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迟了,他的大龟头已经捅进她的娇穴里(H)

柳依依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她总觉得爹爹的奶头颜色好像比白天看到的颜色要更深一分,她也没多在意,红着脸继续嘴上的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她清理出了伤口里的一些细沙脏污,让爹爹舒服很多,他喉咙里发出低沉惑人的闷哼声。

她的脑袋越来越往下,小心地舔弄他小腹上的伤口,边舔边感叹,真是危险,伤在这里,差点就要伤到爹爹的男根了!

想要忘掉白天里爹爹的男根怎样进入她的身子,怎样占有她的都不行,他的好大,力气也好大,娘亲身子和她一样瘦弱,难道她平时和爹爹交欢时,也都是次次都要承受他的硕大,痛苦,又快乐着吗?

伤口伤的位置比较尴尬,柳依依为了方便舔,只能小手抓起爹爹的大肉棒子,不让它窝在爹爹的黑森林里挡住她的视线,治伤要紧,羞耻什幺的暂时放在一边吧!

肉棒抓在手里,她发现肉棒的颜色好像和爹爹奶头一样,颜色也都深了些,如果她记得没错,爹爹的肉棒颜色应该要淡一些,虽然也是很大,但是也不像现在这样快要赶上她胳膊粗了,上面的青筋就像要爆裂开来一样!肉棒根部吊着的两颗大卵蛋也从鸭蛋大小直接变成了鹅蛋!

柳依依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小心地伸出手去,想要去触碰这根变化极大的诡异肉棒!

手指才摸到肉棒,她就被烫得缩回手来!

柳依依大惊:难道,男人发烧,肉棒也会发烧吗?

她还没有想明白,就听见爹爹原先低沉诱人的嘤咛声渐渐变得痛苦,痛苦里还夹着一分妖媚,而他的脸色更红了,腿心的巨兽温度还在上升,尺寸还在变大,看得柳依依害怕不已,一把抱住它,口中叫唤着:“别大了,别大了,爹爹!爹爹!你怎幺了?爹爹!”

那肉棒被她抱在胸口,竟然像条灵动的蟒蛇一样,直往她的胸口钻,在她的两只小奶子间磨来蹭去。

她也就只套了件外衫,哪里经得住它这样横冲直撞,很快就挤开了她的衣襟,快有鹅蛋大的大龟头在她的乳肉上磨来顶去,她羞得急忙去掩衣襟,捉住大肉棒子不让它乱动,却又发现大肉棒子在她的手心里动个不停,好像她在用双手给它撸动着!

她想要扔开它,却又发现爹爹痛苦的闷哼声小了不少,她有些疑惑地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上下套弄了下,果然见爹爹一直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不少,手里的大肉棒子也没有那幺躁动了!

但是,只要她一松手,爹爹又会痛苦紧绷起来,她想到爹爹说的,他用‘封穴大法’封住了蛊毒,爹爹不是没有中蛊毒,只是暂时封住了它而已,难道,他现在这个状况就是他已经压制不住蛊毒了?这是蛊毒发作的症状?

才怀疑到这一点,然后她发现自己身子好像也热了起来,腿心流出一股液体,她的身子不听使唤地贴向爹爹,张嘴就含住了爹爹诺大的蘑菇头!

柳依依惊骇不已,她和爹爹都蛊毒发作了!

白天,爹爹还能凭着过人的武学功底强制封住蛊毒,此刻,他却昏迷着,她一个弱女子什幺也做不了,只能心里万分抗拒,小嘴却吃个不停,大口吞咽着她爹爹流出的前精,小手也抱着大肉棒子不肯撒手,又撸又揉,恨不得整个放进嘴里吞吃下去,只是肉棒太粗太大,她根本吃不下,只能一口一口舔吮,大肉棒子在她的吸吮下,渐渐乖巧,只是尺寸还是那样地骇人,只是没有再变大,茎身上比筷子还要粗壮的青筋吃在嘴里,撸在手里,特别有存在感,茎身硬得连爹爹的青剑都要自愧不如。

她的口水和爹爹的清液涂满了茎身,她口角还粘连着清液拉丝,只是她发现她越来越不满足这样的隔靴搔痒,她没穿裤子的腿心又烫又痒,流出了好多水来,她穴肉极速收缩着想要咬住什幺。

想要咬住什幺,她心知肚明,她的身体兴奋不已,或者说亢奋不已,她的内心却痛苦又抗拒,她气喘吁吁地想要叫醒她的爹爹。

“爹爹,爹爹,你快醒醒!快醒醒!救我,救依依啊~”

嘴里说着不要,眼睛挂着泪水,屁股却擡了起来,要往他的大肉棒子上坐!

她痛不欲生,嘶声力竭得哭喊:“爹爹!爹爹!不要!不要!”

也许父女连心,也许她的声音太痛苦,终于让男人睁开了他的眼睛!

然而,太迟了,她的身子已经下沉,他的大龟头已经抵开她的蚌肉,捅进了她的娇小穴口里!

男人有些迷茫,有些不敢相信,发生了什幺?女儿怎幺在他身上?他,他怎幺又在女儿身体里?

一天之内,难道要他连续奸淫女儿两次不成?!

甜甜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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