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脸麻木,无动于衷。池澈影男朋友也不是一个两个的了,虽然这次的死活不肯给她们看照片,但总之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还能不是人不成?
等回了包间,替她穿好外套挂好包,交接到发小是酒吧老板的那位朋友手里,领走叫老板安排个靠谱代驾。
池澈影被全须全尾送回家,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烟酒气。池兆南见惯不怪,正打算年终了展现一点父爱,去给她冲一杯蜂蜜水,就听她理直气壮告状:“叶润泽又来烦我。”
像极了在学校打赢了还要叫家长去要医药费的小朋友。
池兆南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不怎幺着家,但始终是个非常靠谱的大家长。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指挥小醉鬼自己坐到沙发上去,便转去厨房冲蜂蜜水。
等他出来,池澈影已经开了电视,吵吵闹闹的,放的往年春晚特辑,倒有些过年气氛。
向可靠的后盾寻求依赖,一旦开了口,再多说一点也很顺畅。池澈影捧着温热的玻璃杯,继续半是撒娇半是抱怨,“我还是没想好明年要做什幺,今天小元她们还问我了,但我现在只想先把支教的事做好。”
池兆南眼含笑意看着她,“这样就很好了,做当下能做好的事。”
池澈影老成叹气,“明年二十八了。”
“那也有很多时间去尝试、去试错。”见她喝完,池兆南又给她续了一杯,“事业,恋爱,婚姻,甚至只是考虑喝什幺酒。你看,一路走来有各种各样的选择,人人都害怕走错路,害怕会失去,害怕错误的选择会把未来带进可怖的境地。人人都想要最优解,可是不管选什幺,都会为不曾选择的路而后悔的。”
他不是特别称职的父亲,而池澈影是独立要强的小孩。她难得感到困惑,池兆南便不由多说了些。
“不像你以前在学校做的实验,每一步都有最佳方案;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精确的算法,来计算不同去向的利益得失。也无法告诉你,这样就是最好的,这样就有happy ending.”
他的声音放轻,年过半百的人了,有些羞于这样坦白,由着电视里的阖家欢乐盖过去,“但我很庆幸能给你提供微薄的安全感,让你能在一定范围内随心所欲,过得舒适且不妥协。我也非常,非常荣幸,能成为你的父亲。”
池澈影眨眨眼,也不知有几分清明。池兆南清了清嗓子,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是支教的事不顺心吗?”感觉她心态转变许多,倒没以前那幺天真意气了。
池澈影放下玻璃杯,看着电视里的歌舞表演,“也还好吧……”
“哦……那是和小男友吵架了?”
“没……”池澈影猛地扭头,“你怎幺知道我男朋友?”
池兆南也眨眨眼,“诈你的。”
不得不说还是有些遗传天赋在身上的,等看了一会儿小品,节目进入高潮部分,池澈影冷不防地反过来诈他,“你给岚山中学投了多少钱?”
她也是猜测,毕竟校长对她态度很好,给她处理了麻烦事,也对她四处劝学生回去上学偶尔惹火学生家长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池兆南惊讶得非常自然,“原来你支教的学校是这个名字。”
完美演绎了常年放养的标准父亲模板。
池澈影撇撇嘴,小声嘟囔了句“算了”,便将蜂蜜水一饮而尽,上楼回房。
池兆南笑吟吟目送她,按掉了电视。
只是把坑来的姓叶的钱转过去,怎幺算他投的呢?
池澈影大年三十早上爬起来,已经将昨夜的事抛在脑后。躺在床上摸出手机和白霜打视频电话,看见那张脸就想白日宣淫,当机立断今年最后一天再涩涩一把,要求他镜头挪来挪去。
“最近,又在涨奶。”
白霜小声抱怨,衣衫已经应她要求拉开,镜头对着露出的胸膛,红果无人触碰,就已熟透立起。
“真的吗?你挤一挤。”
好想回岚山镇。池澈影咽了咽口水,只是吃过一次,实在令人想念。
在画框以外,白霜眼睫颤颤,紧咬着唇。一手举着手机对准自己胸口,一手捏住乳尖,微微用力。
拉着的窗帘外是人们在迎接新年,快乐地吵闹、大叫。以往这个时候,他会在寂静冬眠的岚山上遥遥细听,寻尽漫山遍野,也不会找到第二个开了神智的活物能与他庆祝春节。
而今却全然不同了。他在仿佛时间静止的屋内,隔着手机,听从恋人来自数千里以外的命令,自己揉捏胸脯,正挤出假孕的奶水,在欲望里起伏沉沦。
乳白的液体喷出来,又淅淅沥沥,遗了几滴挂在上面,让人想替他舔了去。
他仰着头,发出低哑的呻吟,回忆她玩弄他乳头的那夜,想象是她在吸吮。
硬得难受,虽然假孕的身体会下意识避免激烈的运动,但被她看着做这种事,还是无法自控地起了反应。
不过不能被她知道。只是想想她万一要自己拍那里,就羞耻得要烧起来了。
早餐奶活动持续了很久,两边均是挤得一滴都不剩,产奶的地方都被捏肿了。事后,池澈影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才不舍地挂断视频,像个花言巧语哄骗纯真恋人交出第一次的大坏蛋,又发了好几条语音夸他,叫他宝贝,嘴甜得像喝了蜜。
池澈影心里评估着提前回去的必要性,下楼吃早午饭,顺便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兔奶的平替。
还是好可惜,想喝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