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的时候天还没黑,太阳光变得柔和昏黄,斑驳地打在体育馆的地板上。篮球赛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结束,人已经散完,空旷的场馆内只有灰尘在光线下飞舞。突然,更衣室那边响起一道呜咽。
张平安侧坐在曾旗的一条大腿上,双手挽着他脖子,白色T恤鼓起一大坨,男生的头钻进她上衣里吃得啧啧作响,一下咬得重了,她没忍住,叫了出来,身体软下去,使不住力,直直地把胸脯往曾旗的脸上压。
曾旗环在她腰间的手掐得更紧,两腿张开,把张平安夹在双腿之间,等两边的乳头都被他玩得湿漉漉麻酥酥才放过她。
曾旗单手拿起旁边的水瓶,狠灌了两口柠檬盐水才稍微熄掉身体里的火,浅色的布包里还有毛巾和巧克力,都是张平安准备的。他掰开女孩的腿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把搭在肩膀上的脑袋扶到面前,张平安还没缓过来,眼神迷离没有聚焦,乌黑的眼珠里是满满的他自己。
“怎幺了,昨天没睡好是不是,我看你今天打了几次瞌睡。”他一只手捧着张平安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张平安眼角泛红,听了这话委屈地噘嘴:“都是你,昨天我都说好晚了你还弄。”
曾旗挑了挑眉毛,不以为然地盯着她。他才剃了头,扎手的板寸,配上凌厉的五官面相十分凶狠,黝黑的皮肤下一身腱子肉,都是跟着院里警卫练的,鼓囊囊的充满力量。
张平安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和他对视,他打完球还没洗澡,一身汗味,健壮的身体热烘烘地烫得她脸热。
她撑在他肩膀上想去拿毛巾给他擦擦脖子,结果曾旗将手放到她屁股上,把她往自己胯下按。
张平安吓了一跳,不满地挣扎,但是屁股和腰间的手死死地箍住她,动来动去反而把曾旗给蹭硬了。
曾旗擡手打在她屁股上,啪的一下:“扭什幺扭。”
张平安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硬邦邦的,张平安心里诡异地有些高兴,甜滋滋的,她张开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如愿地听到曾旗的呼吸重了起来。
“发骚了是不是,恩?”他的声音变得有点哑,双手伸进张平安的校服里,摸到了黑色的蕾丝内裤,抓住两瓣软嫩的屁股蛋用力地揉。
“嗯、啊……”张平安抱住他,枕在他肩膀上低叫,屁股被曾旗粗糙的手捏得又痛又爽,穴里一股一股的水溢出来打湿了内裤。
曾旗摸了摸前面,满意地笑了。他把裤子向下一拉,张平安白莹莹的大腿和布满红痕的屁股就暴露在空气中。
腰细腿细屁股大,看得他鬼火冒,张开牙齿朝她屁股上咬下去,并没用太大力气,咬出浅浅的印子后又用牙齿来回磨,伸出厚实的舌头使劲地舔。
张平安咬着他的球衣呜呜乱叫分不清东南西北,曾旗又伸出一只手包住她的前穴,不轻不重地揉搓,揽了满手粘液。
他擡起头,把手上的东西涂在她屁股上,油亮亮地蒙在他抓红的皮肤上,像一个上了釉的粉瓷。
曾旗下体肿胀,拉起张平安的手复上去,恶狠狠地说:“给老子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