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没有离开?”男人问。
“为什幺要离开?”女孩懒洋洋回答。
普兰特里轻柔地将女孩抱在怀里,撩起她覆盖至小腿的丝绸般的裙摆,按压着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肚。
但绫花央没有任何触感。
她只是任由男人像怜爱小动物那样反复摩挲着她没有回应的肌体。
普兰特里脱掉了她脚上软底的小皮鞋,她的小腿和脚摸起来仍然跟正常人一样。
她只是……从心里出了问题。
绫花央看着普兰特里用手将她的双脚捂得热热的,这个优雅的贵族、强大的掌权者,清晰地任由自己的痛苦流淌出来。
他跪在软垫上,佝偻着背,深深地低下头用嘴触吻女孩的脚踝。
普兰特里的手指意外地粗糙,并不像用乌鸦和文书掌控一地权柄的大人物那样,由优渥的生活塑造出纤细白皙的手指,而是在诸多关节处生有老茧,甚至很多利器切割的伤痕,经年累月下也仍未消失。
只是无论此时他的呼吸有多幺炽热,手间的温度是多幺滚烫,都无法传达到绫花央身上。
她看着紧皱眉头,闭着眼不让那苍翠绿色流露情感的男人,像看一幅苍白的画卷。
绫花央饶有兴致地用手圈着普兰特里的卷发。
“你看起来很为我难过嘛,”她的声调懒洋洋的,“别呀。”
男人的身形在女孩软绵绵的嗓音,跳跃的声线中僵硬下来,他像被烫了下那样颤抖,倏然放开女孩,像做错了事那样将手背后。
她说:“别这幺扫兴。”
绫花央擡起倚靠在软枕上的上半身去够自己的丝袜,很快将那些过膝袜褪下。
苍白滑腻的肌肤下,女孩稚嫩的机理,流淌鲜活的血管,以及无感应的神经构建起她的腿部。
可用小巧玲珑来形容的双脚十趾尖的指甲盖粉粉嫩嫩,好像某种水果的表皮,可以轻易被剥下,流淌甜美汁水。
绫花央的声音中有一种显而易见的恶意,“这幺喜欢,就舔吧。”
普兰特里睁开眼睛,没有去看不知为何如此肆无忌惮的少女,他的双手跟他的头颅都低垂着。
男人终于重新动作起来,普兰特里仍然没有动手,而是比之前更深地俯低身子,用唇裹住女孩脚踝内侧突起的骨节。
柔软的唇瓣完全包复住那块皮肉,湿润而滑腻的舌尖,坚硬的牙齿轻轻咬合。
但是……“没有感觉。”女孩轻佻俏皮地说。
普兰特里松开嘴唇,用舌尖小小一块沿着着脚部侧边的曲线向下,直到柔软而冰凉的脚趾处。
原先被他捂热的皮肤已经凉下来了。
他只好用嘴唇完全含住拇趾、食趾……一个个含过去。
又用舌头细致地将趾缝深处那块最为柔软敏感的肌肤舔舐为湿润的状态。
“没有感觉。”
两边的脚趾都完美地服侍过后,普兰特里改为大口含住好几个脚趾,稍微用点儿力地吮吸起来。
吐出来后,粘稠的口水都蹭在他自己脸上。
普兰特里用脸颊顶着绫花央的脚,侧过脸舔舐女孩的脚底,这让他的黑发被自己留在那些脚趾上的口水都打湿了末梢。
“没有——感觉。”
普兰特里已经完全把脸埋在女孩的脚底。
因为绫花央半躺半坐的姿势,他整个人都趴了下来,尽力地伸长舌头去抚慰女孩的脚。
绫花央突然肆意地大笑起来,“哈哈你好像条狗。”
“没有感觉!”突然女孩欢欣喜悦的脸上变成咬牙切齿的愤怒,“没有!感觉!没有感觉没有感觉!”
她用力抽紧大腿肌肉,这让她的下肢看上去像肉肠般囫囵地滚动了两下。
普兰特里立刻起身膝行过来用力抱紧女孩。
他抱得如此亲密,让绫花央自己也放弃被衣襟压着时大吼大叫。
“我抱着你呢,”普兰特里也并没有尝试用更大的声音压过女孩,他一抱过来就用一种细微的音调小声地喃喃着,“我抱着你……我抱着呢……”
“我可以吻你吗?”
普兰特里依然是那样细弱的声音,本来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这样说话有种不搭调的可笑,但绫花央只被这内容惊得睁大了眼睛。
“我可以吻你吗?”
普兰特里松开她,拿过一旁的水杯灌了几口,大喘着气问,“或者舔舔别的地方。”
绫花央跟普兰特里对视了几秒,少女先一步侧过头去,“哼。”
普兰特里踌躇了下,又俯低身子,却是直接凑到了女孩柔软的小腹上。
被掀开了裙摆的绫花央就那样露着带着点蕾丝的纯白三角内裤,躺在普兰特里身下。
但这回男人的任何一点动作都像点点滚烫的火星那样,热得女孩抽缩起肚皮来。
那块完全白皙得像牛奶一样的软肉上,有一个小巧的,被皱褶点缀成小花一样的小洞。
明明只是肚脐眼,被普兰特里以舔脚时那样细腻的风格舔舐的小洞,这回让绫花央直接抓着普兰特里的头发要把男人推开。
“别舔那!”她好像找了好一会儿形容词,才刻薄地开口,“连狗都没你这幺爱伸舌头。”
普兰特里被女孩的奚落惹得笑出声,男人完全没介意她的嘲讽,但确实温和地啄吻起那小小一块已经被舔红的粉肉来。
只是他的频率,流连在肚皮上的时长在每一个吻间变化着,让女孩摸不准下一次温热触碰的时机。
绫花央又摇摆着腰肢想逃开男人的唇舌。
普兰特里就追逐过去,但随着几十个的吻落下,男人又按不住舔舐的舌头,普兰特里几乎是嗓子里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舌头贴着软肉,嘴唇用力吮吸起来。
绫花央被普兰特里紧紧地用唇舌挑起了欲望,此刻男人分明没有其他的触碰,但身下折叠起来的裙摆,摩擦着腰部的软布,背部的丝绸裙料,这些不同物品的质感比之前放大了百倍在女孩的感官里。
绫花央比之前百倍地感知到这一切都跟男人给予的吻不同。
但它们都摩擦着少女已然敏感起来的皮肤。
现在是……太有感觉了……
“别……放开……”绫花央断断续续地拉长了声音呻吟道。
普兰特里便松开了力道,但他这回用手撑住自己的上半身笼罩住绫花央。
那双翠绿的瞳孔中,现在很专注地盯着她,成年的、强有力的男人的肩部发达的肌肉撑着衬衣,那些曲线圆滑地蜿蜒到了少女脸颊边。
普兰特里的衣襟解开了几个口子,锁骨因为伸手的动作而下陷出了两湾凹处,胸肌的隆起边缘被衬衣漏出一部分,男人大喘气着的起伏的肺部,他的整个上半身比之前要热多了。
绫花央侧着头,盯着用肘部撑着身体的坚实的手臂,普兰特里不知何时把袖子都卷了起来,男人绷紧了肌肉的小臂,任何人都认识的肱二头肌也臌胀地埋伏在薄薄地白色布料之下,散发着热度。
他盯着女孩看了好一会,绫花央也不甚确定普兰特里是不是轻笑了声,只是他又低下身子去了。
这次是,“湿透了的小逼。”普兰特里的吐息喷在那块已经被流出的爱液浸湿的布料上。
“别用这种词。”绫花央忍耐了一下,开口时却有出乎自己意料的娇气的哭腔。
普兰特里立刻擡起身子用手抚摸她的侧脸,“对不起。”
绫花央这次是真被惹笑了,“你道歉倒是很熟练。”
普兰特里也微笑起来,“哎,哪个人从不做错事?”他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庞带上种俏皮神色,竟有几分可爱。
男人停顿了下,“我可以说这种下流话吗?”
绫花央明白普兰特里的意思,他来询问她的态度。
普兰特里会每次都让她确认这件事,他珍重她。
“哼,贱狗爱舔……”绫花央卡了下还是坚强地红着脸说完了,“贱狗爱舔贱逼也,也应当嘛。”
普兰特里深吸口气,他几乎是抖了一下:“操,那幺嫩的脸说这幺粗俗的话,我真不知道……”
他缓慢地说,“我的女儿居然这幺淫乱。”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瘾都被女孩一句话勾起来了,仿佛有道电流从后腰窜上脑海,激得人背都酸麻起来。
“不舔喷你不行。”普兰特里连着布料一起含住那块肉含糊地说着。
普兰特里终于用手抓着女孩的腿拉开,男人的发丝扫过腿内侧的软肉都带起一阵痒意,但紧接着男人的唇舌让这也变得黯淡。
高热的口腔像吮吸什幺软体玩具那样用上力道反复亲吻少女的阴部,完全湿透的内裤变得无法阻隔任何触感。
绫花央感觉男人咬住内裤往下拉,普兰特里轻而易举地就擡着她的小屁股把内裤扯开来。
露出大半的阴阜上残留着被按压出的红痕,这具年幼而妩媚的身体上各种私处都没有任何毛发。
男人嗓音彻底沙哑,普兰特里清咳两声,他用舌头跟嘴唇扯下女孩内裤,不可避免地划过了幼嫩的大腿。
等他重新拉开女孩的双腿,那处小穴口已经又湿淋淋地积满了水液。
普兰特里终于可以吻住这张小嘴了。
他几乎是疯狂地、畅快地勾出那颗小花核肆意地舔弄起来,勾着舌尖,反复打着圈,大力地用嘴唇吮吸,普兰特里交替着孜孜不倦地玩弄起来。
普兰特里的双手从内侧撑开了女孩的腿,这让他的手指也可以肆意地揉捏臀部和大腿上的软肉。
他用手紧紧捏住两团屁股肉,又大力地拉开,用绫花央的屁股做着开合的小嘴一般的动作。
男人的下巴蹭过穴口,沾满了花液。
他用手背抹过下巴,连那点淫液也没放过地舔了一口,深深吐口气,吹拂上被各种若有似无的触碰弄得糟糕的小穴口。
普兰特里伸着舌头大力舔开两边的阴唇,直接勾进了小穴里,马上又用手指按住两边的软肉,像从那个甬道里吸食一样卷着舌头舔弄起来。
在那口蜜穴里摸索了会,普兰特里找着穴口的敏感点刻意地舔弄起来。
他喷了口气,换了手指进去压住那个浅浅的敏感点,“小宝贝的小小穴,这幺浅的地方有个这幺好找的骚点,被男人玩起来会随便就出水。”
普兰特里一边说着一边舔舐上面那颗勃硬起来的阴蒂,他的指尖按压住内壁的时候,那种触感好像一下从内部按摩住阴蒂一样,让绫花央音调擡高地小声尖叫起来。
“好痒、好爽,啊……啊……普兰特里、父亲大人……”绫花央的呻吟换来了男人更兴奋的动作,“爸爸是我的贱狗……”
“我是你的狗,”普兰特里的声音沙哑低沉,他火热的吐息着,用舌头和唇齿裹住花核轻重穿插着吮吸,中指抵在内壁上扣弄,外面的手指夹弄着软软的阴唇唇瓣,另一只手大力拉开臀瓣,勾住了稚嫩的后庭穴口,“我会在你面前下跪,会舔你,只求宝贝给我喷点水解渴。”
“好不好?好不好?”他一遍遍地问她好不好,边问边加大力道地玩弄着几处敏感点。
绫花央很快就拉尖了音调,“唔、狗狗舔我,要喷了……”
“是贱狗在舔骚逼,”普兰特里的声音里有着狠戾,“宝贝儿。”
女孩在高潮的瞬间,男人用一根手指使力捅开了她的屁眼,含住那口抽搐起来的小穴,换了舌头进去用力抽插起来,手指换出来捏住了花核。
比起舌头,男人的手指触感更陌生,也更有力道,绫花央在浪潮的顶端漂浮着,被普兰特里逼着感受花核被蹂躏着的感觉。
普兰特里用手指快速地绕着圈,又掐弄、刮擦着完全暴露出来的小蒂,大口吮吸着流出穴口的潮液,用舌头飞快进出着穴口,还精准撩拨着内壁上几乎被蹂躏到要抽搐着皱缩起来的敏感点。
绫花央如男人所希望的那样立刻被逼上了第二次高潮,她的下体完全失控般喷出了透白晶亮的花液,被摩擦得泛红的嫩肉也抽动着,连菊花也开合个不停。
高热的肛门被插开,含进了不少分量的淫液,男人安抚着阴蒂和花穴,却用手指弯曲起来撑开了屁穴口。
普兰特里看着后面那张小嘴吞进了花液,捧着女孩的屁股,用手把周边喷出来没被喝掉的淫液一个劲往那张小嘴里塞。
普兰特里抽出手指后,两张小嘴都处在种不能自控般开合着的微微臌胀的状态。
他低下头给了两张嘴各一个亲吻,差点又控制不住自己把舌头跟手指插进去玩弄起来。
“两口贱逼迟早被狗操穿。”普兰特里用曲起的食指骨节揉了揉绫花央私处穴口的软肉。
绫花央高潮过已经累了,哼哼着没说什幺,任由男人抱起她,把她完全圈进怀里。
普兰特里轻轻摇晃着身体,用手拍拍她的后背,时不时低头吻她的额头。
她累了,也被男人安抚的手法弄得舒适的眯起眼。
朦胧间,绫花央听见男人低声自言自语。
“你会去往哪儿?”
“我的女儿。”
=======================
作者说:
IF线:正文里更改部分条件后的走向,比如性格轻微变化,存在虚假的联姻,等等。往往是调节荤素比例的高能展开。
IF线的人物性格魔改程度举例:绫花央其实不会在父亲面前为残疾发脾气,任何时候。可以当她是个傻瓜。
绫花央:?这不是你搞出来的性格吗(骂骂咧咧地被爸爸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