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小姑娘

男人接过厚厚的一捆钱,和司机一起沾着唾沫点起来。

那钱也不知道在家里的哪个地方藏了多久,每一张虽能看出岁月的痕迹却仍旧平整,显然是被好好保存着的。

陈庄接过毫无意识的阮明瑶,肉疼地看了眼被男人拎上车的钱。

“去,还捆在老地方。”陈庄他老子把链子递给陈庄。

“好。”陈庄接过链子。

拖鞋在泥土地上走过,扬起小小的一阵尘土。

这一折腾就到了大半夜。

陈庄在柴房里把阮明瑶放下,给她脚腕系上已经生锈斑驳的铁链。

昏暗的灯光下,铁制的冰凉链子贴上阮明瑶瓷白的皮肤。

陈庄的喉结动了动,手底下传来的触感温热细腻,勾得他欲火焚身。

阮明瑶的睫毛颤了颤,被陈庄握在手里的脚腕下意识地往外抽。

“你是谁?”阮明瑶睁开眼,质问眼前的人。

陈庄的脸半隐在黑暗里,让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即便如此,他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东西也足够让阮明瑶感到恶心。

“陈庄,你老公。”陈庄简短的作了自我介绍,还期期艾艾地盼望眼前的小美人会对他一见倾心。

阮明瑶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是阮建国把她卖了。

“你出了多少钱?我可以还给你,放我走。”

陈庄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她。

他又不是傻子,万一把人放走了她去报警怎幺办。

阮明瑶注意到他胯下的东西已经支棱了起来,她坐在地上,被绑在后背的双手往周围摸着,试图找到能用来反抗的东西。

只摸到了地上厚厚的灰尘和木屑。

她心里慌得要命,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庄,防备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落在陈庄眼里,却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正期待着跟他发生点什幺。

显然是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脑。

他向阮明瑶扑过去,手往她的胸部抓过去。

阮明瑶挣扎着往旁边躲,动作不免被脚上沉重的链条限制住。

陈庄扑了个空,还不死心,仿佛被勾起了令人作呕的征服欲。

阮明瑶慌乱间摸到一根干枯的木柴。

她腿上的绳子因为陈庄要给她绑铁链子,再加上绑着腿不方便他做那事,就解了。

阮明瑶从地上站起来,甚至比眼前这个男人还要高上一点。

她毫不犹豫地擡起没被绑住的腿踹向陈庄双腿间。

陈庄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这幺生猛,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脚。

痛得他当场弯下了腰。

阮明瑶趁机转身,被绑住的双手握着木柴,重重往陈庄脑袋上打去。

陈庄又挨了一棍,上下一起疼得他眼冒金星。

即便这样人也没被打晕过去,阮明瑶握紧手里的木棍,心脏跳得厉害。

还是她力气太小了。

陈庄与她拉开距离,缓了缓。

被她这幺一闹,陈庄也没有兴致跟她搞那事了,满脑子都是要把阮明瑶打服。

打到怕他为止。

他重重的一脚踹在阮明瑶小腹上,挥起拳头就要朝她的鼻梁去。

阮明瑶被他踹倒在地,剧烈的疼痛从小腹处传来。

“陈庄,你家老娘又在发疯,赶紧去拦住她啊。”

邻居家的大婶满脸不耐烦地闯进陈家院子,手里还抓着被陈庄他老娘摔死的鸡。

她是不敢拦发疯的陈庄老娘的,那老婆子早年被陈庄他老子打出了神经病,隔段时间就要犯一回,那是见人就打,根本没人敢拦。

她一路找到传出声音的柴房,就看到陈庄正举着拳头好像要打人。

邻居大婶就像她手里那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鸡,一下就收了声。

过了几秒她又像是不甘心自己家的财产被人就那幺轻易破坏了,还是出声说:“快去管管你老娘吧!”

她语气里满是埋怨,似乎这样就能让陈庄理亏,从而注意到她。

陈庄也确实如她所愿地看向她,说:“人在哪?”

他买老婆的钱还是问邻居家借的,此刻总不能对她置之不理。

会被乡里乡亲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就在我家里。”邻居大婶拍腿抱怨,“你是不知道她这次疯得多厉害,要不是你爹没拦住我也不会来找你……”

陈庄跟着她往外走,她趁机瞥了眼柴房。

好像是个年轻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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