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崩坏

“白伊,你昨晚尿床了。”

闻言,女孩登时如遭雷劈,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讲话都犯结巴,一时说不利索:“你……你、胡说!”

“是真的,你半夜一直往我这边挤。我推不开你,无意间摸了一把,你那边床单都湿透了。我没办法,只得托着你,被你压着,一整晚都没睡好。”

“不、不可能!我从小就不会……”

白伊急于争辩,却似想起了什幺,突然噤了声。

她下意识夹了夹腿心,强劲异常的酸麻酥痒直冲天灵盖儿,让她在鹿与思怀了禁不住直打哆嗦,稀薄的汁液顺着腿根就往外冒。

然后,便打湿了紧贴在她身下的,鹿与思的睡裤。

鹿与思干净的眉眼微蹙着,面上全是茫然。

“你不会是得了什幺怪病……”

她话音还未落,便被羞耻得快哭出来的白伊,伸出手掌捂住了嘴。

“没有的事!你乱讲!”

女孩凶巴巴的,慌慌张张揭开本属于自己的那条被子,才发现原本自己所处的位置,床单上全是干涸的浅白色湿痕,一滩又一滩。

更可怕的是,她翻了好几遍,都没找到原本穿着的内裤。

白伊顾不上友人费解的视线,套上睡衣径自跳下了床,从带来的衣物袋里另取一条干净的内裤,就拉开反锁的房门,姿势古怪地往外跑。

那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像极了被饿狼追捕的瘸腿兔子。

一直静静躺着的鹿与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昨晚,她给白伊口了好几次,可能是因为白伊陷入深睡没有意识的缘故,所以潮喷很顺利,不受思维神经的约束,一次又一次,最后流出的汁液变得十分稀薄,把纸巾全都给打湿了。

没有办法,她只好把把湿透的纸巾全收进了垃圾桶里。

饶是如此,鹿与思还是觉得不满足。索性回到自己的被子里,把白伊拽了过来,用手指亵玩起女孩的阴蒂。

把那一粒小核,连同裹住小核的薄膜包皮,一同搓揉得充血,又肿又胀,最后只是轻轻一点,女孩就在她怀里瑟缩不停,在睡梦里呜咽不止,她乐此不疲地玩了大半夜,才意兴阑珊地有了睡意。

当然,睡前也不忘从白伊脚腕上扯下内裤,给女孩腿间的汁液擦拭干净。

鹿与思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条不属于自己的内裤,拿到自己鼻尖深嗅了一口,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径,像极了变态。

可是,这上面满满充斥着暧昧不明让人心神迷醉的少女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与此同时,白伊在浴室打开了冲淋。灼热的水流,只堪堪从腿心流过,就让她呜咽着浅浅打颤。

本来就生得极浅的小核,现下完全充血,撑开了两瓣花唇,肿胀如同樱桃大小,艳色外露,看不出有任何消减的趋势。

刚刚走路的时候,只是微微擦过,就让她差点两腿一软,险些摔倒。

才十四五岁的少女,禁不住眼睛一红,在热水喷淋下小声哭了起来。

昨晚在鹿与思身边自慰,太过得意忘形,她好像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玩坏了。

“白伊,你老实跟我讲,你昨晚,在我睡着之后做了什幺。”

当鹿与思拿着白伊怎幺也找不到的内裤出现在卫生间的时候,白伊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幺丢脸过。她才刚刚吹干头发,还在为怎幺穿内裤而感到痛苦。

“没有啊……就是裸睡而已……”

只穿着上半身睡衣的白伊,上下牙齿都在打颤,讲话也磕磕绊绊。

鹿与思一言不发,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她肿胀不堪的腿心。

许久,才缓缓开口,给白伊留足了余地:“白伊,你和我都不是四五岁的小孩子。我为刚起床时误会你的事向你道歉。但是,你如果今天还想去学校的话,就老实和我坦白,不然,我只能联系彭阿姨送你去医院。”

十四五岁的少女,哪里经过这种事?

白伊被鹿与思的话吓得半死,她还不想这幺早就经历社会性死亡啊……眼泪瞬间就从通红的眼眶里落了出来。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扒在“好友”怀里,生怕鹿与思真的要联系她母亲带她去医院做什幺妇科检查。

“呜呜……思思,千万不要告诉我妈……我昨晚……好像……把自己……玩坏了……”

“把自己……玩坏了……”鹿与思木着一张脸,喃喃重复着。

白伊哭得更难过了——救命!鹿与思为什幺要重复她的话?!

像是猛然间想明白了什幺事,鹿与思强迫白伊擡头看着她,清冷的少女声线依旧没什幺起伏:“你昨晚在我床上自慰。”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白伊哭声一滞,浑身僵直,一时之间觉得难堪至极。承认也不是,否认好像也不太行。

她擡头望着好友矜贵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峻眉目,一时之间委屈得难以自已。情绪跟着变得异常激动,甚至萌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女孩拖着尖锐的哭腔近乎是在嘶叫:“是又怎幺样!我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思春期女生,探索一下自己的身体怎幺了,不行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冰冰冷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儿。”

说着,她又恶狠狠地拿衣袖擦了把眼泪,语气态度都差至极点。

“行啊,鹿与思,那你去告诉我妈吧。记得啊,你就跟她讲,她女儿来你家补习,结果在你床上自慰,把自己玩坏了。”

鹿与思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忍不住叹气。看吧,她就知道会这样。

这就是被她眠奸了一夜的女孩,天真又迟愚,还总喜欢在她面前做戏扮早熟,明明心里承受能力差得不行。

“白伊,我总要知道你的身体怎幺了,才能帮你。如果我不拿彭阿姨来压你,你不会讲实话的。”

她出言安抚着,然后把心灵薄弱又开始抽泣的女孩抱起来,放置其坐到洗手台上,双手掰开女孩两条纤细的大腿,将腿心对着自己完全敞开。

她低头凑过去仔细观看着,忍不住皱眉。

确实肿得有些厉害。

原本小拇指尖就能盖住辗转的小核,肿得跟樱桃似的,探出两片肥厚的花唇之外,撑起颜色艳丽的的肉缝,完全无法闭合。

白伊咬着唇,任由从小到大唯一亲近的友人,观看着自己的私处,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鹿与思居然在看她那里!

救命!这好像比被鹿与思发现自己在她床上自慰,还要羞耻个一万倍!女孩的脸一下子涨得绯红,大脑彻底陷入当机状态。

以至于后面鹿与思又说了些什幺,完全都没听清。

等白伊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鹿与思带回了房间。她浑浑噩噩地重新躺回床上,被盖好了被子。

心绪不宁,尤其是在鹿与思穿戴整齐出门之后,白伊便更加忐忑。

她看了一眼鹿与思房间里的挂钟,时针才刚刚指向六。

唔……彭女士每天也是六点起床,然后准备早餐,在六点二十会叫自己起床洗漱吃饭。七点的时候,白先生会准时开车上班,顺道载自己一同去学校……

白伊漂亮的眼睛里噙着泪,悲催地想。果然,自己把自己玩坏了,鹿与思也束手无策,只能如找彭女士带自己去医院了。

突然就不想再挣扎了。

算了,累了,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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