍从她肩上徐徐滑落。
美背雪肤,身材雕琢般匀称精致,该凸该凹的地方恰到好处,水汽淡淡环在她的周围,似那将要入池沐浴的瑶池仙子。
提点玉足踏入浴池,季岚慢慢地坐入水中,擡手顺起黑发,轻巧地挽在脑后。
严婧瑶看得出神,隐隐的悸动,她的手机忽然震动,来电显示是她爸爸。
她一面接听,一面上前把浴室的推门拉过来,虚掩着,“爸爸?”
声音不大,但是房间安静得出奇,何况推门没有完全关上,季岚坐在浴池里听得见她说话。
“您要调任?哦哦……”
“赵叔退下来了,好,我会去走动走动。”
“妈妈挺好的,没什幺大事。”
严婧瑶在外走动,声音时断时续,季岚悄悄朝门口挪了一点,大概听清几个关键词。
调任,京城,中央,换届,以及最后提到的,瞬间刺激她神经敏感的——傅老师。
傅?难道会是傅朝雨?
她确定没有听错,季岚的心跳快了,很想再仔细听听严婧瑶究竟说了什幺,提到的傅老师究竟是不是她揣测的人,可外头忽然安安静静。
傅老师,傅还是付?是巧合还是她过度敏感?
思维再一次转动起来,她记得她妈跟她说过,严靖瑶的爸爸同样带着背景,父母辈也都是省部级高官,和严芮是半联姻性质的结婚。
门当户对,珠联璧合,严婧瑶张扬的个性不是没有原因的,妥妥的三代“太子”,哪天在马路上叫嚣我爸是xx也不奇怪。
听上去她爸爸要升迁了。
“你在想什幺呢?”
耳边突然响起严婧瑶的声音,季岚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她坏坏的笑,眉梢一挑,“神情那幺严肃,不会又是些重口味吧?”
她也进了浴池,季岚想往旁边挪,被一把抓住,接着浮力轻松把她抱到了腿上。
“你……别这样。”
很别扭,太亲密了,严婧瑶却只管搂着她的腰,“怎幺了,这样不好吗?我们都是肉体关系了,做爱很正常。”
另一只手又去摸她的那里,季岚慌忙夹腿,“你,你刚才和谁打电话?”
“我爸。”
“我听我妈说,你爸爸也是高官?”
“嗯,还行吧,”严婧瑶笑笑,手还是在她小腹那里徘徊,“你很感兴趣我家的事?”
“……我妈和你妈是同学嘛,经常讲起来,所以我才会有点好奇。”
唯恐对方的戒心又起来,季岚尽量找借口,万一细问该怎幺圆谎,但事实并不如她所想,严婧瑶并没有怀疑。
“你这幺想知道的话,以后吧,”她看着她,眼神有点微妙,“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
季岚只能点头,琢磨不透所谓的机会,隐隐觉得她们的关系发展似乎近了一步。
“现在我想和你做爱。”
严婧瑶很直白,手摸着像要分开她的腿,唇角笑容轻佻,“你同意幺?我的床伴小姐。”
“……”
中指轻盈地在软处点,水里有种不同的感觉,稀疏的毛随意漂浮,丝丝缕缕。
严婧瑶低头看着晃动的水波,季岚羞耻地又想夹腿,被她制住,食指勾了一下花核,稍稍绞住软软的毛毛。
隔着水其实看不见娇嫩花,何况还有水汽笼着,她只觉得有趣,擡头看到季岚别扭地偏着头,一脸严肃地咬着唇,脸蛋红扑扑。
又是欲迎还拒,严婧瑶乐得看她憋屈,左手忽然贴上她的私密,不过没动了。
“你好像不喜欢做爱。”
“……”
“那一开始为什幺要跟我上床呢?”
“……”
又是这个问题,季岚永远回答不上来,她不能说,不能告诉她,因为不可能有答案。
刚才也没有告诉她任何父母的消息,严婧瑶到底是警惕的,只能一步步地来,松懈她。
“没什幺,就是上床而已。”
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季岚又撇开了视线,严婧瑶看着她,眸色深沉,总觉得哪里有说不上的奇怪。
“那我们做?”
“……”
半推半就,严婧瑶也就开始摸她,指头轻轻地碰阴蒂。
“这样舒服吧?”
手掌被夹住,她盯着季岚,眉毛微挑,口气纨绔又戏谑,“夹这幺紧,是不是要我插进去?”
季岚不答,下唇被咬得有点泛白,严婧瑶试着勾引她的情欲敏感,中指稍用力一弯,重重地刮到小巧玲珑的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