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管像是被无数的冰碴划过,剐烂了不知几许,喉头的腥甜缓缓地倒滑,在双唇和地板之间连出一线粘稠的血涎。秦宛宛垂着头伏在刑凳上,面上和股间的精液源源滑落。
像是素洁的新缎遭了污浊,从此无缘得至美人面前,只能沉沦在雄兽的胯间。
两只手揉上肉臀,朝左右用力掰开,鲜嫩的屁眼刚张开一点口子,又像是受惊的含羞草倏地闭拢。
一支长枪贯穿淫窍,正中骚芯!
她恍似迸出了一声惨叫,喉咙里却只挤落半截喑哑的呻吟。
“骚母狗,喂饱了你前面浪嘴儿,就忘了哥哥的屌了?”
江词一手拽住如云的秀发,拉弓般扯起她上身,一手横揽在她的胸口,精悍腰腹凶猛前挺,狰狞的欲望犹如热刀切入蜡脂,在层迭膣肉里轻而易举捅出一个软融的肉洞,狠狠桩在骚芯,只桩得秦宛宛抖若筛糠,淫汁和尿水飞泉般喷溅出来。
“呜……呃啊……疼……”
手臂连着锁链被扯得笔直,头颅向后高高仰起,哀哀的低叫似一根游丝,柔媚地绕上男人的鸡巴,撩拨得那根赤铁暴涨,勃跳如狂。
妈的个贱货!
江词眼睛里冒火,从刚才这婊子主动给男人吸鸡巴的时候,他就想肏死她,今天他非干翻这只母狗,看她还敢不敢张着屄嘴要鸡巴吃!
凶戾巨兽悍然侵凌,快意驰骤,在软濡的细缝里撞开一道又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摧折浪蕊、践踏芳苞,蹂躏得一朵芙蓉娇花落红纷纷,零落成泥。
秦宛宛痛不欲生却又高潮迭起,嘶哑的惨叫和细弱的娇吟交错起伏,泛白的指节同染红的皮肉震颤不绝,真真凄美哀艳到了顶点。那张淫窍密密收紧,痛爽之极,如万千小嘴一齐裹缠绞吮,任是铁打的鸡巴也要化在里头,舒爽得江词长吸一口气,腰胯急耸更疾,密集鼓点般落在烂泥似的宫芯。
“……呜……饶了我……”
“……饶了我啊……”
受损的嗓音又虚弱又沙哑,呜呜咽咽地求着饶,男人充耳不闻,把莹白荔肉似的娇臀拍起一片赤浪,朝着欲望的巅峰急遽冲刺。
粗暴揉捏着青紫的奶团,江词语气邪肆,“骚货,我哥的精液好吃吗?”
“下面的骚嘴儿是不是也饿了?哥哥来喂饱它好不好?”
连环重拳捶入密径,穴壁如有野火灼烧,秦宛宛魂飞魄荡,一张丹唇轻轻哭喘着,全无回答。
胸脯上兀地传来剧痛,男人捏住一粒圆胀的樱珠拧了一周。
“呜……”
“……疼……”
“说,骚货想不想吃哥哥的精?”
江词腹下赤蟒凶猛进出,指尖又是一下狠拧。
“呜啊……”
秦宛宛被他紧紧拉拽着,躲不开挣不脱,挺着胸受了这一下,乳珠下面渗出血来。
“……想吃……”
她哽咽着哑声回答,一生的泪仿佛都在这一刻流尽了。
“呜!……”
指间旋动的奶尖儿好像一枚红果,就要从枝头颤巍巍掉落,男人哼笑道:“想吃什幺?想好了说,再敢敷衍就把骚奶头拧下来。”
“呜……骚……骚货想吃……哥哥的精……”
好似热油锅里泼入一瓢冷水,炸出心头一片乱响,江词握住挺翘的丰乳,在渗血的奶尖上轻轻揉弄,一边猛烈顶操骚穴,一边命令:“骚母狗,接着说,不准停!”
“……呜呃……骚货……想……”
“……想吃……哥哥……的精……”
含糊的低语宛若情人的呢喃,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好像脱离了禁锢,在半空中绵软着旋转摇摆,越来越浑噩的大脑还在努力挣扎着讨好,“……想吃……”
“……阿词……哥哥的……精……”
龟头剧跳如擂,江词恶声低吼:“骚货夹好了,哥哥都射给你!”,腰腹极速摆动,胯下野兽向着温暖的巢穴狂飙而入,在极致的快意中顶满花心,一道白灼劲射而出。
“呃唔……”
炽烫的精液冲击在子宫壁上,稚嫩的子宫无助地颤抖着,被滚滚灼热灌满鼓胀,她再也坚持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秦宛宛陷入了一场痛苦的梦境。她仿佛孤身一人悬于漆黑的深渊,茫茫然无所依凭。粘稠的黑暗仿若实质,层层将她包裹,自极高之处,无数噪点般的白光如雨闪落,纷纷透过皮肉,钻入她的下体和喉间,痛如刀割。她竭力呼喊,却没有传出一丝声响,无穷的沉默像是幽闭的铁箱,囚住她忍受这不尽的凌迟。
意识仿佛在渐渐死去,渊底忽而涌动起来,一道蛇影兴起波浪,竟突然随波腾起,撞进脐眼,在柔软的肚肠中翻搅。
腹中的胀痛越来越密,越来越烈,终于撕破梦境与现实之间的隔膜,她痛哼着醒了过来。
一根锐物插在最堪羞耻的排泄之处,温热的水流源源不绝灌入谷道,将小腹胀得高高鼓起。她几乎又要晕过去,断断续续地惨哼。
“醒了?”
江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嘴唇被捏开,喂入一粒药丸。顶级的精力恢复药剂入口即融,混沌不堪的大脑顿时一清,更加鲜明地感受到腹中的剧痛。
肠道里涨满温水,再无一丝空隙,水流犹自不断灌入,无处可去的水液在密道中涌浪拍打,压迫着同样欲裂的子宫。黏浊的热浆趵突奔涌,红的、白的、粉的,一股股沿着艳红的溪谷流淌不住。
“……疼……”
哪怕只是手脚微挣,也会牵动被紧锁在凳面上的腹部,痛不堪忍。秦宛宛一动也不敢动,好像解剖台上被剖开一半的青蛙,从大张的裂口扑扑地流出浊液。
江词轻声嗤笑,“真娇气。还有一千毫升没灌呢。”
秦宛宛的眼泪把满面的精液都冲掉了,露出惨白一张小脸,哀戚戚哭泣,“求求你……不要了,肚子好疼……”
“嗯?叫我什幺?”
他两指并入淫穴,心不在焉地挖动,好玩似的把那道浊泉搅成均匀的粉红色。
像一朵飘在水上的残花,被轻浮的浪随心玩耍,任意抛荡,她茫然地张唇轻唤,“……阿词哥哥……求你……”
江词唇角含笑,“真乖。“
”那小乖自己选,屁股上的骚眼想接着灌水还是哥哥替你灌精?”
他根本没给她选择的时间,突然加大了灌肠器的流速。
“呜啊啊啊啊!”
激烈的水流冲刷着肠壁,鼓胀的腹部被击打得乱晃,秦宛宛凄声尖叫:“要灌精!”
“要阿词哥哥灌精!”
男人似乎被成功取悦,终于肯大发善心,停了水嘴的开关。
满头长发倒垂在地上,她低低抽泣着,只听身后男人笑道,“小乖想要哥哥的精,这个小屁眼却不够浪,吃不进哥哥的大鸡巴,你说怎幺办?”
不等她回答,菊眼里的金属水嘴被一把拔去,一股清水刚突突地冒出来,一样长条形的东西就塞入肛中,堵住了出口。
数息之间,含着那样东西的媚肉便感到一种剧烈的蛰刺,火辣辣的疼痛让肛门立刻缩得死紧,像是要将它夹断一样。
“呜!……好疼!……拿出去……呜……”
莹透的臀肉抖动不停,菊孔衔着一枚削成圆柱形的生姜,嗫嚅晃动,江词用手指将那块生姜往里一顶,言笑晏晏,“屁眼这就浪起来了?”
她呜呜哀鸣,身后的笑语有如恶魔,“还不够浪。”
空气里一声尖啸,屁股上火燎般一烫,着了狠戾的一鞭!
“啊!”
欺霜赛雪的肌肤浮起一道艳色凸痕,秦宛宛周身震颤,泪如泉涌,一声惨呼才到一半,破空声中,另一边臀上也现出一道对称的鞭痕。
“啊……!”
“啊……!”
“啊……!……呜……啊……!”
鞭声呼啸,片刻不停,从上至下将两瓣饱满的臀瓣印出道道细密的赤痕。秦宛宛催心裂胆一般尖叫不已,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艳丽皮肉中偏偏又透出一股靡靡春色。腿间粘腻狼藉,被肏烂的肉逼一张一合,残精混着淫水飞泄,连那张屁眼也吸嘬不止,把那块生姜也要唆烂了。
待到整个屁股印满紫红色的凸痕,江词停了一停,在秦宛宛软糯的哭声之中,换了个方向又从头鞭下。鞭痕斜斜交织,在丰腴的肉臀上渐渐绘出一张绯色的细网。
数十下劲鞭须臾而尽,秦宛宛的屁股高高肿起,红紫中透出黑来。原本细滑的皮肤已然凹凸不平,鞭痕交汇处不少地方破了皮,慢慢渗出鲜艳的血珠。
她伏凳低低哀泣,整个臀部连着大腿不受控制地瑟瑟抖动,男人的手指一碰上去,臀肉就惊得缩一下。
江词随手一抹,手指粘上些许血迹,送入唇中咂吮。香甜的血气萦绕在齿舌之间,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手腕一抖,黑色细鞭如毒蛇蹿向秦宛宛腿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鞭尤为毒辣,正正鞭在屁眼和阴缝上,凄厉的惨嚎声中,秦宛宛肚腹扭曲、肛肉猛缩,竟将那块堵在菊口的生姜喷出老远,一股水箭激越而出,射出一米有余才哗啦啦落下。
水箭才将歇止,一柄重剑已抵住穴眼,雷霆般疾刺进去。
江词纵身凌于女体之上,胯下巨剑尽根没入,恣心纵欲抽顶紧窒的肠肉,难言的快意都化作了下流的辱骂,“脏母狗!生着这幺浪的屁眼是要给谁操?”
秦宛宛一声不吭,已是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