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

回程航班定在次日下午,萧逸送我去机场,F1职业赛车手当司机,排面确实给足了。车是法拉利F8,黑色车身低调奢华,内饰别致,万里黑中一线红,与我的红唇黑裙巧妙呼应起来。

我坐在副驾上同萧逸开玩笑:“是不是看我今天穿一身黑,才选了这辆车?”

顺手开音响切歌,离别时分,选首抒情老歌缓释一下心情好了。

“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

我跟着王菲迷离如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哼唱起来,车辆平稳行驶,能把跑车开得这幺稳重,萧逸也算独一份儿了,他微微蹙眉:“你知道了?”

“嗯?”

“生日。”言简意赅。

我点头:“其实不必如此,你知道我是不过生日的。”

“所以我只能为你过生日。”

他说的是为,而不是陪。我无所谓地笑笑:“三年前我问过你,那时你不愿意和我走。”

“所以你不见我,是惩罚吗?”

“是惩罚,也是恩赐。”

“你折磨我的方式总是有种病态的美感。”

我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夸赞还是怨憎,沉默着瞟向窗外,阳光炫目,高速道路两旁大片浓郁葱茏的绿色正急急向后退去,仿佛预示着某段时光的迅速消亡。

又想起一回事:“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台跑车,太张扬了,车门框里还有你在法拉利工厂亲手签的名呢。我平时也没法儿开,特意租了个仓库放它。你也知道我在纽约生活很拮据,还得额外负担保养费租赁费,你是不是成心的?”

“你可以来找我啊。”

“找你?找你要钱吗?”

萧逸装作无辜地点头:“你有需要,我肯定不会拒绝。”

“想得倒美。”我白他一眼,“账单地址填的都是你那儿,按年付费,估计过两天就寄过去了,及时结清噢,萧逸哥哥。”

他一脸被我打败的诧异神情,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车子驶进停车场,熄火后萧逸问我:“那年生日,你想了很久才许下的愿望,我可以知道是什幺吗?”

前尘往事如山倒,脑海里轰隆隆一阵闷响,掀起数年前的尘烟。我靠着座椅恢复了一会儿,才偏过头真挚地告诉他:“我许愿自己早年成名,财源滚滚。”

萧逸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似乎想找到谎言的马脚,半晌才露出有点失落的神情:“很符合你的风格,也快实现了。”

其实还差一点。

但最重要的是,我骗了他。当年我许下的愿是,想和萧逸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年少的我心里突然蹿腾起一股排除万难的勇气,无论前路多少泥泞坎坷,我都愿意和他走下去。我也是能够陪他吃苦的。

可是愿望不准,一点都不准。

那时候的我并不想用确凿的情爱来阐述我与萧逸之间的关系。我只是懵懵懂懂觉得,或许和他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但后来我才发觉自己错了。

我们之间,有道无法逾越的横沟,叫做人生理念。我们曾经向往着飞向同一片天空,触摸同一朵云彩,可当变故来临,在责任与梦想之间,我们做出的选择,截然相反。我不可能怪萧逸,也不可能为他改变,我是不会退步的人,他亦如此。

所以我才爱他爱得如此热烈,又疯狂,因为在他身上我见到了镜像的自己。

离起飞还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谁都没有开口提下车,音乐播放设置了单曲循环,一直一直都在放开始的那首歌。

“萧逸……”我突然觉得有些落寞,慢慢摸上他的手指,那里戴着一枚冰凉的戒指,我曾许诺过要给他却又食言的戒指,“生日那天晚上你一直叫我小声点儿,是不是也知道,我是不能被带去见长辈的……”

“你要结婚了,是不是……”

眼泪无声地流出来,坠在下巴尖儿迟迟不肯落下,萧逸用食指轻轻拭去,像多年前那样。他凑过来慢慢将我抱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简直快揉进血肉里,他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只要你开口,只要你开口……”

声音很低,却足够坚定。

可我开不了这个口。

只能呜呜地缩在他怀里哭,越来越大声,我从不知道自己竟会为一个男人难受到如此地步,哭得呼吸急促,好似窒息。萧逸并不知道怎样才能哄好我,他试图用笨拙而讨好的吻来舔舐我的一颗伤心。

很久之前我说过,喜欢樱桃番茄塞进嘴里,咬下去一口爆汁的感觉。萧逸的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音乐还在车厢内肆无忌惮地流淌——

「还没好好的感受,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他先吻我的唇,又辗转来到我的耳畔,低头含住微凉的耳垂,直把它吮吻得温热。我在萧逸怀里细细颤抖,喉咙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点微妙的嘤咛,听起来很有些煽情的意味。停车场内鸦雀无声,衣服悉悉索索摩擦的声音略显刺耳。萧逸的手指从裙摆摸进来,抚上我的大腿。

“别,别,我……”我推萧逸。

但是没有用,他又吻过来,勾起我的舌尖吮吸纠缠,将我拒绝的话语全部吞咽进喉咙里。呼出的热气带着湿意喷进我的耳廓,伴随着一声声低沉沙哑的喘息,旖旎而深情,足够令我的大脑失去思考能力。

萧逸灼热的指尖向内探得越发深,越发急,连带着我的喘息也被他吊得急促起来,嘤咛慢慢地变了调儿,带着情欲气息的呻吟从嗓子里哀哀地溢出来,越来越娇,越来越柔……

车厢内温度陡然上升,萧逸把我压到身下,又将我抱到身上,一下下,一次次,不知疲倦。空间窄小,姿势很有限,他却进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重。

萧逸双手牢牢握着我的腰,不停牵引着往上提,又按住我往下坐,性器粗胀灼热,如硬碶般毫不留情地凿进我的穴内,略微往上一顶,恰好顶到了某处敏感娇嫩的褶皱,一股温热淋漓的水涌下来,穴肉猛地收缩绞紧,无比温驯地裹覆着粗胀的柱身。

荏细的腰瞬间软下去,整个人也软在了萧逸腿上,我小小声地叫出来,越发软糯,听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匆忙想起身,却又被大力地按下去,或许因为情动,萧逸的体温有些偏高,隔着单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滚烫。

按压的力道使我坐得更加深,甬道被彻底填满,圆润饱满的龟头正正好顶着那处褶皱,萧逸挺腰,稍微用力碾了一下,极致的快感便直冲进大脑,穴肉咬得更紧了,微妙水声在耳边啪嗒啪嗒作响。他似是受到了鼓舞,一连十几下飞速且大力地抽送起来。

“不要!慢一点……”

身体被颠簸得上下起伏,我艰难地伸手抱住萧逸的脖颈,软乎乎的小屁股在他腿上摇来摇去挣扎着,妄图摆脱桎梏,一不小心自己又碰上了敏感点,龟头有力地鞭笞过去,我呜呜叫着,在这阵摇摇晃晃中被顶得高潮了一次。

花心深处春水泛滥,穴内愈发湿暖紧致,电流般的快感在血液里四处流窜,高潮余韵中我情动异常,呼吸都乱了频率。头脑里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快感侵占,只想在一道道晕眩致死的浪潮里沉沦,永远沉沦。

下身被更加大力地狠狠操弄着,淌出再多的水也没办法舒缓这过分强烈的快感,我哆哆嗦嗦将手伸进萧逸敞开的衬衫领口,颤抖着手指拼命抓挠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带着血印的指痕。萧逸将性器拔出去半截,又是一记重顶,重新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地方,我被逼出了一声尖叫。

叫声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我慌张擡手想捂住自己的嘴,却被萧逸半道截住拽了下来,他不由分说又将我推倒在座椅里,拉开双腿,私处彻底暴露在眼前。

“宝贝,真漂亮。”

我顺着萧逸的目光望下去,腿心被磨得通红,穴口水光淋漓,青筋暴起的性器一下下进出着,不时带出一点粉嫩穴肉,这样的画面非常能勾起男人内心深处潜藏的征服欲与凌虐欲。萧逸腾出一只手,拇指按上来轻轻摩挲着有些充血的花穴:“这幺红,都被操肿了,嗯?”

他似乎是在问我,又似乎是自言自语,无限羞耻笼上心头,我偏头想要逃避,却被萧逸单手捏着下巴掰回来,又勒令我不准闭眼。

“害什幺羞啊?自己好好看着,再把腿再张开一点。”

我紧闭着眼摇头,哼哼唧唧地抗拒:“没有力气了。”

“嗯?张不开吗?那你用手掰开好了。”

萧逸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往上摸,揉住我凸起的阴蒂,指腹带有薄茧,轻轻捏搓了几下,小巧嫩红的花核便在他指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那里遍布的神经分外敏感,我情不自禁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声脆弱迷乱的哼声,扭着腰,屁股在座椅上又开始胡乱摇起来。

“睁眼。”

我依旧不肯,萧逸就用修剪得极干净的指甲撩拨起娇嫩脆弱的小花核,一遍遍搔刮过去,急促猛烈的快感不停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阴蒂在萧逸指间突突直跳,又疼又爽,越疼越爽,眼泪一下子从眼角渗出来,是爽出来的。

我猛地睁眼,蒙着一层水雾可怜巴巴地望萧逸,拼命摇着头,出声时已带上了很浓的哭腔:“你要操就操,别这样搞我。”

“唷,什幺时候这幺要脸起来了?嗯?跟我装什幺?”萧逸挺腰,阴茎蛮横地又顶进来一点,径直撞进深处,敏感至极的甬道立马咬紧了他,内里湿意更浓。他闷哼一声,随即抵住那块滑溜溜的小软肉,极富技巧地碾弄起来,“上面哭得稀里哗啦,下面小嘴咬得这幺紧,里面还这幺烫,我一进来你就吸,动都动不了。”

“乖一点,把腿分开,让我看清楚,到底哪里这幺会吸。”

萧逸喑哑着声音诱哄着,拉过我的双手绕过腿根,就着这个姿势将两条腿分得更开。我无力地任他摆弄,坚硬灼热的阴茎在体内的存在感愈发强烈,进出得也愈发顺畅,纤薄小腹被顶出一个暧昧弧度。萧逸看见了,伸手轻轻按压了一下,我受惊般地扭动起腰肢,本就酥酥麻麻的下腹又涌起快要高潮的错觉。

他动得愈发孟浪,性器又凶又狠地撞进来,两枚囊袋毫不留情地打上我的手背,发出清晰的啪啪巨响。饱满龟头每次都能挺到最深处,粘滑水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挤出来,沿着腿根、臀缝往外流,湿淋淋地弄了我满手,大腿简直滑到握不住。

我被萧逸死死压在身下,身体随着他疯狂激烈的撞击一下下不停颤动着,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颤得无比热烈。只觉腰肢酸软,腿根乏力,花穴夹紧他的同时,双腿无法抑制地想要并拢,手指无力地搭着腿根,慢慢垂下来。

萧逸低低地威胁我:“掰紧了,要幺你的腿打开,要幺我把车门打开。”

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驳,只能迷乱地摇着头,像只被驯服的小兽般脆弱地在萧逸身下发出细碎的、连续不断的呻吟与求饶。

“握不住了……”

“求求你,哥哥……”

“萧逸!萧逸!”

我尖叫着喊他的名字,他这才放缓抽插的速度,大拇指抵着我的阴蒂慢慢地揉,凑近逼问:“刚刚把你操高潮了几次?”

萧逸并非问我,他正低头紧盯着我的私处。

灼热的呼吸喷上腿心,激得那处娇嫩的皮肤战栗起来,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见我不回答,萧逸又问了一遍,我还是不回答,他就用力捏了一下,脆弱至极的阴蒂禁不住如此蹂躏,在他指间可怜地瑟缩着,颜色一点点胀深,露出靡艳的烂红。

“不说就继续捏,捏到你喷水好不好?”

救命,救命。痛过于爽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抖得快哭出来,喘息着告诉他:“三次,三次。”

“问你上面那张嘴了吗?”

“那你究竟要怎样嘛!”

太过分了,我流着泪半眯着眼,看着细嫩的穴口被磨得嫣红透亮,紧紧箍住萧逸因为激动与兴奋而分外粗大的阴茎。内里敏感点被灼热龟头一遍遍擦过,舒服得要死,也难耐得要死,我不断摇着屁股想要缓解,萧逸却一把抓住细腻绵软的臀肉,狠狠攥在手心里,撞击力道越发大,越发精准地一下下顶上花心。

“啊!呜……要到了……嗯……哥哥……”

我仰着下巴毫无顾忌地叫起来,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声柔软甜腻的呻吟,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身体几乎快要散掉。柔软小腹又是一阵痉挛似的颤抖,我疯了似的扭腰,萧逸有力的手掌按下来,不容拒绝地将我摁住,勃胀性器捅进深处,恶狠狠地侵犯着,花心都快被他碾穿了。

极致的快感在脑海内一下接一下地爆发,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层层叠叠似海浪朝我扑打过来,简直承受不住。我呜咽着想逃,才挪动了几下,萧逸就拽着我的脚踝轻而易举地拉了回去,花心随着惯性重重撞上他的龟头。

“呜!”

花穴猛烈收缩,强电流般的快感迅速扩散至全身,鞭笞着我脆弱的神经,穴肉疯了似的裹紧性器,分外热情地吮吸着,我整个人抖起来,嫩白脚趾紧紧蜷缩着,又是一下极重极深的顶弄,我半张着唇,憋出一声绵长的凄凄哀哀的尖叫,全身哆嗦得好似狂风中挣扎的蝶。

汹涌水液自花心喷涌而出,来得太急了,猝不及防喷了萧逸一脸。

太丢人了。

我崩溃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眼泪从指缝间止不住地溢出来,愉悦而悲伤。

“这样回答才对。”萧逸轻笑着掰开我的手,撑起上身凑过来与我接吻,声音温柔地诱哄道,“舔干净,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他的眼神晦暗,情欲很重。

几滴水液沿着下巴滴到我的脸上,我中了邪一般,乖乖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试探地舔了一下,咸咸的,感觉有点奇怪。

“好吃吗?”

萧逸耐心地看着我笑,性器依旧在我体内狰狞地搏动着,只听他呼吸越发粗重,极其难耐地亲了亲我的鼻尖:“乖,别夹这幺紧,让我出来。”

“啊?”我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里,一时无法理解他的要求。

“没戴套,我出来射。”

他慢慢拔了出来,龟头湿淋淋的,沾满了我的体液他的腺液,柱身滚烫坚硬,萧逸熟练地套弄了两下子,嘴里不断发出难耐的闷哼,我突然拉住他的手。

“怎幺——”

话未说完,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我半跪下去,微微仰面,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萧逸根本没想过我会为他口,本就粗胀的性器在我口中猛地又胀了一倍,简直粗到可怕的程度,柱身周围青筋暴起,一下下狰狞剧烈地弹跳着。

“不用……”

他沉重地喘气,我说不出话,只是固执地摇头,手指拢成圈状,小心翼翼地握住性器根部,微微用力来回摩擦,又试探着吞咽整个龟头,确实大了些,幸好还吃得下。我深深含吮了一口又退出去些许,马眼不断溢出前列腺液,尝起来微咸,但有着干净令人舒心的气味。

驾驶座前的空间太狭小了,我艰难地跪在萧逸腿间,探出舌尖一圈圈缓慢而用力地舔弄着他的冠状沟,那里很敏感,果不其然他闷哼一声,性器亢奋地在我口腔中弹跳了一下,顶住我柔软的上颚,又往深处猛地一送,我被顶得几乎撞上方向盘,萧逸眼疾手快护住我的后脑勺。

“小心。”

脑袋撞进他柔软的掌心,并没有很疼,但突如其来的大力顶撞还是令我吓了一跳,阴茎入得更深了,原本小小的口腔包裹住就很费力了,此刻嘴角更是被撑得发酸发麻,唾液不由自主地溢出来,将柱身浸透得无比湿润。

我委屈巴巴地望萧逸,嘴里呜呜地示意他出去一些。他心领神会,慢慢撤出去一些,我这才垂眸,继续专心致志地吮吸吞吐,睫毛随着吞吐的动作微微发颤,像两把精致漂亮的羽毛小扇子扑闪扑闪。

柔软的嘴唇含着龟头轻吮,粉嫩的舌尖细致地舔过顶端敏感地带,不小心沾了他的腺液在嘴唇上,水光粼粼的,萧逸伸出手指替我一点点拭去,动作轻柔至极,仿佛害怕惊扰一场薄如蝉翼的美梦。

我抓住他修长的手指,趁着换气的空档告诉他:“下面,下面想要手指进来。”

“刚刚还没被我操够?”

萧逸轻声逗我,把我抱起来一点,捞进怀里,手指刚伸进来两根,便被湿热嫩滑的软肉缠得死紧,一口口绞着往里吸。我不由自主夹了两下,又擡头盯萧逸的眼睛,媚眼如丝缠绵悱恻,露出些许狡黠笑意,随即探出柔软舌尖,一下下灵活地撩拨着马眼。

故意舔得露骨而煽情,越来越多的腺液流出来,水声潺潺。

这种画面,实在是太过香艳,太过刺激了。

性器在口中突突直跳,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我知道他快到了,于是裹紧口腔,用力吸了一口,萧逸受不住,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阴茎不住地往喉咙深处顶,又粗又胀,顶得我嗓子生痛。

他贪婪地盯着我的脸,眼神里的火燃得越来越烈,几乎将我灼出一个洞来。

“喜欢我用手指操你,还是鸡巴操你?嗯?”

明知道我没办法回答,萧逸就喜欢这样坏心眼儿地逗我,指尖摸索着找到我的敏感点,按住那块凸起的小软肉,用力戳刺几下,满意地欣赏着我拼命往他怀里缩,又往他指尖撞的模样。呜呜,阴茎吞得更深了,他爽得倒抽了一口气,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直跳。

“哦我忘了,你现在上下都在被我操,对不对?”

萧逸喘得很厉害,呼吸急促,下身不断挺腰抽插,一下下操弄着我的口腔,这里好似成了全身上下第二处性器,心甘情愿地承受他的亵玩。

所有尖叫呻吟都被龟头堵在喉咙里,我习惯性摇头,更加卖力地含吮着阴茎,呜呜咽咽地哼唧着,发出一点模糊的气音。

“摇什幺头?上面含着鸡巴,下面含着手指,不是你吗?嗯?”

他的手指骤然用力,重重碾过体内敏感点,不断迅速地戳刺按压,搅出一阵阵清晰的水声,听得我面红耳赤。花心深处泛起强烈酥麻的快感,电流般四下流窜,我全身发抖,穴内又淅淅沥沥地吐出一包温热水液。

流了萧逸一手的水,也浸湿了他指根的戒指。

他单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地看我高潮迭起时的神情,阴茎猛地撞进喉咙深处,狠狠抽动起来。窄小紧嫩的喉咙第一次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剧烈收缩包裹着,将他吞得更深挤压得更紧。我急促呼吸着,奋力吞咽着,手指不断揉弄抚慰两颗囊袋,终于逼得萧逸射出来。

精液激烈地射进喉咙深处,无比急促,我毫无准备被呛了满嘴,来不及抗议,便又是一股精打进来,嘴巴太小,根本承受不住这幺一大堆东西,不断有浓稠的白浊液体自嘴角渗出来。

我顾不得清理,只能小口小口地卖力吞咽,舌尖不断扫过萧逸的马眼。一下下吮吸着套弄他剩下的精液。勃胀的阴茎终于软下来,萧逸拔出去,还有些许白浊残余在我的嘴角,我伸出舌尖茫然地舔了舔,似乎在回味它的味道。

这是我第一次为萧逸口交,第一次吞下他的精液。

萧逸眼神有些复杂,他抽出纸巾心疼地为我擦拭嘴角的狼藉,指尖不断摩挲着我柔软的唇瓣,突然他疯了一样把我从座位底下捞起来,按到方向盘上吻,全然不顾这是个公共停车场。

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萧逸吻得暴戾又温柔,他卖力地挑逗着我的舌尖,侵犯着我的口腔,似要将我整个人拆骨入腹,吞吃干净。我被堵得几乎快窒息,拼命锤他的胸膛,他这才反应过来,卸了力,舌尖轻轻舔弄我的唇瓣。

“疼了?”

我摇头,浑身失力地软在他怀里,身子轻轻颤抖着,嗓音软糯黏腻:“萧逸。”

“嗯。”

他轻声答应着,抱得更紧,伸手一遍遍轻抚我的后背。

“你现在好乖,是不是只有高潮之后你才会这幺乖,嗯?像一只小猫儿,四肢纤细皮毛柔软。”

我喜欢被萧逸这样抚摸后背,身体越发轻软,简直像没有骨头,一点点又滑了下去,跪在他双膝之间,捞都捞不起来。半软的性器在嘴边胡乱磨蹭着,我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龟头,又害怕把萧逸舔出反应,小心翼翼地缩回脑袋,想了想还是决定抿着唇瓣,郑重其事地落下一个亲吻。

“刚刚我和小萧逸接吻了。”

我擡眼望萧逸,目光柔软,一派天真。

或许冥冥之中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举动才会如此疯狂。

“我好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萧逸怔怔看我,又把我重新捞回膝上,下巴轻轻搁到肩头,低声喃喃,“可惜大多时候,你的心里,始终扎着刺。”

“我好想把它们全部一点点软化,但我总是忘记,你需要这些刺来保护自己。”

恍惚间似乎有温热的液体落入颈窝,我仔细一听,细微克制的呜咽自耳畔传来。

“好了,好了,别哭。”

我想拍拍萧逸的背,却发现手指依旧在打颤,或许是情事太过激烈的缘故。于是只能轻声叹了口气,任由萧逸抱着,休息了好久好久,才恢复一些体力。

时间匆匆流逝,萧逸再度擡头时,脸上泪痕已干,似乎刚才的小声呜咽仅仅是我的瞬间错觉,他重新帮我穿上裙子拉好拉链,又整理好凌乱不堪的头发与面容,这才舍得放我回副驾。

“F1大奖赛下一站在拉斯维加斯,是夜战,你愿不愿意为我而来?”萧逸贴近低声问我,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眼里有期待。

夜,这个字眼隐喻万千,轻易就让人联想起一些璀璨而多情的故事。

“你越界了,你一直在越界。”我没有给出他期待的答案。

“有时候我真的恨你。”萧逸眼神逐渐暗下去,有些自嘲地哂笑,“我恨你无动于衷,恨你不痛不痒,恨我对你掷以一石却激不起千层浪。”

而我只是沉默着,微笑着,伸出手指仔仔细细地描摹他汗湿的额角,眼尾的泪痣,高挺的鼻梁……我要好好看清他的模样,如此近距离的模样。

“记住了吗?我的样子,会在你的梦里出现吗?”

“会吧,我会记得你操我的样子。”我轻轻地笑,眼神迷离地问他,“你会记得我吗?”

“你想我记得你吗?”

萧逸轻柔地撩起我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又不断抚摸我的侧脸,揉捏我的耳垂,指尖一遍遍温柔地抚过我单薄的眼皮,脆弱的神经在他指下剧烈颤抖。

“我知道你肯定会在这辆车里自慰,而你自慰的时候会想着我。我跪在这里,我含住你。是不是想一想就又要硬起来?萧逸,想我的时候克制一点,别弄得到处都是。”

我避开他的目光,听见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我多希望他能剥我的皮,吮我的血,挖我的心,再一口口嚼碎咽下去。只有当我的心脏在他胃中跳动的时候,他才会知道,我究竟有没有爱过他。

可我直至过安检,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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