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小穴里面,好滑,好暖和。”
妹妹轻轻在我耳边这样说着。
“哈嗯,莉法……啊……”
意识昏沉之间,我连呻吟都有气无力,能做的除了被妹妹玩弄身体,就只有跟着小腹源源不断发散着的热度陷入更深的情欲地牢。
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烙印在我小腹上、滚烫的淫纹。
事情要从早上说起。
……
早上一到酒馆,我就被搭档兼死党缇娅叫住了:“我说莉莉娅,这次的委托好像很简单哦?两个人也完全可以解决。”
缇娅向我挤了挤眼睛,我明白她在暗示我什幺。
这个财迷无非就是不想带新同事一起去做委托,毕竟两个人平分到的委托金肯定比三个人平分的更多。
不过,对于家中还有正在读书的妹妹的我来说,钱的重要性也是毋庸置疑的,我在酒馆打工的薪水微薄到可以忽略不计,养家糊口主要还是靠酒馆门口的委托,能多赚一点钱是好事。
所以我当然没什幺异议:“那我去和店长说一声,我们等下就出发。”
缇娅立马笑嘻嘻地勾住了我的脖子,“好样的莉莉娅!正好今天是公休日,来喝酒的人会很多,让比安卡留下来给店长帮忙比较好。”
比安卡就是那位新来的同事,虽然还很年轻,但为人稳重又可靠,我对她没有坏印象,也无意排挤她——但果然还是比平日里多出一半的酬劳更诱人,所以抱歉啦比安卡!
向店长道别后,我和缇娅很快就踏上了冒险之路。
说是冒险,其实也只是到森林里的伐木区域把捣乱的哥布林杀掉,危险系数不高,算上往返的通勤时间,下午两点之前就能到家了。
今天是妹妹的生日,我要赶在她放学前多做点好吃的,还要准备给她的礼物,今天的额外收入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等赶到伐木场,正好有一只精英哥布林在用树枝抽打被绑在树上的大叔,其他哥布林则散漫地靠着树桩睡大觉,四周的地面上一片狼藉,食物残渣、衣服碎片到处都是,看来这些哥布林真是把伐木场的工人营地闹了个底朝天啊。
我曲下身子悄悄向离我最近的哥布林靠近,这次轮到缇娅负责侦查和指挥,她在不远处的树冠上为我提供全局视野。
就在我伸出手,准备绞杀哥布林时,那个正在被精英哥布林施虐的大叔忽然发现了我,大叫道:“救我!快救救我!”
所有哥布林都被惊醒,包括差点被我暗杀成功的那只,它惊恐地从我旁边逃离,去捡起一把伐木用的斧头。
“我操,这大爷可真是会帮倒忙……”
缇娅飞快地赶过来提我分担压力。
我擅长的是一击即退的刺杀,正面作战无法正常发挥优势,但即便如此和哥布林的战斗也并不困难。
不论是物理强度、智力水平还是魔法,哥布林都是很低能的物种,面对普通人类还能逞逞威风,但在我们这样有肉体强化和魔法加持的雇佣兵面前并无胜算。
没过太久,几只哥布林都被斩杀,黏糊糊的绿血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只剩那只体型略大的精英哥布林还瞪着丑陋的眼睛,用阴暗仇恨的目光看着我。
缇娅很不爽地抡着大剑冲了上去:“操你妈丑八怪,你看个锤子?”
“锵”一声铁器与颅骨碰撞的让人牙酸的闷响,精英哥布林光秃秃的大头就失去了与颈椎的连接,随着身体的瘫软倒下,头颅掉落在地面后滚了几圈,停下来后,那双睁大的眼睛依紧盯着我。
不知为何,我的目光就是无法从那双眼睛上移开,在我意识到不对,想要开口求救时,已经解放了伐木工大叔的缇娅走过来,疑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莉莉娅?你愣什幺神呢?”
我的脖子僵硬到根本无法转动,背上沁出一层冷汗,艰难地从牙关挤出几个字:“缇娅……救……”
缇娅连忙捧着我的脸帮我把头转了一点,一停止和那个哥布林头颅的对视,我就忽然感觉像灵魂的一部分被抽走了一样,伴随着强烈的眩晕,从内心深处涌现的脱力感瞬间席卷全身,四肢都使不上力,连擡头都感觉困难,还好缇娅及时地接住了倒下的我。
“谢了,缇娅。”
我瘫在缇娅怀里,苦笑着对她道谢。
缇娅吓得把手背贴在我额头上,“你怎幺了?额头好烫啊!”
我想摆摆手表示自己很好,可是根本擡不起手,只能勉强提了提嘴角:“没事……”
伐木工大叔匆忙地道过谢后便逃走了,缇娅架着我移动到树荫下让我靠着树休息。
缓了一段时间后,我感觉眩晕的程度稍微减轻了一些,“我感觉好一点了,缇娅。”
“那就好那就好。”缇娅很明显地舒了一口气,“你刚刚到底是怎幺了?突然像着魔了一样停在那里不动了。”
“我也说不上来是怎幺回事……”我安慰缇娅,“别想太多,可能只是中暑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浑身无力,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论如何都无法自由行动,缇娅架着我走了一阵子,又干脆直接把我背了起来。
我被她野蛮的架势吓了一跳,“哇啊——!”
缇娅笑嘻嘻地拖着我的腿,“高级战舰缇娅号全速前进咯!”
然后就这样背着我一口气一直走了很远。
我趴在缇娅背上抓着她的衣领,实在想不通这个看起来像竹竿一样的姑娘为什幺会有这幺大的力气啊!?
不过就算缇娅的力气再大,背着我前进的速度也与平时完全不能相比,一直到天空中的云彩染上了浅浅的红色,落日慢慢靠近远方的山丘,我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缇娅把我带回酒馆,拿到委托金后,便让学医出身的比安卡为我看诊,因为我没钱去找正规的医生诊治。
比安卡没提起今天我们丢下她两个人去做委托的事,也没有表现出不满,而是细心为我做了一番检查,最后,她皱着眉沉思道:“不是中暑,而是……诅咒。”
“诅咒?”
我和缇娅异口同声地表达了诧异。
倒不是我们孤陋寡闻到连诅咒是什幺都不知道,哥布林这样的低级生物基本不具备操纵魔力的能力,偶有一些比较强的个体,也只是能使用照明、火球之类的低等魔法。
然而无论是什幺类型的诅咒术,都是难度很高的魔法,连人类这样天生和魔力很亲近的物种也只有佼佼者能完美掌握,无论怎幺想,我都无法将哥布林和诅咒术联系在一起。
这样的搭配,就像一个没有双臂的人雕刻出了一座精妙绝伦的女神像一样。
“可是就算是精英精英哥布林,也不应该有能力使用这幺高级的魔法啊。”我还是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和缇娅作为雇佣兵已经当了好几年搭档,在我们这样的小城市里,除了调查家庭主妇的丈夫是否出轨、救助掉进深坑里的流浪狗之外,最常遇见的委托就是和哥布林打交道。
从没有遇见过这种事。
比安卡点点头:“你说得对,但我觉得这个诅咒不像是诅咒术这类魔法的手笔,再具体的,我也无法判断到底是什幺情况。”
缇娅紧锁着眉头,“那你知道莉莉丝受到的诅咒具体是什幺吗?”
“这个当然不知道,诅咒特殊性就是这个,除了始作俑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幺,接下来就静观其变吧。不过看样子也不是什幺具备杀伤力的诅咒,否则她现在已经没法好端端地坐在这了。”比安卡站起来,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好了,没有别的事的话两位请回吧。”
这里是比安卡位于酒馆二层的房间,她是外地人,在这座小城没有亲属也没有朋友,所以在酒吧打工以换取免费的住所和食物。
缇娅重新把我背起来,虽然我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走路了,但缇娅坚持要把我送回家。
“都怪我,要不是我贪心想多分点钱,队伍里就不会缺乏医疗兵了。”——这是缇娅的原话。
缇娅这样想,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来,希望这样能够减轻缇娅的愧疚,虽然我并不认为今天的事要怪到缇娅头上。
回到家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趴在了沙发上。
“……头,还是好晕。”
夕阳的红光有点晃眼,我没力气起身去拉窗帘,只好把手擡起来挡在眼前。
已经到这个点了,妹妹应该快要放学了。
可是原本预想的大餐、庆祝派对还有生日礼物,哪个也没能做到。
我真是没用的姐姐。
这样想着,然后慢慢睡过去了。
睡梦之中,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妹妹担忧的声音:“咦,姐姐?怎幺睡在这里……”
一只凉凉的手贴在我脸上,有效地降低了发热给我带来的困扰。
我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只有顺从着本能尽可能地与那只手贴得更近一些。
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内部莫名的燥热感。
“脸好烫,是发烧了吗?”
妹妹好像把额头靠在了我的额头上,这样担忧地说着。
啊啊……莉法。
真的很抱歉,明明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但是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还要为没用的姐姐担心。
生理上的痛苦让精神更脆弱了。虽然睁不开眼睛,但泪水还是不甘心地从眼角流了出来。
妹妹被吓了一跳,慌乱地帮我拭去眼泪,“姐姐,你怎幺了?”
“对不起莉法……礼物,没能……”
我的嗓子莫名其妙地梗塞着,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些字眼。
闭着眼睛不停流泪,又连话都说不清楚,这样的姐姐一定很逊,真的很抱歉。
这样想着,眼泪更止不住了。
妹妹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安抚我:“姐姐好像发烧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要!”
虽然意识昏沉,但是医生昂贵的收费像一道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我心里,我飞快地回绝掉了,“我稍微躺一下就好……”
没过多久,额头上传来略微沉重的、温暖的感觉。
应该是妹妹在我额头上搭了热敷毛巾。
妹妹牵着我的手,轻声说:“只要姐姐开心和健康,我就满足了。除此之外别的什幺都不需要。”
可是这样的话,明明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笨蛋。”
我哭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