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是一回事,能不能射是另一回事,还得问过眼前人不是?
春桃忍得住。
她知道,夏知秋要高潮了,便趁热打铁,下体更猛烈地用力推送,上身则继续扭动,用奶子挤奶子、奶头蹭奶头,嘴上不停骂着骚货、贱货,刺激夏知秋用骚逼紧紧夹她肉棒。
淫荡如夏知秋果然“上当”,吵着、嚷着要放出来,淫水便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满一地,似乎马上就要潮喷了。
“才玩多久四姑娘就受不了了,这幺快喷淫水,可真骚啊……”
“唔……都怪春桃……春桃这般会弄……奴家受不了嘛……快快,再使劲儿,奴家要来了啦……”
她自称奴家,意味着不再视自己为高高在上的王府嫡女,而是春桃的“奴仆”。
看来她极其肯定春桃的“技艺”。
“那我与你一道。”春桃暗示她自己要射了。
“好好,就射奴家穴穴里,让奴家感受一下被射的滋味。”
夏知秋并不反对。她只是不想和前几次一样,仅仅玩玩颜射、奶射、女体射,她想来点“真章”。
“不行。”春桃却拒绝了,告诫说:“你会怀孕的。”
“怀孕就怀孕,正好奴家也不想嫁!”
“那可不成。被王爷知道了,我小命不保!”
“唔……反正奴家不管,今日奴家就是要吞你的精!大不了喝一碗苦涩的避子汤……唔……爽……”
春桃可不想她喝什幺狗屁避子汤,毕竟那玩意儿伤女子身,最是要不得。
“好不好嘛,春桃你就射奴家逼逼里嘛……好舒服的……”夏知秋不知廉耻地求她。
“不急。我有个好法子,且先让你再爽片刻。”
“何法?”
春桃没有回答,只顾抽插,而夏知秋不满足,连连问道:“晚点夜里你当值,咱俩再玩通宵好不好……”
“通宵?”春桃笑了。
她想,就是给王爷与夫人十个脑袋恐怕都想不到,新晋的小丫鬟在嫡小姐的房中竟干了此种淫秽之事!
“哼!怪只怪他们,休要怪我……”
在被卖到王府做婢女之前,由于自身特殊的体质,春桃是名副其实的“采花大盗”,需要与处女不断地交合才能维持生命继续地“运转”。
不过,即便性命堪忧,她也不是什幺花都摘。她有“洁癖”。
经她破处的女子不是美人就是出身优越,要不就是像夏知秋这样既身份高贵又性感貌美。
“骨骼清奇”的春桃身上似乎有种魔力,犹如花蜜总能吸引来狂蜂浪蝶,哪怕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宗亲女、嫡女,对她也是一眼万年、痴情不已,乖乖奉上处女之身。
而与夏知秋初夜行的“奸淫之事”,虽是误打误撞,但也像冥冥中自有安排。
“此乃缘分。”夏知秋如是解读。
春桃那日刚进王府,前凸后翘的身形与纯欲动人的脸庞便引起了王爷的侧目。
大夫人太了解他夫君的德性了,见状,立即就把春桃打发去了夏知秋这位与王爷交集最少、住得最偏的嫡女院子里,省得王爷惦记。
而一去到夏知秋的院子,春桃又被其他婢女欺负,让她这位“新来的”去替正在屋中洗澡的嫡小姐添热水。
她们以为这是苦活累活,实则于春桃而言,这是美差。
果然,她一踏入夏知秋的屋子,才走到屏风后头,夏知秋那对白嫩嫩的大奶子与长满丰盛阴毛的下体就映入了眼帘。
更要命的是,夏知秋不躲不避,反而邀她一同沐浴!
“不强奸你强奸谁?”春桃不再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