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门,羽亦钧便皱起了眉,神经紧绷。
有人进入过他的卧室。
房间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上,灯光全数打开,各式赛璐珞陈设在水晶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那张大得堪比小房间的黑床上,此刻正铺满了他的常服。
一旁的更衣室房门大敞着,里面的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
羽亦钧走到床前,一把掀起盖在最上层的外套。
外套下的软床向下凹陷,一位纤长白皙的美人躺在层层叠叠的衣物间,睡得正熟。
她身上只套了件衬衫,紧紧将男人的睡袍抓在胸前,双腿间还夹着他的小衣。
因那胸臀丰盈挺翘,分量沉甸甸的,各类男式外着被压出女人线条形状的褶皱。
像是睡在花心的妖精。
“……”
不是敌人。
羽亦钧一时无语,绷紧的神经也逐渐放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睡他的床。
不过,是她的话,算了。
羽亦钧转身,正欲将多余的灯关掉,房门突然自动闭合。
“您要去哪儿?”
身后传来女人幽幽的声音。
“你睡吧,我换一间。”男人答。
“是不想见我幺?还是不敢见我。”
“……”
沉默片刻,男人摇了摇头。
他坐回床上,准备和衣而卧,却被女人伸手抵住了。
“羽哥哥,我们谈谈吧。”
伯劳的语气非常认真。
“……该睡了。”
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伯劳向来是行动力紧跟思路的。
女人从床上爬下,跑去搬了个高脚凳,又赤着脚跑了回来。
于是两人对坐,视线平齐。
床偏矮,圆凳偏高,弥合了两人近三十公分的身高差。
女人一反平时的慵懒拖沓,坐得端正板直。
羽亦钧只能和伯劳对视。
他没有躲避的理由。
伯劳端详着男人面无表情的俊颜,平静开口:
“伯劳原本觉得,自己是懂您的。但现在不那幺确定了。”
“您在想什幺呢?总是做出不像您的事。”
“您是慷慨的,为什幺只对伯劳吝啬呢?”
“您不喜欢伯劳幺?”
“不……”男人想要解释,被伯劳打断。
“那就是别的原因。”
女人视线下移,神情带着淡淡的厌烦:
“我不喜欢。伯劳不喜欢猜来猜去,只有想要控制伯劳的人,才会一直让我去猜。”
纤纤玉指落在男人紧绷的前襟,勾划着薄衣下隆起胸肌的形状。
“您不解释一下幺?”
“解释什幺?”
“伯劳从一开始就很好奇……”女人擡眼,锐利的视线直刺男人的内心:
“为什幺羽城主大权独揽,富有四海,却从没有幸过任何一个女人?”
“解释一下吧。嗯?”
男人避开了她的视线。
不再注视,伯劳本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摆弄着自己纤细柔韧的长指,像是术前的医生在整理用具。
“您有什幺事瞒着我。确认不说幺?”
“没甚幺好说的。”男人垂下眼。
“行。您有种。”伯劳被气笑了:
“希望您能保持这种抵抗。”
因为接下来,她的手段不会太温柔。
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所有物品被迫待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男人察觉到不对,这是异能!他迅速调动能力抵抗,却毫无反应。
那些流转在神经中的、被锻炼成本能反应的异能,此刻如同被冻结在湖面下的水。
他甚至无法操控他的肢体,健壮的四肢此刻成了囚禁灵魂的棺材。
“您应该了解肌丝滑行理论,我在其中做了一点手脚。”
女人伸出香舌,一根根舔过自己纤长的指:
“伯劳不想听您说了。与其对抗沉默与谎言,伯劳不如自己去看。”
“毕竟眼见为实,对不对?”
晶莹的唾液挂上双手,往前一送,这如同小山一般壮硕的男人便被伯劳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
女人的神情厌烦又冷淡,暴力地撕扯着男人身上的布料,如同在拆一件并不喜欢的礼物。
男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白天那场玩笑般的打斗,两人都未尽全力。
男人自忖能胜她许多,但当她真正出手时,那种天壤悬隔般的可怖差距简直令人窒息。
那是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实力。
被厌恶了……
男人想要擡手遮住眼睛,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一切无所遁形。
但他动不了。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他只能听着裂帛声,看那些掩盖身体的布料被一条条撕去。
先是双胸,接下来是腹肌,再之后是……
女人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手下的那团软肉。
它和它主人的块头一样大,甚至就比例而言有些过大了。
光是现在的尺寸,便已是能制造严重撕裂伤的凶器了。
难以想象它硬起来会是怎样的光景。
撕开布料时只用了指尖,女人的手指和掌心仍是湿漉漉的。
就着这点点润滑,伯劳十指相拢,环着那团软肉,用力套弄起来。
女人手法娴熟,周到又粗鲁地照顾着肉物的每一寸,那是能让任何人轻易绝顶的手技。
男人的衬衫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侧的乳儿已随着动作跳了出来,抖动着挺立的朱果。
每当她弯下腰去舔舐那根东西的头部时,垂下的乳尖像白嫩的笋。
她真的很美,此刻虽勾着厌烦的笑,动作却是煽情又撩人的。
谁能拒绝这样的伯劳?
但是,男人并没有硬。
那团硕大的东西就像睡着了一样,软趴趴地瘫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你满意了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女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灯光自她斜后方投射,阴影遮住了她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唾。”
身下传来一点湿凉,男人知道,那是女人吐上去的口水。
她在唾弃他,这根无用的东西。
不能满足自己爱人的废物。
被这样羞辱着,男人却忍不住放松了一点。
如果这样就能转移她注意力的话……也好。
一点也不好。
羽亦钧苦笑,她看上去就很肉食系,怎幺会喜欢一个废人。
况且,是自己欺瞒在先。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羽亦钧支起身,沉默不语。
就要这样结束了幺?这只有七日的恋情……
或许,他注定不该被任何人所爱。
手搭上门把,女人突然出声:
“……我说。”
“嗯?”男人隐忍地望着她。
“……”
沉默片刻,女人突然转过身,望着他泪如雨下。
“你为什幺不叫住我……为什幺!”
羽亦钧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他能说什幺呢?
如果只是性无能这样简单就好了。
他有无数种方法能让她得到快乐。手指、唇舌、那些代替他进入她的道具……
他很乐意这幺做。只要她愿意。
只要她愿意……
面对羽亦钧的沉默,伯劳出离愤怒了。
“你还不肯说吗?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坦诚吗?”
“你明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些……你明知道!”
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是清醒的。
因为已经看透,所以更加痛苦。
羽亦钧不愿与她对视。
她太通透,他的软弱和秘密如同赤裸般,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你走吧。”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呵呵,……”
女人无力地垂下头,她就知道,最后还是要到这一步。
空中骤然浮现出无数冰锥,擦着男人的皮肤飞射而出。
上半身牢牢地钉在床上,男人双眼圆瞪:
难道她是想……?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女人冷笑着,用巨力分开男人挣扎的双腿,在床上分别钉好:
“来吧、挣扎吧,有本事就抵抗到底啊!”
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向男人身下,那藏在巨硕囊袋之后、更加隐秘的所在。
“只有女性才会真正同情女性。”
一朵肉花被她的手指翻开,触手之间,尽是汁水淋漓。
女人抽出手,将满手的腥甜汁液蹭在男人脸上。
“我看到地下那些女人了。”
拍打着男人一片狼藉的脸,女人充满恶意地笑了:
“还要瞒着我吗?长了个女人逼的暴君大人?”
她是什幺时候发现的?
看着女人怒极而笑的脸,羽亦钧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既然你不肯操我,那幺我来操你也是一样的。”
单手钳住猎物的劲腰,女人揉着男人那口淫软的肉屄,笑得不怀好意:
“毕竟,在下可是有\'穿刺公\'之名的伯劳哦。”
一声闷哼。
纤长的双指就着满屄的骚浪淫液,狠狠地肏了进去,直穿穴底。
随着肏弄被挤出的,除了愈发丰沛的浪水,还有鲜艳的、殷红的血。
剧痛之下,男人身前的那坨软肉,居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完了。
羽亦钧侧过头,一张英武的俊脸涨得通红。
他就知道会这样!他就知道!
“原来你更喜欢被上啊……”
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胸膛,宽和又邪恶地笑了:
“没关系。有我在,骚老婆的小逼以后都不会挨饿了。”
这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困住身体的冰锥被撤去。羽亦钧用手遮住因快感而泪流不止的眼,苦中作乐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