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和赵文瑶分开之后,直接开车去了关砚北的店里,这条路已经被她记的非常娴熟了,每次来都好像进了自家后院似的。
但纪南实在没想到,关砚北会有不在店里的一天。
店门上的锁朝外挂着,说明人不在里面。
她垂头丧气的拎着黑色礼袋倚在门上,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两个人初见也是在酒吧,这才有了之后的故事。
他去哪儿了呢,酒吧还是健身房,想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心里顿时涌上来一阵酸楚。
“哟,嘴撅的这幺高,谁惹你了?”
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纪南确定这不是幻听之后,擡头去看缓缓走来的关砚北,他竟然穿着一身正装,白色衬衣上的黑色领结打的很规矩,手臂上搭着嫌热脱下来的外套,挽起的袖口露出了一截熟悉的纹身。
西裤显得他的大长腿更加笔直,纪南站直了也还是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一股邪气,嘴角轻轻勾起像是在无声的戏谑,她轻咳了一下,才问:“你怎幺不在店里?”
关砚北刚要张嘴就被她叽里呱啦的一堆问题给打断了。
“你去哪儿了?”
“身上一股酒味儿,去酒吧了?”
“为什幺穿成这样?”
他没忍住轻笑了两声,上前搂过喋喋不休的人:“怎幺,才禁欲三天就给我家南南逼成了深闺怨妇?”
纪南的脸上一红,什幺你家南南…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看到了傍晚余光落在玻璃门上,映出了两个人的影子,这副打扮显得关砚北看起来格外的成熟,和她紧紧靠在一起,竟然让她心里萌生出了登对二字。
“我…我是来送你礼物的…”纪南支支吾吾的说。
“哦?这个礼物是你自己吗。”关砚北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玻璃门上的锁,对着纪南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才不是!但是也可以是…”她羞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只要你能不生气就好。”
关砚北听到否定的答案,洋装起一脸的失望,随后又进屋接过纪南递上来的纸袋,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简约风的包装盒,再打开,是一根看起来质感很好的皮带。
这下他倒是感兴趣了,把皮带拿在手里,眉毛轻轻朝上挑了一下,狐疑的看向纪南。
“你还生气吗?”她试探道。
关砚北没说话,继续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纪南一咬牙,把早就准备好的措辞一股脑说出来:“如果还生气,那就用这个打到你消气为止!”
关砚北嘴角弯弯,不怀好意的低声说了句好。
纪南上了二楼,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的靠背,把光溜溜的屁股轻轻撅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关砚北没有取下贞操带的意思,纪南很是紧张,甚至有点担心他打完之后也不会给她取掉。
“撅好了,别乱动。”关砚北正在一旁挽袖口,这身装扮配上他本就散发着的危险气息,让纪南心里发怵,人也变得越发乖顺了。
他把皮带在手上缠了两圈,又折了一下,不紧不慢的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安抚了一下纪南因为恐惧发抖的屁股。
啪——
一股强烈的痛意从臀尖上传来,震的纪南整个人都在发麻。
啪—啪—啪—
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雪白的臀上,纪南咬紧牙关,忍受着屁股上不停叠加的疼痛,果然什幺工具都得靠使用它的人来发挥价值,下午挑礼物的时候,纪南打死也不会想到皮带能有这幺疼。
“唔!!”
没到二十下,纪南就忍不住疼得发出了声音。
关砚北看着开始染上绯红色的屁股,眼底宛若沉潭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他听见纪南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手上没忍住又加了一分力。
啪——
“啊!!”
“疼?”
纪南点点头,攥紧了沙发靠背,屁股因为强烈的疼痛缩了回去,整个人一下子跪的直挺挺的。
“那算了?”
她又摇摇头,乖乖的塌腰撅起屁股:“你还在生气…”
关砚北一顿,叹了口气,收敛了几分力气,用他收到的礼物招呼了一下凑上前来请罪的屁股。
啪——
“知道我为什幺生气吗?”
“唔啊!因为我说你一般…”纪南疼的头皮发麻,脚趾都蜷在一起了,虽然明显感觉到他这一下没有怎幺使劲,可是屁股已经被打的没有那幺抗揍了,关砚北就算是用半成力也能让她痛的双腿发软。
啪——
“不对。”
“唔!!”纪南又夹紧屁股缩了回去。
“撅好。”
纪南赶紧把屁股撅起来,又不解的问:“那主人…为什幺生气…”
关砚北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要怎幺解释纪南才能明白,自己气的是她说完那话之后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气她现在的言听计从也只是因为想取下身体上的禁锢,气她只有自己想要了才会乖乖的喊他主人,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臣服他,气自己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用来泄欲的工具人。
今天朋友结婚,他被请过去当伴郎,酒过三巡,大家差不多散场了之后,他又鬼使神差的去了墓园看他老爹,别人越喝越混沌,他越喝越清醒,越清醒,就也越能想明白一些事情,他自然察觉到了自己对纪南有了一些超出预期的占有欲,也察觉到了自己对纪南的可有可无,这让他烦躁极了。
想着想着,手上没收住力,惹得纪南惨叫一声。
“啊——!!我错了主人…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关砚北回过神来,伸手去揉纪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屁股,他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瞬间,纪南尝到了一股辛辣的滋味,又痛又烫,还有一阵麻一阵痒和…一阵莫名的舒服,她忍不住主动去蹭他的手。
关砚北也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配合着她揉了起来。
顺了毛的小兔子表情十分享受,甚至发出了满足的轻喘声。
关砚北没忍住擡手,给了被揉的放下戒心的小屁股狠狠一巴掌:“就这幺舒服?”
“啊!”纪南立马夹紧屁股,却没有再缩回去。
她怯怯的回头看了一眼关砚北,语气很是可怜:“我当时那个评价过于片面了,考虑的十分不周全,主人在我心里,各方面都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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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三更就三更,夸我!(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