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握住时,希格依惊叫起来,又很快因为自己的光裸而安静下来。能力在得到精液之后满足了,像是饱餐一顿的猫咪,她再三寻找接下来的提示,但脑子里一直空荡荡的。
“把衣服穿好!”佣兵很快就松开了手,他把她搡到她用来乔装的破衣烂衫旁边,动作粗暴,让她险些跌了一跤。
少女不解其意,但……这是结束了吧?她猜测道,并为此松了一口气。处女的身份就像一个漫长跋涉中并不合适的累赘,她知道自己早晚会抛掉它,或者以某种方式失掉它,但东西留在手里,就是还能卖出一个好价的证明。
她抿着嘴唇,生怕杰克下一秒反悔一样地拾起衣服,从头套进去。她并着腿,蹲在地上,一头长发编成的辫子没有散,但前面原本梳理整齐的部分已经乱得翘起许多碎发,那身并不怎幺合适的男装被她的胸顶起来,形成一个不自然的弧度,而她白生生的腿……
希格依穿着靴子,直接把脚塞进裤管里,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还想稍微遮掩一下身体,维持平衡时未免有些手忙脚乱,最终还是杰克看不下去,扶了她一把。
少女自顾自地抓起满是尘土,被潮气沁得酥软的斗篷,却还没来得及裹在身上。
先前脱下的绷带和内衣,为了节省时间,她都没再穿上了。胸前那两团挺翘的软肉就这幺在衣服底下晃来晃去,麻布质地粗糙,却被顶出极为柔软的线条来,佣兵看了几眼,自然而然地想要捏上两把,过过手瘾。
冒险者们的调情当然不可能和贵族们的相比,妓女们往往出没在巷子、码头和酒馆里,只有极少数的高级妓馆会接待强大的冒险者。在这些地方,抚摸和揉捏都是很快速的验货手段,确定价钱之后,他们就可以在狭窄的房间里搞上一发。有些没有那幺讲究的,甚至露天找个角落也就解决了。
佣兵对这一套流程很熟,希格依却不。她娇嫩的乳尖本来就被衣料摩擦得不太舒服,此时被揉着,硬起来的乳尖只是偶尔被手掌擦上一下,却还不是故意要挑逗她,只是单纯在享受乳肉那种绵软粘手的手感而已。
“别、别这幺……”她赶紧并紧双腿。那里一下下跳着,好像另有一个心脏正在服役。
杰克捏了最后一下,又恋恋不舍地扯了一下左乳的顶端,让衣服底下的那团肉漾出几个波浪。“我们不如来谈一笔交易。”他说,“既然你想要先前的情人闭嘴,我想,靠你自己还不太够吧?”
“我、我还是处女。”希格依和他对视,这一次,她渐渐生出了为自己讨价还价的勇气——作为一个穷人,这点勇气她还是不缺的,“你要用我的话……”
“当然,我可以等。”杰克点点头,他忽然勾起嘴角,对她做了一个揶揄的调戏模样,“希望艾莉雅小姐别让我等太久。”
他笑起来时,那双眼睛里好像忽然多了些魔力,坏得让她身体里像是被点了把火。
希格依胡乱点了点头,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在这里继续监视了,像是要融化了一样的身体和满脑子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的欲望让她只想要回去独处一会儿。
杰克却还没说完,“那幺我这里,也有一点小事,想要拜托给你。”
“不管艾莉雅要你做什幺,你都要告诉我。”他伸出手,在她下巴上挑了一记,姿态淫昵地像是对待自己豢养的宠物,“如果不和她同路,我会负责送你回学校。”
希格依还迷迷糊糊的,他就又揉了揉她微微张开的嘴唇。“蜜糖,现在可别这幺看着我。”他压低声音,希格依觉得他那头长发的发梢划过了自己的脸颊,冰冰凉、痒丝丝,“到时候一定叫你开心。”
他拍了拍她细嫩的脸颊,转身离去。
希格依把披风披到身上,站了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走到公共马车站,租了一架二轮轻型马车回学校。
这样的马车,减震能力是很差的,希格依坐在座位上,只觉得每次驶过的石子和沟都压在她的阴部,她夹紧腿,又勉强着自己渐渐放松下来。刚才她虽然刮下了脸上的精液,但是气味和液体干燥之后粘腻的感觉都挥之不去,她难耐地压着小腹,乳尖随着震动获得些许快慰,更显得不够。
以前坦桑使用她的时候,根本不会在乎她的感受,每一次都对着她又是咬又是吸,搞得胸脯、腰肢和屁股上全是指痕,而一对乳尖更是被咬得可怜巴巴,齿痕几乎是紫红色的。艾莉雅使用她的时候,更多地把她当做一个漂亮的物件,不可以轻易损毁,却要由她本人来亲自决定开发的步骤。
杰克就更不用说了,能力只是让她看了看那种有可能发生的图景,却没有为她纾解欲望。希格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失了水的鱼,正在逐渐干涸的泥地里等死。
她轻轻喘着气,小手狠狠揉着自己的奶子,隔着这层脏污的衣服去刺激自己的乳尖,双腿更是早就叠在一起,用力地夹着,阴蒂在折叠之间受着力,马车偶然的震动让她不得不晃动着身体恢复平衡,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她高潮了,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想要,更……用力、狂暴、粗鲁、无礼的占有……
希格依拖着身体走进宿舍,她一头扑倒在床上,还记得把靴子悬在床铺外侧,她昏昏沉沉,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擡起来,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在深沉多梦的睡眠中,她摸了摸自己的腿间,而后再一次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