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瞳瞳子的千层套路
又是一新年，瞳瞳子七岁了。
之前都是妈妈爸爸给红包，今年她决定整点不一样的。
“妈妈，你给我磕个头，我给你红包。”瞳乐颠颠地说。
“哈？呃……让你爸来吧。”戈薇嘴角抽抽。小小瞳眉飞色舞道：“妈妈！别，我给…你俩都有份！”
不出意外戈薇已经看到那条狗正忙不停足地给他闺女磕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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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戈薇跟往常一样地给孩子喂饭。瞳还是和平常一样象征性吃几口就望外跑，犬夜叉一把擒住她提回榻上。
等终于塞完最后一口，二狗子松开手，她立马箭一般地蹿出去。
对小小瞳来说，今天可是个重要的日子。
小小瞳熟门熟路地找到那棵小柏树，跳上枝枒丫间，果见一条小粉蛇绕着树枝闭目小憩。她把它一圈一圈解下，抓在手里把玩。小粉蛇终于懒懒地睁开了眼，吐吐芯子，逶迤缠到了她的胳膊上。这小粉蛇嘛，说来话长……
那天，瞳上瀑布边找乐子。一粉衣少年立在那里，她走过去自来熟地招呼：“崽啊，你在这儿干啥。”
少年回过头，一双宝绿竖瞳射向来人。
她见他不言，歪了歪头。
少年回答：“找东西吃。”
瞳崽好奇地问：“你是什幺妖？”
“我是蛇妖…你是混血？”
“嗯。”瞳答
一只地鼠从草丛里探出头来，他飞身过去，倾刻化作一条粉蛇将那地鼠咬住。快得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幺，地鼠吱吱两声断了气。
他又钻进灌木丛中，“吱吱”又是一声鼠鸣。
他幻回人形拎着两只肥地鼠走出来，分了一只给瞳。她拿住，目不转睛盯着他撕咬鼠肉。
等他吃完了却发现瞳动也没动，他问：“你怎幺不吃？”
“呃…我待会儿再吃。”
后来的日子两人时常一起玩闹，少年名碧玉丸，与瞳一般年纪。他大多显以蛇形，人类的形态对他来说不大方便。碧玉丸的父母早年双亡，瞳觉得他太可怜，想把他带回家一块住。如果是老爸那里就来还好，架不住她一哭二闹三撒泼就答应了，可是妈妈那边就难了。
她今天就是想到了一个能把碧玉丸带回家的好点子，所以就火急火燎地来找他。有一回她向老爸问起邪见爷爷的事，老爸说邪见只是伯伯的小跟班，妈妈也说跟班就是像守卫公主的骑士那样。
她见碧玉丸又把眼睛眯回去，急忙摇醒它，告诉它自己的计策：待会儿要把它带到伯伯那儿说他是她选的小跟班，只要伯伯一答应，回家就跟妈妈说这是伯伯给挑的小跟班，这样老妈也就不会说什幺了。
碧玉丸蛇头点点。
远处八百码开外的老杀就静静地听着小侄女一会儿准备怎幺套路自己……
瞳崽子叫碧玉丸缠上自己的胳膊藏好，一蹦三跳跑回去。一边跳一边嚷：“伯伯、伯伯！”
杀生丸丛而降，瞳扑到他腿间。
“伯伯。”
他将她抱起，在她袖口扫一眼。
小小瞳觉定开始自己的表演
“伯伯，你都有小跟班。”
“哦？”
她从他怀中擡起头瞟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去。
“我也想要个。”她抠着他的衣襟说。
他嘴边噙着一抹笑意。
“所以？”
“哎呀，我就想要个小跟班。”说着就在杀生丸脸颊狂甩舌头。
“行。”
瞳瞳子顿时心花怒放，急忙说：“我自己找！”跳开跑出老远，拽出碧玉丸，又跑回来。
“伯伯，我找到了，就要他。”她把小粉蛇举给他看，碧玉丸吐了吐芯子，扭扭蛇身……
“呃…它会抓地鼠…”
当晚小粉蛇就被小家伙名正言顺地带回了家，不过还没能待上一刻钟他就受不了了。屋里温太高，它还是比较喜欢阴凉的地下。
瞳只好跟碧玉丸约定明天再一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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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见爷爷来了！”小玲喜出望外，“嗳，杀生丸大人没来吗？”
“啊嘛，杀生丸大人日理万机嘛。”邪见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那头树梢上站了两只雀儿，瞳瞳子说想要，犬夜叉飞身上去抓了来。
她心念一动，踅过邪见背后，迅速把雀儿从领口塞进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邪见惊得哇哇直叫，蹦来蹦去。小家伙乐得忘乎其形，手舞足蹈。
戈薇无奈的看一眼她：“瞳酱，你就放过邪见吧。”
好容易把雀儿震出来，邪见瑟瑟发抖地躲在阿哞身后。自打瞳生下来后他好像就没好过过。这次还算好的，六岁那年瞳说想看河童游泳，一把将他撞下去，拜托他可不会游泳啊！那次也是，她就死命地掐他，真是惊了，人类幼崽的力气有这幺大吗！……反正不管怎样他已经觉定了此生不婚不育保平安！
“琥珀哥，来跟我玩！”瞳拉住男人的衣角。
瞳瞳子最喜欢琥珀了，因为不论她做什幺他都不会生气。还有弥勒大叔，他总会讲好多好多故事。还有珊瑚姑妈，每次要挨打的时候只要一躲到她那就不用挨打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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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戈薇带瞳崽洗蓬蓬的时候，她好奇地问：
“老妈，为什幺你的屁股长在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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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瞳瞳子想看伯伯变大狗，杀生丸又怎能拒绝小侄女呢。当下化身巨犬，她跟碧玉丸惊叹。俩熊孩子拽着狗毛一点一点爬到他背上。那背可真宽呐！至少可以同时让几百个瞳一齐站在上头还未有尽的。小家伙伴们在上头嬉戏打闹。巨犬索性趴下，两只前脚交叠，闭眼小憩。邪见暗思，杀生丸大人可真听话。大狗子腥红兽眼微睁，尾巴一晃就把他扫了出去。
“啊———！杀生丸大人——！”
直到日暮西下，邪见牵了两头跟他差不多高的毛溜溜的小羊回来。一只是棕白色的，一只是灰白色的。
“杀生丸大人，今晚吃羊羔好吗？”
要是戈薇在的话就会知道，这种是精力旺盛的矮山羊，俗称羊届哈士奇。
瞳瞳子早就注意到了，滑下犬背冲过去，边跑边喊：“给我！给我！”一把夺过麻绳。矮山羊似乎也受了她的刺激，咩咩叫着，左摇右晃的跳了起来。她乐得咯咯的。
未完待续
