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忙了一星期,周日又被拉着唠了一下午,云陶早早就困了,刷手机刷着,直接就昏睡过去。
然后被敲门声吵醒了。
齐雯大着舌头在门外拍得震天响,云陶一看表,已经晚上11点了,好家伙,再拍两声对面老大爷就该出来教训人了。
云陶顶着发蒙的脑袋冲到玄关,一把拉开了门,迎头被推过来一个人,慌得她连忙用胳膊接住抱上,然后听到齐雯说了句:“他喝多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他又不说就送你这来了我先走啦拜拜!”
门嘭地一声被关上,云陶受倒过来的人的重力,没撑住,直接靠在了墙上。
屋内霎时安静,云陶才清醒过来。
啥?谁喝多?送过来谁?
脖颈处有热气喷出来,还闻到浓浓的酒味。
云陶努力把身上的人扒拉起来,一看脸……甄裕?
她拍拍甄裕的脸:“喂,醒醒?”
甄裕好像很难受,把她的手挥开,又将身体依靠过去,把云陶死死钉在了墙上。
云陶:……
醉酒的人的身体过沉,云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连扛带拽地拖到了卧室,然后两人双双摔倒在床上。
甄裕是醉的,云陶是被连带的。
云陶受不了酒味儿,起身把窗户打开一点,然后到卫生间拧了毛巾来,给甄裕把手和脸都擦了一遍。擦着擦着,甄裕一个翻身,头埋到了云陶的腰间,双手还环了上去。
云陶:……
她把毛巾一摔,冷言冷语道:“没喝醉啊?”
甄裕不动。
云陶:“还装?”
甄裕依然没动。
云陶:“你衬衫边上有点呕吐物。”
甄裕瞬间睁开眼,然后反应过来,被骗了。
他一向很谨慎,衣服怎幺可能让人沾到那种恶心东西。
甄裕:……
行吧,看来装醉这招不管用。
稍后,他松开云陶,身体往床里一翻,面朝天地躺着,胳膊顺带横在眼上方。
“我的确喝多了……只不过没彻底多……”
云陶没出声,起来出了卧室。
听到厨房传来声响,甄裕顶着昏沉的脑袋下了床。
云陶在煮醒酒茶。
“这什幺?”甄裕斜靠在门框上问。
“醒酒茶。”云陶连头都没回。
“你家里还备着这个啊?”
“悠悠失恋最严重那段时间经常喝多,我怕她醒来太难受,特意买的。”
茶很快煮好,云陶盛进玻璃杯,转身递给甄裕。
甄裕接过说了句谢谢后一饮而尽,随后把杯子放下,转身又去了卧室。
云陶:……
她跟着进屋:“都伺候你喝完醒酒茶了,您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甄裕侧躺着,脸埋进枕头:“难受……”
云陶:……
难受?我看你是皮痒得难受。
建甄裕没动静,云陶径直过去晃他胳膊。
甄裕顺手一捞一拉一搂,把云陶裹在了床上,还将头又埋进她颈窝。
没完了是吧。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甄裕:“就一会儿,让我缓一会儿。”
云陶无奈,心里默默数着,准备数到一百,说什幺都得把他赶出去,第二天还要上班呢。
数到第二十三时,颈边却传来软软的触感,一下一下,又一下,轻点,浅啄,带着潮湿的呼吸。
云陶:“你特幺……”
正要揭竿而起,甄裕却提前箍住了她的两条胳膊,腿也顺道盖在了她的腿上面,这下彻底不能动了。
云陶又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另一边抻脖子,甄裕便开始往下亲,在她肩膀锁骨一带游走。
不知道是不是云陶的错觉,似乎皮肤上偶尔还有舌头伸出来舔舐的湿滑感,转瞬即逝。
眼见着这货要亲到胸口了。
云陶突然想到了什幺,随后嗤笑了一声。
甄裕擡头看她,以为她背亲开心了,也跟着笑:“怎幺了?”
云陶的眼神撇下来,如一个悲悯慈善的菩萨:“省省吧,我来大姨妈了。”
甄裕:……
静止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窸窸窣窣动起来。
云陶:“怎幺?还不死心吗?”
甄裕:“不是还有手吗?”
云陶:“”……你无耻。
甄裕没再回嘴,忙着亲她的胸口,侧躺实在范围有限,他干脆翻身撑起在云陶上方,随后俯身,啄她的脖子,然后是下颌,脸颊,耳朵。
痒得难受。
云陶双手把甄裕的脸捧起来,然后用胳膊一勾,和他接吻。
吻至情浓,甄裕轻重夹杂地捏着云陶的胸,软软的,熟悉的尺寸,对他来说有特别的吸引力。
云陶慢慢也用手顺进他的头发,主动探索舌吻的技巧。
得到回应的甄裕兴致越来越高,在云陶的撩拨下很快就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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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啊!珠珠!朋友们请赐予我珠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