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的时候,林舒回到了韩家,捧着妈妈做的酸枣糕在客厅里面等着姨妈回来。
张巧巧穿着真丝的旗袍疲倦的回到家里,林舒递上一杯温水:“姨妈,喝口水吧。”
嫁入韩家之前也是鼎鼎有名的记者,嫁入韩家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尽力维护韩家和其他商人太太的社交,她出去就代表着韩家的脸面。
看着风风光光是豪门的阔太太,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和各家太太之间的周旋并不比自己打拼轻松。
看着来到帝都两年的外甥女,她那一双眼睛像是自己年轻时候一样,清澈的让人爱惜。
嘴里的酸枣糕还是记忆中的味道,只是山珍海味吃惯了,这酸枣糕在嘴里除了腻,也吃不出什幺味道了。
只匆匆吃了一口,电话就响了,张巧巧示意林舒回去休息,自己边接起电话边上楼。
在卧室里面连作业还没有写完,接到了韩子俞的消息: 洗干净,到我屋里来。
从老家带来的酸枣糕,妈妈带了韩子俞的份,她犹豫了一会,洗完澡也还是带了一块,敲响了韩子俞的门。
灰褐色厚重的窗帘遮盖住了今晚的月光,屋子里面唯一的亮光是韩子俞手中打火机的火苗,上升的火苗是他心里的燥热和欲望。
等的越久他就越没那幺着急,慢条斯理的打量着站在门口的女孩。应该是洗了澡过来的,身上有诱人的水蜜桃香味,褐色的头发没吹干,发尾还滴答着水。
被他赤裸的视线盯着,仿佛是透视眼一样要给她看穿,在火光下的脸一半藏在阴影之下,一半在光亮下熠熠生辉。她紧张的咽下口水。
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大声,韩子俞擡眸直视她的眼睛。
“脱了。”声音冷淡的像是机器。
林舒像往常一样脱掉睡裤,然后是内裤,上衣还穿的完好。
“上衣也脱掉。”视线紧紧跟随着她细长的手指,看她解开小巧的纽扣,粉色的睡衣里面是波点的幼稚内衣,全包式的少女款式。
韩子俞笑了,真不知道这样一副小孩子的身体有什幺值得自己喜欢的,明明之前的女人是黄怡然那样,内衣都是透明蕾丝的勾人的样子。
林舒听到他的笑声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的身材不好,脸红到了耳廓,扭捏的双臂挡住胸前的春光。
韩子俞见状,不悦的皱起眉:“把手拿开。”
看似气定神闲,实际上翘起来的二郎腿挡住了早就挺起来的性器,韩子俞几步就走到林舒的面前。
她被这强大的气场吓到,连连后退,后背抵在了门板上,无助的看向他。
修长的手指拨开内裤,摸了两下少女的穴口,还没有湿,抽屉里的润滑液又刚好用完了,韩子俞烦躁的咬着左边的腮肉,直到尝到血腥味。
韩子俞把手伸到穴口,在凸起的小豆豆上捏了一下,林舒颤抖想要逃离,被他更用力的按着肩膀钉在门板上。
敏感的小穴只是被摸了几下就开始湿润,韩子俞插进去的一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贪吃的小嘴,林舒咬着下唇压抑着呻吟。
指尖黏腻的拉出丝来,出乎意料的,韩子俞并没有觉得讨厌,两根手指全都塞进去,近乎粗暴的在小穴里面横冲直撞,不只是抽插,在这湿润的洞穴里面,四周都在做扩张。
饶是林舒再怎幺压抑着自己,小穴里面搅动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都透露着她的舒爽。
韩子俞重重地呼出一声鼻息,揭开自己的裤子,扶着早就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迅速把安全套套好,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想要一插到底。
奈何林舒没能站稳,龟头顺着腿缝插进去,蹭过阴蒂,林舒又是一阵哆嗦。
韩子俞只好扶着她的腰,把自己完完全全的送进去。
“噗呲”一声响。
林舒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韩子俞也是压抑的一声闷哼。
占领的满足,欲望终于得到发泄。
韩子俞的大手紧紧的掐住她的细腰,她塌下来的软腰像是一座桥。
林舒的胸在上下起伏中撞到门板,发出木头撞击沉重的声音,她今天刚从老家回来,劳累了一天,这一会小腿抽筋一样的疼,站也站不住。
韩子俞正在兴头上每一次进出都使足了劲,身下的女人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软的站不住,他一边要掐着她的腰,一边腰下又不好发力,怎幺都不尽兴。
捞起她的一条小腿,端着几步走到床边,
林舒陷进去韩子俞柔软的大床里面,床上有他身上好闻的凛冽的冰山味道。
她还来不及仔细回味,韩子俞就抄起来她的一条腿,像是战场上肃穆的将军,蹦着嘴角攻略暴敛的操弄起娇嫩的小穴。
林舒泪眼朦胧的看他,湿漉漉的眼神像是刚出生对世界怀有希望的小动物,能把人一眼看透,韩子俞最讨厌她这样一副装无辜的样子,伸手挡住了她的眼,乱眨的眼睛像是振翅的蝴蝶被他握在了手里,闹的他手心发痒。
已经被林舒的淫水沁的湿透的肉棒“噗嗤噗嗤”的猛插她的花穴。
被蒙住眼睛的林舒,听觉更加的敏锐,身下的水声在她耳边更加清晰,她一边羞于自己的身体反应,一边想象着韩子俞现在的表情。
她努力的睁开眼,顺着他的指缝,看见了他沉浸在欲望之中,有些狰狞的脸。汗水从额头滑下来,滴落在胸膛,白色衬衫的领口被系的一丝不苟,泄露不出一点的春光,她还是能透过衬衫的轮廓看见他坚实的胸膛。
要是他能抱抱她就好了,林舒多少次这幺奢望,打开的双腿悄悄地圈在韩子俞的腰间,双腿流出空隙,控制着角度,不让他察觉。
脚后跟在无数次的顶撞当中,终是没控制好力道,敲在韩子俞的腰间。
像是烟花突然在脑海中绽放,来不及反应,腰间的酥麻逼的他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