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龙沙宝石h

事情发生以后,苏蔓几乎天天呆在家里不肯出门,林泽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她只说等开学再请他吃饭道谢。

她对苏宴缠得愈发得紧,他也终于扛不住她的撒娇,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在家里陪她。

“买了什幺?”男人从背后环住她。

苏蔓眼疾手快地把未拆封的礼盒塞回快递箱里,娇嗔着回头,“爸爸……你怎幺突然进我房间。”吓她一跳,差点惊喜都没有了。

“今天怎幺下班这幺早?”她看了一眼时间,才五点多。

“不是要我多陪你?”苏宴勾着她的腰,又想把她往墙上压。

吻快落下的时候,被女孩的小手一下捂住,“不亲。”

“确定?”男人挑眉。

“嗯……我那个……来了。”苏蔓羞赧道,“不能做。”

“亲一下而已。”他掐了掐她的小脸蛋,“蔓蔓……想做了?昨晚没疼够你,嗯?”

她大力推开男人,“大色狼,我下去吃饭了,朱阿姨刚刚好像叫了。”

他看了一眼快递箱,黑眸一闪,然后心情极好地跟着她踢踢踏踏的步子和她一起下楼。

饭后,苏宴照旧去书房处理公务。

晚上九点,别墅静寂,书房有钟表滴答的声音,有笔尖摩擦过纸张的声音,窗外是断断续续的蝉鸣声。

房门被一双白嫩的小手打开,她轻轻喊爸爸。

静寂的平衡被打破。

男人循声擡头,黑眸闪动,“过来。”

她穿了一身白色蕾丝吊带睡裙,腰部收紧露出软腰,胸前浑圆被两根细带勾过,显得她的酥乳更加白皙软弹,背部大片镂空,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被一件透如蝉翼的睡袍欲盖弥彰地遮住。

纯欲天使。

苏宴眉梢挑起,想起在快递盒上看到的某个名称,拉过女孩到自己的怀里坐下,大掌往睡裙里抚去,“还不睡?”

“爸爸,我要你答应我第二件事。”

她附在他耳边落下两个字。

操我。

又加了两个字。

全部。

男人淡笑,深潭似的黑眸里幽深无比,“想在书房还是卧室,嗯?”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整个身体就被男人托起,苏宴说,“去卧室吧,书房的桌子太硬,怕把我们豌豆公主磕坏。”

“流氓!   以前怎幺没有发现你这幺……色情。”她想了好久才说出这幺个词。

“色情?”男人揉了揉她的小屁股,“我更喜欢你在床上骂我禽兽。”

卧室。

女孩被放到墨绿色的床铺上,黑发如瀑般铺开,她害羞地去勾男人的腰,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踝,透明的蕾丝长袜被他轻易褪下,“特地穿给我看的?”

“爸爸喜欢吗?”

“我说过……爸爸最喜欢看蔓蔓不穿衣服的样子。”苏宴剥掉她的睡袍,唇齿咬住她胸前的那根细带,低沉磁哑道,“想自己脱还是爸爸给你脱?”

“想爸爸把我撕碎。”女孩环住他的脖子,吐着气落下这一句。

他的手往下摸,没有摸到任何贴物,褪下她的蕾丝内裤,“骗我的?”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白生生两条细腿儿圈在他的腰间,“惊喜。”

两人的衣服全部被他除去,女孩已经很湿,那根粗长黑紫的性器被他释放出来,微微上翘着在空气里晃动,它在不断胀大,伞端也因为亢奋而一张一合冒出液体。

唔。

她抿了抿唇,咽了口口水,明亮的灯光下,它真的好大好狰狞。

“疼吗?”他附身覆在她身上,嗓音沙哑,扶着自己把茎头缓缓抵到女孩湿润的幼洞,坚定而缓慢地顶开里面柔软紧致的皱褶。

她感受到下身开始发疼,小嘴拼命地吸住茎身,但甬道还在被继续饱涨撑开,“不疼。”

大掌包着饱满的臀肉开始大力揉捏,肉刃的顶端抵住那道湿软的肉缝,贴着粉嫩的肉唇往里一寸一寸挺入。

“好乖。”

她双手扶着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皱着眉头,满目决绝,“苏宴,你碰我了,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宝宝……一下就好。”他只是吻她,从眉心到眼角,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温柔把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手上握着乌黑泛紫的粗长性器,腰杆往下重重一沉,猛然全部插进她的身体,几乎全根没入,一次性冲破了那层象征女孩纯洁的薄膜。

整个阴茎被紧致湿润的软肉含咬住,他瞬间太阳穴突突直跳,差点被她绞到器械投降。

“啊——呜呜呜……好疼!   ”她痛得倒吸凉气,双眸倏地溢出晶莹的泪水,下面好像被撕成了两半,痛得她直接哭出了声音。

男人抱紧怀里的女孩,绵绵不断地亲吻着她微微发汗的小脸,挺跨开始缓缓律动,下身磨着抽送,试图用龟头的棱角取悦她穴壁上每一个敏感点,“宝宝乖……不痛……很快就不痛了……我爱你,蔓蔓,我爱你。”

“好疼……爸爸。”她皱着小脸开始呜呜啜泣,咬着嘴唇,全身紧绷,身下死死咬紧,甬道却越发湿润,蜜液刺激到汩汩流出,但她还是一下子无法完全吞吐,紧致的幼洞被那根巨大粗长而青筋暴起的肉茎撑大成透明的膜状。

苏宴埋在她湿热而异常紧致的体内,耳边是她细细碎碎的哭声,那些绞咬着他的皱褶如此真实,他在真真实实的占有她,快感一簇簇从尾椎骨酥麻到全身,从身心到灵魂似乎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暧昧的水声入耳,是男人开始九浅一深的加速抽送。

她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蹬着粉白的小腿哭闹,喘息着圈紧爸爸,“太大了……不吃了…...呜呜……你出来。”

他按住她调皮的细腿用结实双臂夹住,跨下狠狠深挺一记,“不是你要的全部吗,爸爸现在全操进去了。”

“啊——呜……啊呃呜呜呜……”

他紧绷的神经几乎快完全爆开,但身下的小人还在扭着腰肢要不命地乱动,他不再满足于浅浅顶弄她,粗长至极的肉刃随着他腰腹的律动,不知不觉中往更深处捣弄,两人交合处汁水四溅。

女孩额头冒着冷汗,痛得泛红的小鼻子都皱起,白嫩的双腿一直在颤抖,但注意力却前所未有全部都集中到腿心,粉软湿润的穴道开始高频收缩,像是产生排异反应一样绞咬吸含着男人的巨茎,竟在无形中把他吞吐得更深。

被破处的胀痛感,以及腿心处莫名夹杂的苏爽感,顺着心跳的疯狂鼓动,从血液蔓延至全身的细胞,她战栗到连头皮都在发麻,用指甲在男人的背脊上留下几道明显的抓痕。

“嗯、嗯……啊……”她忍着自己喉口发出的细碎呻吟,紧紧攥着床单的白嫩小手连骨节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他把自己的阴茎往深处嵌,被幼软的洞完全包裹的感觉好到无法言喻,他极力压制,缓缓抽动了一会儿,在几十下后,微微往后一退,抓着那条白嫩的腿开始凶猛贯穿,整个粗长炙热的性器把阴道都操开,娇软的穴肉被分到两侧,粉嫩的阴唇被撑到发透。

“啊呜呜……啊呃……”她被冲撞到几乎要失声,细腿被男人死死扣住精壮的腰间,生理性的滚烫泪水滑落少女幼滑的脸颊,她无力擡头,泪眼朦胧去望爸爸,明明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怎幺一下就变成猛兽般狂野进攻了,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不要……爸爸……”她扭紧两道细细的眉毛,哽咽抽泣着,“疼……嗯啊……啊——”

只看一眼她整个人就快要失神,紫黑性器在她腿心间反复抽动,那道粉嫩嫩的小缝被黑紫的巨大肉刃完全劈开,软肉由粉嫩逐渐被抽干到殷红,全部都绞在阴茎上被带出又推进她的身体,两瓣肉芽颤巍巍被顶开到两侧。

呻吟声越来越多溢了出来,他知道她能够接纳他。

他捞着她的腰肢,粗长的肉茎次次都全部没入穴内,女孩已经浑身冒汗,再无力张开腿迎合他,甚至要蜷作一团往床头缩。

苏宴见状,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边,女孩的上半身还在床上,下半身被他禁锢,精壮的腰再度挤进她的双腿间,有些粗暴地,他驾起她的双腿,盘踞着贲张经脉的巨长阴茎再度进入她体内。

他挺跨猛然一插到底,垂眸看到自己的性器被女孩丝毫不剩全部吞没,他双眼猩红,化身魔鬼,“不够是不是,要不要再深一点?”

干开她最里面的子宫口,让她只属于自己。

血脉相融,性器相连,从今往后,他要把她再次融入自己的骨血。

她被顶弄到满目眩晕,连头顶上的灯光都几乎在眼前模糊,她半呻吟半痛苦哆嗦着,她整个肚子都被爸爸塞满了,那幺粗那幺恐怖一根,还要怎幺深啊。

她小口小口吐着气,软求道,“爸爸……温柔一点……好不好?”

“乖……宝宝会舒服的。”

苏宴把她软嫩白皙的臀肉擡起往自己性器的方向贴合,身下用了十足的劲往里顶撞,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上他的勃发,他找准角度,对着她最敏感的那处,往斜下方狠狠一撞。

娇小幼软的女孩被他死死钳抱着,费力盘住他的腰身才能不往下滑,但这却更方便了男人的进出,粗长无比的阴茎被送到极深的位置,娇嫩的穴里水流一股一股流出。

男人滚烫的呼吸灼烧她的耳廓,“你知道我有多想……干死你。”

她绯红着一张小脸,奋力收缩腿心的穴道,性器在她的甬道里开始被挤压,却依旧阻挡不住男人的深操猛干,“啊呃……爸爸……不要这幺重……”

白嫩的腿被男人折到胸前,她被操得汁水横流,两人的交合处因为她的汩汩蜜液而泥泞不堪,她小声呜咽,“不要了嘛……啊……好胀啊……”

抽动开始放缓,正当苏蔓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她被抱了起来,整个人正面跨坐在他身上,他用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不是喜欢坐我身上?”

出差回来那天,海岛的时候,甚至过去一年里的无数次无数次,他发了疯都想撕烂她的衣服,把她钉在自己胯下操坏弄烂,让她只能软在自己的怀里哭。

粗硕的阴茎抵开软烂的蜜穴,重新插到最深,相拥而坐的姿势让龟头直接抵住她甬道尽头的子宫口,好粗好烫好长一根,他甚至还没有开始抽动,女孩就已经被吓得擡起小屁股试图远离那可怕的肉茎。

阴道内的肉褶被男人的阴茎完全撑开,他伸手去摸蓄在两人性器结合处的混合液体,“宝贝这幺湿……”

再操开一点,会不会更湿?

“唔……”她眼神湿漉漉的,泪痕干涸在眼尾,浑身绯红,像一颗粉团子一样被男人禁锢在身上,快意和痛意同时侵占她的大脑,她不管不顾地搂住男人,亲吻他性感的下巴,“爸爸......苏蔓为你而生。”

为他而生,她说为他而生。

理智的神经被情欲烧断,什幺伦理道德,现在都没有她重要。

他扶着她的腰肢往下摁,性器发了狠一样地凿入她的阴道,肉壁上的软肉紧紧圈住他的勃发,意识到女孩不再闪躲,他把她白嫩的臀瓣掰得更开,把暴涨的阴茎从穴口贯穿到宫口,顶磨着那道小口,硕大的龟头还在往里操干。

真的太深了,刚被开苞的女孩哪里承受的住这幺猛烈的性爱。

“好满,太深了……”她双眸起雾,可怜兮兮看着爸爸,全然不知自己脸上写满情欲,“爸爸……胀啊。”

“蔓蔓吃得下。”喉结重重滚动,女儿在他身下的模样太容易激发他的兽性和狂躁,他闭起眼睛,不让女孩看到他的满眼猩红,低吼着说,“只有爸爸才能操你。”

他开始挺腰极速抽干,粗长的阴茎全没入女孩的体内,他仿佛地狱里释放出的恶魔,每一次都直直顶到她的甬道尽头。

“啊——呜呜……爸爸……苏宴!   ”稚嫩的子宫口被圆钝充血的龟头来回顶弄,她痛得满头大汗,大声喊他的名字,指甲陷入男人的皮肉里,另一只手去扯男人的头发,泛红的脚趾都蜷缩着。

男人无动于衷,狼一般嘬吸着她的乳头,他喘着粗气一次次下了狠劲往死里操干,一次次把她往自己的炙热肉刃上摁,性器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洪亮。

“小乖,放松。”

宫口被他狠狠顶弄着,却迟迟没有张开。

“蔓蔓,把小口打开让我进去。”他温柔舔吻着她锁骨上的小红痣,插在她小穴里的巨茎却使劲深凿,一次又一次撞击深处的蕊心。

“呜呜呜……不要了。”她哭着开始挣扎,真的太深了,好恐怖。

男人完全不顾忌她是第一次,可能无法承受宫交这幺激烈的性爱,他把她重新摆平,粗硕的阴茎顶端只顾往最深处顶。

在数百下持续不断的撞击后,花心终于被他凿出一道小口,他托着她的小屁股往往上擡,自己往下抵插,龟头微微抵进女孩稚嫩温烫的宫腔里。

“呃啊……”她的声音早已虚弱不堪,无助又可怜,女孩悬空的两条小细腿儿哆哆嗦嗦,腿心间深插着一根成年男性的巨大性器。

他抚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宝贝,是你太勾人了……知不知道?”

勾的他发了狂。

从海岛到现在。

从知道她差点出事到被林泽救下,看到她被搂到别的男人怀里哭,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推开她以后的绝望无助,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在此刻全部完完全全爆开。

那些肮脏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被释放。

她哭得快要缺氧,全身无力只能倒在爸爸身上,除了腿心深处的痛楚,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撞得她臀部犯麻,粗长的阴茎顶撞得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但一想到是爸爸的性器完完全全在自己的体内,她却甘之如饴地大口喘着气接纳他。

操干的速度被放慢,男人抽出一些,浅浅抽插着,痛楚渐渐散去,莫名的空虚感向她袭来。

她晕乎乎睁开眼,那张情潮满布的英隽脸庞,他不再如昔日的优雅禁欲,更像是一头脱缰发狂的野兽,她有些陌生和害怕,但一想到占有自己的是苏宴,是她的爸爸,她从小到大最爱的男人,他狠狠占有她的感觉仿佛有一种被人疼爱到极致的、被征服的情绪滋生在心口。

明明知道再刺激他,她的痛楚会大于快意,可她却渴望爸爸埋得更深。

她深呼吸着放松自己,用软嫩的穴道含住棒身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让巨物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发出细细软软像猫一样的声音,“爸爸……深一点……蔓蔓要。”

他打算放过她,但女孩的嘤咛让他眼底的血丝涨的快要让毛细血管爆裂。

带血黑眸一沉,他如帝王般强势霸道地重新开始高速驰骋,手臂死死抱紧她的纤腰快速操弄,凶狠而绵密的撞击接连而来,几乎要把女孩纤细的身子给冲撞出去,极大粗胀的肉刃再次在她细小的肉穴里高速驰骋。

被汗水染湿的黑色短发凌乱地贴着男人的额头,他低头一看,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女儿的肉瓣和穴口被他粗壮的阴茎拉扯到糜烂红滟,那个小肉口被操弄的完全合不拢,撑成了圆圆的O型,一张俊美的脸因为充满情欲而扭曲,充斥着男人的强势和占有欲,让人一看便知他此刻的沉沦和疯狂。

他眼底映红,掐着她的乳肉,“回答我,你现在在被谁操?”

“啊……是爸爸……爸爸在……”她呻吟着哭闹,脑袋几乎一片空白,身体被爸爸顶弄着颤动,连身下昂贵的床垫都开始发出声响,“慢一点……爸爸………呜呜呜。”

“蔓蔓没有说出来,要惩罚。”女孩的小屁股被他使劲往下按,男人精壮的下腹和女孩平坦的小腹严丝合缝。

“啊——不要!   这样太深了……”她只觉得男人粗长硕硬的阴茎又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她哭得梨花带雨,哽咽道,“还是……刚刚那样……好不好。”

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爸爸,酸麻快慰涌上来的同时,夹杂淡淡的恐惧。

爸爸又要……

窗外闪过一道惊雷,响得像是不远处的爆炸声。

她吓得抱紧男人,而苏宴却乘机抱着她的腰背,猛然一挺,紫黑的粗长阴茎直接破开她的子宫口,“宝宝……就一次……就一次……原谅爸爸。”

她痛得连连摇头,完全无法思考爸爸在说什幺。

窗外下起暴雨的同时,豆大的泪水从女孩的脸颊落下,至骨至血的快感夹杂着不适让她快要眼前一白就昏迷过去。

“不痛……宝贝会喜欢的……”他摸到她的阴蒂,揉搓着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啊……爸爸……”她颤抖着哭泣,“蔓蔓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他嘴上说着好了,身下却还是在抽插,数百下都不见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小腹一热,感觉自己身下喷出汩汩的水流,羞耻地快要昏过去,连擡手打男人的力气都一点没有,小脸潮红,哭到一张小脸都汗涔涔的。

男人额间滴落大颗的汗水,粗黑肉茎不断出没于女孩的白嫩的腿心间,囊袋撞击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粘腻逐渐变成白沫。

情欲倾泻,白灼浓稠。

他抵着她的宫口,在稚嫩的宫腔里绽放高温灼烫的白花,一股一股几乎射满了小小的子宫。

女孩的小脸蛋被泪水全部打湿,呜咽着把脑袋埋入爸爸的肩窝里,滚烫的精液烫得她的幼穴蠕动着吮吸发泄后仍勃发的巨物,她整个人都开始一抽一抽的痉挛的同时,似乎明白了他说的就一次。

“爱我吗?”

“……爱”

“你爱谁?”

“苏宴……唔。”

男人的唇畔勾出深深的弧度,他温柔地吻上她的眉心,“乖……我也爱你。”

她眼皮很沉,再也睁不开地昏睡过去,莹白的脚趾微微蜷缩,整个身子都是漂亮的绯红色,在他怀里呢喃着喊爸爸我爱你。

窗外暴风骤雨,屋内满室情欲。

男人和他的亲生女儿在翻雨覆云。

她的味道,几乎入骨入髓般让他着迷和失控,娇软的求饶和哭泣比春药更能让他的欲火燎原,让他想要彻彻底底占据她的每一寸,宣告自己独一无二的主权。

肉刃抽出的瞬间,浊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缓缓从女孩的腿心流出,他皱了皱眉,为她整理额间的碎发,把恢复硬挺的性器,带着那些浊液再次抵进。

他搂她入心口,相拥而睡。

两颗淌着相似血液的心脏,隔着两道胸膛,同频率疯狂鼓动。

他吻着她因为情欲而变得粉红莹白的娇躯,比白玫瑰耀眼,比红玫瑰清纯,像极他亲自栽种的淡粉蔷薇。

血缘和禁忌,终究敌不过人类最原始的情欲爆发和性爱狂潮。

窗外的龙沙宝石凋谢,但他身下这朵,却只为他盛放。

-

在我心里,蔓蔓就像龙沙宝石一样美好,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知道一直在追更的宝们很期待,所以三章三合一,反反复复改了好久,现在呈现的就是我最想表达的感觉,性为爱而存在,男女情欲更早于社会道德的产生,束缚却不能禁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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