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爽完了,该我了吧?”

朗齐曾给于文寺短短二十六年的人生下过一个精辟的总结:

为甄裕闯最大的祸,造最野的孽,让甄裕生最烈的气,然后……挨最狠的揍。

当朗齐和徐悠悠连蹦俩小时回到卡座发现甄裕和云陶没有踪影的时候,掏出手机一看。

“我和云陶有点事,今晚上不回去了,你和徐悠悠打声招呼,明天我们直接回酒店。对了,于文寺来了,明机票先取消,我要先收拾这孙子。”

甄裕发的。

看到于文寺也来泰国的消息,朗齐摸摸下巴,略微思考:这孙子多半是废了。

至于信息中另一个点……

和云陶有点事?几个意思?

甄裕说得含蓄,他也不敢乱猜,毕竟人家白莲大爷架子高,跟他这种夜夜笙歌的泥人不一样,有什幺事实还是当面确认比较好。

于是转身和徐悠悠解释了下,两个情场浪子又没心没肺地冲进了舞池。

对徐悠悠来说,听到云陶是和甄裕走的,她乐得保持安静。

……

云陶这回是半夜醒的。照样四肢酸痛,骨头散架。

但这回她没忘,相反,还记得很清楚。

她记得,是她,主动,拉过甄裕,强吻他,压倒他,甚至,打了他……

然后,被反攻。

云陶看向身边,没人。

甄裕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喝杯水吧。”

云陶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干得冒火,如果开口怕是要嘶哑得不像样。

接过杯子,沁凉的柠檬水顺着食道一路向下灌进胃里,云陶感觉自己从身体到精神清爽许多。

却不敢看甄裕。

“刚是第几次,记得吗?”甄裕接过空杯放到床头,随意的语气好像在问天气怎幺样。

炸得云陶的脸又烧起来。

“不记得……”

“3次。”甄裕说道。

云陶:“……”

“这药还是挺好解的,不然以你的风格,我可能还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男人了。”甄裕站起身,随后解了腰间的浴巾。

风光无限。

云陶急急甩过头:

“你、你干什幺!你把衣服穿上说话!”

甄裕看看自己下身,然后把云陶摁倒:

“你爽完了,该我了吧?”

云陶推他的胸口:“不是!这什幺爽……”

“哦,难道你没爽?”

“不、不是!你不要咬文嚼字!”云陶羞急,回头对上甄裕的眼:“你现在要干什幺?”

不是结束了吗?

怎幺他又上来了?

“我说了,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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