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何素

(一)何素

指腹下满是苏软嫩滑,像是握住了宫廷特制的糕点。

何素皱着眉,一双美目瞪向眼前的男人。纤细的腰肢被一条粗壮的手臂禁锢着,整个身体被揽进男人的胸脯,手臂压在两侧不得动弹,修长的脖颈被迫高高地扬起,鼻间尽是男人浓郁的气息。

廉必胜掐着何素的脸颊,略微用力,那点朱唇就从中挤出来,泛着水光微张着,从中可以看到粉嫩的舌尖,诱人去品尝。

烛光昏暗,烛焰轻轻摇晃,屋内昏黄的光也跟着晃动,在窗户上投上影子,又将淡黄撒向床榻。

感受到强烈的注视,何素心想不妙,引火烧身了,大将军不是一向传闻不近女色的吗!

何素赶忙发声想打断这气氛:“廉将军大人大量。”

廉必胜幽暗的眼神隐在暗处,趁着何素开口低下头堵住朱红,舌尖灵活地塞进唇腔捕获逃窜的柔软。

突然的动作,吓得何素惊呼还没说出口,尽被堵消在唇齿间,浓厚的气息塞进来,何素只能仰头承受,极力用舌去推撞想把入侵者给赶出去。

一下没一下的推动,似是撩拨,给星火加上了油,烧的更旺了。

廉必胜捕获住柔软扯进嘴里,连着唇瓣反复吮吸,咬得生疼,何素的呜咽声从嘴角溢出。掐脸颊的的手指松开,滑向白皙的后颈,推着身体拉近双方的距离。丰盈的胸脯尽数挤在中间,鸿沟撑开衣领,更显凌乱。

腿间挤进了火热的东西,很有存在感的隔着襦裙蹭着大腿内侧,何素心里一疙瘩,再不反抗就真的被吃抹干净了!禁锢住的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在廉必胜看来这点微妙的动作像是欲拒还迎。

松开嘴,廉必胜弯下腰一手抱住何素的腿窝,一手顺着腰肢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突然的腾空,何素惊出了声,紧接着被放在床榻,心中惊铃大躁!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不想也知道!只是觉得有趣,常去招惹沉着脸一本正经的他,没想过要把自己给搭进去啊!

何素转过身体爬着便想下床塌,又被一双手掐着腰转回了面,双腿被用力地打开,男人挤进了中间。

“廉必胜!你可想清楚了!”何素双手极力地低着男人的胸脯,不让他俯下身子,   “我可是公主!你的兵权不要了吗?”

廉必胜听后直起身子,何素放下手胸脯起伏很大,喘着气,就这样结束了何素心里想。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眼眶里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蓄满了泪看向眼前人。果然,对他来说还是兵权更为重要。

“现在哭什幺。”   廉必胜曲着食指的指节,拂去何素眼角的泪,开口,“等会有的是哭的时候。”手里的动作没停,抓起何素两边的手臂高擡举过头顶,用刚抽出的腰带捆住。

等何素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嘴扯开着胸前的带子,衣服散开,入目的是两座雪白的柔软,顶端的红樱在强烈的目光下颤巍巍的挺立。

“廉必胜!你在做什幺!啊…”何素慌张开口。

廉必胜垂首含住那点朱红,用手掐着软肉把更多丰盈挤进嘴里,舌尖圈绕,虎齿啃咬。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何素拱起身子,更送了些,花心蜜水横流。

廉必胜是个粗人,一身蛮力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个一个的吻落下,吮着何素胸口发疼。再擡头时,两座雪峰上已遍布红云,两点朱红泛着水光还在颤动着。何素的亵裤已经湿了,紧贴在身上,乳白色透出肉粉色的阴户。

手指隔着布料摸了上去,指腹湿滑黏腻。何素咬着下唇,眯起眸望着廉必胜,眼神迷茫不知所措。廉必胜俯身亲吻她的嘴角,待何素的嘴张开,厚实的舌头冲进去热吻。

手指发力用力一扯,撕的一声亵裤毁在了他的手里。火热的硬物贴近,抵在穴口,何素身子被烫得颤抖了下,穴口又有不自主地流出许多水来,廉必胜手一摸如数抹在粗壮的分身上。

被腰带捆住的双手套住廉必胜的脖子,随着他的直起身,何素也被带起来,修长的腿盘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一双大手掐着何素的细腰擡起,穴口抵着的顶端缓缓递进,一寸一寸凿开肉壁。

痛楚的呜咽声被廉必胜吞进肚,舌头交缠,似在安抚。廉必胜额上出了层薄汗,极致的紧致禁锢着分身,也禁锢着大脑,全身都在叫嚣要更多一点,全都塞进去!他皱着眉头,手摩挲腰上的嫩肉,猛得发力往下压。

“啊!好痛!”

“呜,不行,停…停下。”何素痛得不行,泪花直流,下身被狠狠的撕裂开,“廉必胜,你这个粗人!”

“你给我出来!啊…”

阻碍瞬间被冲破,肉棒凿开层层肉壁直抵宫口,粗壮的分身把穴口撑得一点褶子都没有,肌肤相贴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廉必胜也忍着难受,汗水划过脸侧滴落在何素的胸口上,他的吻悉数落在何素的颈侧无声地安慰着,手却不肯放开仍推着何素的身子贴向自己。

何素的痛苦稍减,腰上的手又开始做乱,廉必胜喘着粗气,热浪喷在何素的耳侧,何素耳朵发痒扭动了身体,花穴不自觉的收紧。廉必胜红着眼忍不住的掐着腰把肉棒齐根捅进甬道,过长的棒身使龟头捅开了宫口。

“啊,太…太深了,不,不行。廉必胜,廉必胜,你快,你快…”何素仰起头,脸上遍布着红霞,眼睛眨巴眨巴着流出泪水,眉间若蹙,红唇一张一合胡言乱语着。

“快一点吗?”廉必胜粗着嗓子,眼睛发红看向那张可怜的小脸,下身又涨了几分,分出手拍了下何素的臀瓣,啪的一声,开始挺着腰抽插起来。

“啊…不是,不,是你快点,出去啊…”

“好,我快点。”廉必胜满眼笑意,更加卖力起来。

何素的叫声逐渐变了调,胸口的乳尖随着起伏的动作一上一下的磨着廉必胜坚硬的胸口,快感上升直冲大脑。廉必胜的动作渐快,啪啪的肉体击撞声不绝于耳,夹杂着血丝的水渍从两人相连处溢出。

强烈的快感像一道电流从尾椎逆流而上充斥的大脑,廉必胜的动作渐渐野蛮,发了狠的拼命地抽插,连插了几十下。突然顶到的一处,何素颤抖着身体娇喘着。廉必胜掐着她的腰,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更深的捅着那处,何素不堪刺激,软下身子把脸埋进被褥里止不住地呻吟。

太舒服了,廉必胜忍不住的闷哼,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没过多久何素的臀就被拍打红了,腰上全是掐痕。

要到了,白光乍现,身体感官被迅速放大,何素的身体开始颤抖,手紧紧抓着被褥   ,嘴巴张口吐出喘声。

“啊…快停下,我不行了,廉必胜啊……”

廉必胜的动作不但没减慢,反倒是极具加快,强烈的刺激下何素尖叫着泄了身子。甬道急剧收紧,廉必胜被夹着差点也要射出去,额上的青筋凸起,挺着腰再度捅进去,这时候的花心已经变得湿烂,高潮后的甬道里似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的棒身,廉必胜头皮发麻扶着分身捅进最深处,又开始发了狠的抽插。

啪啪啪…水花四溢。

刚过高潮的小穴禁不起新一波的刺激,渐渐收紧,又要到了,何素哭喊着又泄了身子。猛得一收紧,肉棒狠狠地捅进宫口喷出一股浓厚的白浊。

何素被烫得弓起身子,张开嘴止不住地喘。廉必胜低吼着射完了精,粗壮手臂捞起何素雪白的身子翻了个面,扶着肉棒再次捅了进去……

夜很漫长,烛焰摇晃,照着床上朦胧的身影,不知是身影晃得厉害还是烛焰晃得厉害。蜡烛燃尽,将房间投入一片黑暗中,难掩的呻吟声越发明显……

廉必胜生在普通的农户家,家里兄弟众多,这就意味着温饱是这户人家所面临的大问题。于是先是长得不漂亮姐姐被买给村里老光棍做老婆,紧接着身材高壮板着脸不爱说话的廉必胜被送去充军。

那时候他只有十三岁,初来乍到天身蛮力很受赏识,也很糟妒忌。被打和饿肚子是常有的事情,一身好力气也顶不出车轮战的殴打,廉必胜只能趁着洗澡时在军营外的树林子打一些畜生来吃。

后来匈奴逼近,我军不敌节节退败,主将惨死,头颅被匈奴炫耀般挂在城墙上。副将孤注一掷,选了几十名精兵打算夜袭匈奴营地烧毁粮草。星火刚起就被匈奴士兵给发现了,几十名精兵被围堵在山上,死的死伤的伤,廉必胜的腰腹受了几刀,忍着痛拖着重伤的副将藏匿在山上。凭借经常打野味得来对山林的熟悉,甩开身后的匈奴,带着副将回到了军营。就这样跟着副将学兵法耍刀枪舞棍棒,屡战屡胜,直到前几天进宫听封成了常胜大将军。

富丽堂皇的殿堂,雍容华贵的皇亲贵胄,玉盘珍馐金樽清酒,里里外外充斥着奢靡的味道。无数的提防打量试探,让廉必胜浑身不自在,不如在战场上厮杀。

直到,那天一只绣花鞋丢在他的脚边,他擡眼望去,少女坐在二楼的窗沿上晃着腿,嫣然一笑:“大将军,帮本宫捡下鞋子。”雪白的玉足一翘一翘,白得晃眼。

她跟这宫殿里的其他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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