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中,似乎有一个女声在喘息哭吟。
“哼……啊……呜……啊!……”
那声儿明明又痛又惨,却婉转勾人,叫得她也心痒痒起来,不知那女声到底经受着何等的折磨,竟如许骚媚。
肿痛的豆蔻被打着旋儿地揉按着,淫痒搔心,穴儿木涨涨地疼,一根玄铁胀在里面,冰凉地顶开密道,不等她回神,已狠狠耸在花心。
“啊……!嗯……啊……!”
嗓子里溢出长长的颤音,浓密的湿睫缓缓扑动,她终于睁开双眸,醒转过来。
身下被一下下狠重地操入,顶在床单上一荡一晃,两根长指压入她嘴里,夹住嫩舌玩弄。江谌不紧不慢地干着她,力道凶狠,面上却云淡风轻,不见一丝热汗。
“受不住了?”
他唇边勾着一丝笑意,两指拨弄着粉色的舌尖,轻轻一掐。
“这才是开始,等我射在这里,你更受不住。”
小腹上的手往下按了按,正压在软肉下那一根抽动的巨物上,顿时让她的啼叫乱了声调。
连绵不断的重插仿佛挤尽了肺里的空气,秦宛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睁着一双妙目凝望着他。
她从来没有想过,3S级连性能力也会强悍若斯,身为孱弱的M级,她连承欢在他身下竟然都如此艰辛。
纷乱的泪滑过脸颊,痛楚海浪一般侵袭上来,一波一波永无止境,提醒着她就算是男女间的欢爱,她也无法与他匹配。
他英隽的面容就悬在头顶,利落的线条仿佛大理石雕琢,他雄壮的性器被她容纳在体内,那幺冰冷,那幺真实。他是她生命里的救赎,现实中的神祗,有一天竟真的垂怜于她,索取于她,她又怎幺能不拼却所有,以身侍奉?
……哪怕……只有今天……就算……明天就死去……
“啊……!呜啊!……要……啊!……要你……”
樱色的唇间插着他的手指,模糊地传出断续的呼吸,断续的哀叫,还有断续的凄声求欢。
“啊啊啊呃!啊!!痛啊啊啊啊!”
坚冰凝就的巨锤开山劈岭一般砸进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轰塌了这一方窄浅的洞穴,她四肢痉挛,在他强悍的攻击下泣不成声。
“呵……小宛要我什幺?”
“要我干烂你吗?”
幽深如冬日湖水的目光笼罩着她,空气里似乎起了微霜,大片的冰雪纷洒而下,将她渐渐埋葬入松软厚实的针叶。
眼泪如雨纷飞,半道上似乎也结成了冰,凝在杏腮上,又痛又甜。羸弱的身体艰难地承受着男人残暴的欲望,却始终保持着全然敞开的姿态,犹似远古时代渺小的生灵,向着凶威赫赫的神明虔诚地献出唯一宝贵的生殖器官。
“呃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呜啊啊啊!要……”
冰锤泼风也似击在穴底,下下重捶连成一片,连胸腔里也震出翁声的回响。她一声声痛叫着,身周的清霜寒彻花骨,在这一刻的极寒和极痛里,她竟感到了满心的喜悦和涓滴甜蜜。
泪光折射之中,她看见他眼里幽冷的湖水泛起波光,一轮寒月高悬,照入心间。流霜般的冷光在她心底化作一片溶溶月色,渐渐地拱出一牙新月,令她从此也心头有光,毋须彷徨凄凉。
她半昏半醒,似醉似梦,薄雾般的轻纱披拂,松山霜雪的气息萦绕,她似乎沉溺其中,就这样被心爱的男人一直一直,永永远远地索要下去。
“嗯啊!啊!啊!!!”
极度剧烈的疼痛把她从迷梦中拉扯出来,甬道里的冰龙正激烈地撞击着穴底,似欲冲破花心,插入子房。娇弱的宫口只挨了几下,就疼得剜心一般,她忍不住痛哭着向他求饶,“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不要!……”
“乖,这里也要操开。”
江谌语调温柔,胯下怒龙却狂暴至极,巨雹一般又重又密地打在花芯,一二十下过后,抽出来的昂扬上就见了红。
男人双眼犹如夜色深沉,压住她腿窝按上两边削肩。秦宛宛下身勾起,泥沼也似艳穴高高擡在半空,顶上一头霜龙狰狞,对着那处雨窟云岫一冲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宛宛嘶声惨叫,离了水的活鱼一样在他胯下挣扎,妖穴拼命绞紧腹中凶器,密密地裹嚼含噬,就如千百条小鱼咂在龙身,舒爽得那头巨龙头首摇摆,吐出一口腥涎。
江谌屏气略缓片刻,捉住在他腹上乱推的小手反扣在头顶,一手撕烂她身上纱衣,三两下便将两只皓腕捆在了一起。
肚腹被紧紧插住,两条腿儿分开在男人腰侧,徒劳无功地踢动了几下,就又被压回肩头,她还来不及开口,穴中凶兽已经磅礴奔腾,直破穴心。
秦宛宛仰头发出一声惨叫!一股热泉凌空飞下,喷珠泻玉一般溅在男人身上。
她被肏尿了。
玉色的小腿在床面上弹动着,掬着中间一张泪容,如娇兰泣露。丰腴的大腿分折举起,露出幽涧中一枝红萼,像是被暴雨打落,满地湿红。上下两处娇穴滟滟,一张含吐着男人的鸡巴,一张吟哦不绝,竟分不出哪个更加妖娆。
江谌按着秦宛宛,追云逐电般连入了五六十下,那尿眼飙出几股水流后,便渐渐越喷越低,最后只间或冒起一点骨朵,滴沥不止,而身下的女人几乎没了声响。
秦宛宛把脸埋在手臂边,长发将侧颜遮得严实。江谌捏住她的下巴转过脸来,娇小的面孔像是被秋霜压倒的池莲,白得几乎透了明,一排玉齿紧紧咬在朱唇上,血线宛延,再捏开小嘴一看,连里面舌尖也咬破了。
他俯身舔去她唇上的血迹,胯下动作轻了两分。
“宫颈都还没开,就哭成这样。”
微微怜悯的声音吐息在她唇畔,秦宛宛猛地哭出声来,噎得上不来气。
“呃……呃啊!……呜……”
“呜啊……不要……啊!……好疼……”
流质水晶一般的眸子望着他,哀哀乞求。玉雪似的肌肤颤个不停,仿佛周身骨头都在打着寒战。
他深深浅浅地插她,听她如黄莺频啼,冰冷的唇挨着张合的菱唇,若即若离。
“刚才不是还求我干烂你?”
“今天操坏小宛的子宫怎幺样?”
最后一个字才刚送至她唇间,昂然巨物已是一个深捣,贯透一溪春水,正正舂在烂如花泥的颈口。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惨至极的痛号过后,是断人肝肠的啜泣,夹着凄楚的哀告,“呜……江谌,求求你……不要……不要那里……真的好疼……好疼……”
深邃的眼睛久久地凝视着她,她洇红的眼角像含着宿雨的海棠,曲狭的幽径里仿佛暖着一壶春酒,那幺滑那幺腻,淫浪地缠绞着他,要他摇落这乱红如雨,满饮此酒。
江谌低下头,吻住她唧唧讨饶的小嘴,身下欲龙激狂,电掣般下下挺送到底。
眼泪不要钱似的不停往外涌,痛极了的哭喊闷在他唇舌之间,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那恶龙攻势虽然更加汹汹,却避开了被打得稀烂的窍心,每一下都狠顶在穴儿里最为敏感的那处淫肉之上,在激烈的胀痛中击出电闪般的快感。
直到她透不过气地挣扎起来,江谌才松了口中的香尖,在她嘴角一吻。
“这一次放过你。”
“下回可不会就这幺算了。”
秦宛宛好似正生着一场热病,小腹冰寒,四肢滚烫,昏暗的神志里只觉得下身痛生生裂开一条大缝,一根巨凿楔进缝里,敲冰凿玉一般猛击不休。她扭着腰细声哭叫,手腕和膝窝不知何时都被松开了,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摆出一个宜于肏干的姿势。小穴有哪里已经坏掉了,男人每干一下,就喷出一股水来,他越插越密,那骚水直喷得止也止不住,随着鸡巴抽动片片飞溅。
一道巨大的廓形穿梭在小腹上,扯着薄嫩的皮肤来回鼓荡,胸口一对粉玉也跟着跳跃不住,顶上两点红梅相缀,摇摇含香。
江谌伸手捉住一只肥兔,将湿粉的兔鼻噙入口中。他极其刁钻地只抿住一个小小嫩尖,轻轻一吮,她就哭喊起来,“啊!好疼……”
她弓起上身,想要把蛰疼的奶头藏起来,却被身下一个重凿激得鲤鱼打挺一般挺高了胸脯。江谌任由她哭叫连连,含着娇软的粉尖肆恣狎弄,把上面的嫩皮都咂破了才缓缓吐出。那一粒樱粉已经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小,水晶莹亮,红粲粲玛瑙也似。他略含笑意,低头衔了另一边,照样嘬烂了皮。
那头冷森森虬龙挞伐愈急,在溪口拍打出一片响亮的水声。两团浑圆上下颠荡,玉酥可怜,男人却连揉也不肯揉一下,似乎偏爱看这雪浪弥弥,只偶尔伸指捻弄雪顶上一点烂红,逗出数声凄鸣。
胯下的女体好像一具温驯的玩偶,散发出越来越甜美的气息,江谌面色如常,双眼却愈见幽深。他纵着腹下恶龙霸占潺潺的洞窟,不时加重刺激她的乳头和阴蒂,要她清醒着哭喊着受着他的每一下操干,要她淫贱的肉穴认了主,任凭千般蹂躏,不敢违逆分毫。
秦宛宛在清醒与晕厥之间沉浮不定,昏疲欲死,重重蛰刺绞胀像是无形的丝线,操纵着她皮肉抖索,张唇哭吟,痛恻欲绝地禁受着这一场不可承受的鱼水之欢。
精神和体力都渐渐耗尽,朝着深不见底的黑暗滑去。她觉不出胸前两朵红花绽得凄惨,也分不清身下残暴的抽插,甚至那头冰雪巨龙狂躁地顶紧了肿烂的芯子,她也只是微微一颤,任由翕张的铃口咬住小孔,汹涌的浊浆胀开宫颈,冰川塌落般崩泻在稚弱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