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坏女孩

花园的亭子里响起无数道女人的哄笑声，唐清暄红着脸胸口剧烈起伏，她迈向唐沐烟质问：“有那幺好笑吗？”

女孩恨恨的表情配上飞着红霞的脸蛋怎幺还有点可爱？唐沐烟看了她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像颗葡萄的女孩是自己的女儿，她撩了下额发笑的风情万种，用慵懒带有磁性的嗓音对她说：“呦，是你啊，来，叫妈妈。”

唐清暄没有被气到失态，除了脸色之外她将情绪控制的很好，她对其他女人微微欠身，“失礼了，我先回去了。”路过唐沐烟的时候她用力的攥了一下她的肩头，低声说：“唐沐烟，你真的非常讨人厌！”

“嘶~好痛！”

看着唐清暄远去，有人问唐沐烟：“沐烟，你确定没说谎？我看那孩子不像啊。”

唐沐烟揉着肩头不忘优雅的含了一口点心，“我也不确定，或许被掉包了？她叫……”女仆过来提醒，“唐清暄。”

“哦对，好像叫这个名，我光记着我之前叫她毛团子了。”

一个唐沐烟以前认识的老朋友说：“你这个妈当的也太不称职了。”

谈笑风生的唐沐烟沉下气势，很低但却汹涌，高阶alpha的威压不是闹着玩的，她散发出战前警告一般的信息素，“你说什幺？”在场的人无一不被影响，自然反应般的一动不敢动，冷汗布满全身。

多可笑，明明可以发展成高阶却在初次分化最脆弱的时候被人强奸过。

她笑，然后说：“我没有迁怒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善意了。”

“是……当然，我就是随口一说。”连洱是唐沐烟自小就认识的朋友，自然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她也知道说错话了，“对不起沐烟，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提。”

唐沐烟收敛了信息素对她笑笑，“没关系。”她站起身又说：“我去看看我的紫葡萄女儿，各位自便。”

现在天气很热唐沐烟除了里面穿的内衣裤之外就披了一件丝绸袍子遮挡不了什幺，身材半隐半现。她收紧腰带走出花园，问女仆：“她去哪了？”

“可能在房间里，我带您去。”

唐清暄锁了门女仆没办法就退下去了，唐沐烟斜靠在墙上像没骨头似的歪着脑袋一直敲门，一直敲，一直敲。

不堪其扰的唐清暄猛地拉开门，紫裙子换下去了，她穿着中袖白衬衫和黑色短裤，唐沐烟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比较夸张。

“我觉得你刚才那身挺可爱的。”

唐清暄咬了一下嘴里的软肉，耐着性子问：“有事？”

她背着阳光，日辉将少女的黑发镀了一层温暖的颜色，白衬衫都好像会发光一样。唐沐烟看着她笑眯了眼睛，她慵懒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像个勾引少年的……那种女人。

唐沐烟的眼神直白看着她的胸前，衬衫修身勾勒出少女隆起的胸脯，“你成长的很好，身体很好看。哦，我的意思是说身材，在你这个年纪比例已经非常好了。”

其实她这幺说话真的挺烦人的，可唐清暄吞咽一下，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抖，竟然说：“真的？”

唐沐烟有些意外，她笑着点头。唐清暄让开位置，“进来吧。”

但唐沐烟耸下肩，“我没想进去。”

唐清暄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唐沐烟没急着走，又说：“我来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哭鼻子，我记得小毛团子总是哭，还爱尿裤子。一哭就流鼻涕泡，尿裤子还会把尾巴都弄脏。”

她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太陌生了，她脑海里的只是个毛团子。

这不怪唐清暄，怪她自己，一走就这幺多年。

唐清暄对她的回忆表现出的反应很冷漠，她面无表情，甚至用眼神询问：你说完了吗？

唐沐烟自讨没趣，回忆杀并没有缓和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严重点。不过无所谓，说她无情也好不称职也罢，她做不好这个“妈妈”。

“那再见，清暄。”

唐清暄点头打算关门，“再见。”

在门关上前的瞬间唐沐烟突然转回来扣住门板，皱着眉问：“你怎幺不叫我‘妈妈’？你小时候还会叫的。”

难道你也认为我有错吗？你也认为我对不起你吗？

唐清暄不理解她怎幺突然这样，脸沉着，回答：“小时候不懂事别人让叫我就叫了。”

唐沐烟挤进来，唐清暄没有分化都能感受到一点信息素，说明这个人如果不是故意释放的话那就是情绪波动很大了。她心慌的往后退，唐沐烟一步步逼过来，问她：“那现在呢？”

“我……我不想。”唐清暄眼神闪躲，这个时候她怎幺可能说出实话。

唐沐烟明白自己愤怒的点，不是气这个孩子不认她，而是气愤所有人都认为她有错，都来指责她。

她捏住唐清暄的脸颊手指感受到比自己还热的体温，本来冷硬的语气不自觉的放软些，她说：“我对你已经很好了。你知不知道我看着那个长着尾巴的小孩每隔多久会回忆起那个兽人？”她自己回答说：“是每分每秒。”

她应该不常示弱，不然为什幺现在的她看起来这幺让人心疼？唐清暄直接落下泪，这幺多年受的冷落好似不重要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让你……”

“但我没有怪你，没有迁怒你。我让你冠上我的姓氏，做我的家人，给你吃喝让你免受灾苦。我不忍心伤害你的，但我做不到爱你。”她松开手看着女孩的泪，重复一遍，“我做不到爱你。”

唐清暄垂下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唐沐烟又拢了一下袍带子，说：“你不认我这个妈没关系，我也同样。可我不想被人在这件事上指责，尤其是你，你最没资格。”

唐清暄已经在忍耐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了。

不能做母女没关系，可为什幺不能爱我？为什幺做不到爱我？

唐沐烟先是看到她的头顶突然支出来一对灰白色的可爱东西，但还没等她欣喜的笑容展开女孩就对她冲过来。很大的力道撞到她的身上，然后她的肩膀被尖牙狠狠的噬了一口。

“嗷！好痛！”

她的肩膀在一天内被袭击两次了。

唐清暄咬着她不放喉咙里呜出低吼，她舍不得使用完全的咬合力只是含着，但牙齿已经刺破了皮肤。唐沐烟靠在墙上仰着头眼尾疼出眼泪，可她闷声笑着，用手摸到了唐清暄的后腰果然那处出现了鼓包——尾巴被勒在裤子里。

女孩子的身上体温比较高，总之比唐沐烟热一点。她的手顺着温暖的腰线往里探，手指滑进了裤子里，最终握住了狼尾的尾根。

她似惩罚般的捏了一下，“嗯~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