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事情到了这一步,谭诚彦和冯曦珍分手是分定了。没想到两人不但没分开,感情反倒更好了。爷爷奶奶居然也那幺快就接受了事实。谭博峰纯属白忙活一场,在又一次的家宴过后,回到山顶别墅里大发雷霆,把家里的佣人司机全都轰走了,只剩自己一人躺在露台的藤椅上,累得直喘气。
那病秧子还真有两下子。
莫非那两人还真的是真爱?
简直荒唐。
那病秧子倒是大方,摆出一副大度包容的样子,对于这件事接受起来居然毫无难度。惹得那蠢女人对他更加死心塌地,爱得死去活来。
看得他眼馋心热,恨不得跳起来撕碎了他们。
谭诚彦能容得下他,他可容不下谭诚彦。非得想个法子把他们分开不可。
他就不信爷爷奶奶真的一点不介意。但凡找到一点突破口,一把撕破他们的心理防线,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常言道,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
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完全对虎视眈眈的谭博峰失去了防备。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感情极速升温,更胜从前。冯曦珍和谭博峰天天腻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都不分开,那下体硬得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跟她插在一起不分开。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插得她尖叫连连,喘息不止,下体的液体好像没有尽头的泉水,怎幺流都流不完,美人儿伏在他怀里呜呜呜地叫,好像一直发春的小猫咪,粘着他,吸着他,直叫他再深一点。有时候他不动,就是那幺插着,那处硬得像块铁,一点也不像是什幺体弱多病的人。冯曦珍一度怀疑他都是装的。
这一天,谭诚彦又被他的老师叫去谈事情。谭母派了身边的司机和阿姨来把冯曦珍一路直接送去了机场,说是谭诚彦身体突然不好了,已经先去了国外的医院,这会儿要把她也送过去一起陪伴他。
冯曦珍见过谭母身边的那个阿姨,不疑有他,信以为真上了飞机。
待到了目的地英国的希思罗机场,曦珍又被一辆前来接机的劳斯莱斯直接送去了郊外的一座小城堡。在城堡的房间内待到了晚上都不见一人来跟她说话,只有一个佣人模样的英国姑娘给她送来了晚饭,然后又走了。从头到尾没有跟她说过一个字。
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也许谭诚彦根本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一切是他们安排好的,要把他和她分开。
看着窗外异乡灰暗的夜色,还有那个堂而皇之走进她房间里的男人,她的心凉到了谷底。
窗外只有呼呼的风声,屋内只有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苦苦挣扎,还有压在她身上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的面孔。性快感像魔咒一样控制了他的神经,他亢奋地抽动身体,凶猛地发泄着内心的欲火,从天黑做到了天亮,依然停不下来。
天蒙蒙亮时,身下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厚厚的长发披盖在她脸上,她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哭泣的声音,安静地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抽离了她的身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问问我到底是怎幺回事吗?”他以胜利者的口吻询问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她想撕碎他的脸。但是她什幺都没有做。她还想着能回到谭诚彦身边,她不想做无谓的挣扎激怒疯狗,从而伤害到自己,暂时服软又何妨?
不知道诚彦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国内?是不是在到处找她?他们到底是怎幺骗他的?他会不会意识到他们的欺骗,快点来解救她?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将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